荼宛听到这里,忍不住蹙眉,暗暗掐一下轩曜。“一条蛇,你那么好心做什么?”没想到这样也能招惹情债。
轩曜苦笑“我.....我当时也没想那么多,只是觉得她可怜。”
荼宛也觉得自己有些冤枉他,可心里就是酸的很。“那后来你就一直惦记着他?”
“当然不是!”越汐起初可没有那份心思。“后来,我便在南华山留下,呆了好几年,想要找机会报答他。”
那时候,越汐日日趁他不留意,在窗外看着他。看着他读书,听着他诵经。陪了他好几年,越看越喜欢。
“我便想着,等他再长大一些,我就来寻他报恩。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几年前,他忽然被他父亲接走一个多月。我以为他是回家去了,恰好那时我正在修炼关头,不能去找他,于是便只能等。”
“刚等了几日,找我的人便来了。我没办法,只能离开南华山。好不容易这次逃出来,要去找人,谁知道.....”越汐委屈瘪瘪嘴,“他心里早就有了别人!”
越汐一时哭笑不得,但对她的话却有些疑惑。“姑娘是否记错了?我离开家之后,一直住在南华山,从没有下过山。还是这一次事出有因,才偷偷下山到了南疆。”
“你没有离开过?不可能,我分明记得,你整个人的气息都不在南华山上。我顺着下山的路找了好长一段,你的味道确实是消失在山脚下的。”越汐发誓自己不可能记错。
轩曜忍不住追问,“那姑娘可还记得,是哪一年哪一日?”
“当然记得!”越汐想了想道,“五年前,六月初八。”
轩曜沉默细想,却发现自己对那一段时间,有太多的记忆。
荼宛忍不住道,“那时候你才多大,那么久远的事情,谁还记得,兴许是弄错了也不一定。”
“才不是,我怎么会弄错,我整整一个月没有见到他,这日子我记得可清楚了。”越汐说的信誓旦旦,根本没有作假的必要。
如果越汐没有记错,那是轩曜忘了?
轩曜却摇摇头,“不,我不会忘记。我在南华山住了十几年,从没有下过山,如果真有那么一次出过南华山,我不会不记得。”
但他记忆中,分明一次都没有。
“这便奇怪!”荼宛也觉得不对劲,可见轩曜不适,又道“好了,忘了就忘了吧,记错了也没关系,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荼宛又对越汐道,“那这么说来,从头到尾都是你想太多,轩哥哥才没有喜欢你,你不可以说跟他两情相悦,只能说你悄悄暗恋他而已。”
越汐无力反驳。又狠狠的扯断一根杂草,看着两人越发不顺眼,哼了一声,转过头不再说话。
夏烛一直保持沉默,似乎在思索着什么重要的事。见几人不再闲扯,这才开口道“还有三天,便是月圆之夜,你的事既然已经了结,就与我回去吧。”
“此次遭遇颇多意外,无论如何,你都必须跟我回去休养。”
越汐虽不情愿,但还是点了点头。本来是要找心上人,可心上人的心里却有了别人。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又一段感情就此破灭,越汐心中不免失落委屈。越想越觉得难过心中伤感不已。随便找了个角落,翻身睡觉去,她要缅怀逝去的第二十场恋情。
既然事情了结了,轩曜担忧荼宛的身子,并不着急赶路。
便与夏烛他们一起,在林子里的猎人小屋休憩。
一面休整,一面探查血灵芝的下落。
虽然青苗族的老族长说,白苗或许还有一株血灵芝,但这一次他们行事要谨慎许多,不再贸然前去。
荼宛身子渐渐恢复,终于有兴致问起夏烛当日是怎么摆脱阿黛的。
夏烛听到这两个字,轻微蹙了下眉头。轻描淡写道,“原本走了一路,我正要脱身,却被她意外发现,所以费了些功夫颇折,不过并无大碍。”
荼宛正希望他说得详细些,谁知道夏烛点到为止,根本不懒得多言。
希望落空,荼宛知道自己的小心思没指望了。她其实是很好奇,那一天夏烛假扮成自己的样子,简直一模一样,这妖术厉害异常。
她自己都分不清楚,何况阿黛!所以荼宛十分好奇,阿黛到底是怎么发现这个人不对劲的。
可无论荼宛如何暗里的探听消息,夏烛都没有松口的意思。
荼宛无奈,只能不再提起这件事。
在林子里休整的日子,荼宛跟越汐负责寻找食物。轩曜那一日大爆发之后,突然感觉自己的体内少了许多束缚,从前不通畅的地方渐渐流通起来,身体似乎有了一些灵力。
夏烛依然觉得他很熟悉,但还是想不起在何处与他见过面。倒也没有什么嫌弃的心思?反而偶有兴致,为他的提点一两下灵力修炼。
两人一时间,倒有些相谈甚欢的意思。又回到了那晚,一起数落越汐的日子。
这一切,越汐都不知道,因为此时此刻,她正暗搓搓的想要收拾荼宛。
自己惦记了很久的心上人,就被这人如此这般截胡抢走了,任谁都不会甘心。虽然知道自己自作多情,可越汐还是觉得不甘心,想要收拾一番荼宛。
这一日荼宛在河边钓鱼,准备晚上炖鱼汤,忽然间,感觉有什么东西拉住了鱼钩。鱼钩动的厉害,荼宛以为钓到大鱼,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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