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佩,我弟他......”夏侯封抿了抿唇,比起仅仅断了一只手的自己,他更关心自己那和丧尸差不多的弟弟。但还是看了刘佩一眼,想了想,还是开口道:“如果.....他不行的话,就叫尹尔照顾你吧,这......是他最后说的话。”
闻言,刘佩鼻子一酸,转眼看向在木盆里面缓缓恢复的夏侯腾,双眼敛了敛,抬起脚就想给那盆一大脚,但半天也没下得去脚。
放下之后,好声好气地对夏侯封道:“他不会有事的,你们两个也不再干坐着了,趁着伤口还没结痂,赶紧用空间水敷洗,要么用这两个葫芦瓢舀着喝也行。封哥你的手臂还是用敷的最好,另外,骨头生长的时候可嫩会很痛,你能忍就忍,忍不了的话就叫侯哥给你一闷棍。”
一闷棍......
夏侯封眉梢一挑,这妞是嫌他受伤太轻所以要给他造出了点伤势才行?这算什么?赤果果的公报私仇啊有木有?
“噗嗤~”侯振宇没忍住就笑了出来,一边开始给那被狼给咬得连骨头都能看见的手臂清理着,“放心吧,他忍不住的话我会帮忙的。”
侯振宇这样说着,曾经夏侯封这货害他们的时候他们一直都找不到机会下手,现在有这么好的一个机会来公报私仇,他可不会放走的,也只有白痴才会去那样做吧?
更何况,现在的这个机会可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夏侯封现在不但身上有伤,连手臂也断了,不趁着这个时候阴他两下子报以前的仇的话。也忒不划算了。而且这几年来和这个家伙在n多事情上扛了那么久都没有扛过他,现在这么个好机会要合适再特么的不能扛的话那就是抖|m了吧。
所以,一听到刘佩发的话,侯振宇心里面甭提有多爽了。再加上现在公孙暮云和夏侯腾都在恢复当中,心里面的那点儿忧伤也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此时此刻大脑里的回路完完全全地处于如何给夏侯封添堵当中。
而夏侯封又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类型,怎么可能会猜得到侯振宇脑袋里面在想些神马玩意儿。要是他有透视眼的话。绝对二话不说,飞起就是一脚,让他明白什么叫做提着大刀讲道理。拿着砂锅当盖帽,甩起棒槌当感叹号。
不过,那也仅仅只是假设,现在的他正在忧虑自家的弟弟。那儿还有那个心情去猜想侯振宇那货的心思?要是真给猜中了。侯振宇这货也就玩完了。
但站在一边的刘佩看着这俩家伙脸上的表情,一个跟焦虑的怨妇似的,另一个却像是谋划着奸计的老狐狸似的。她实在是忍不住了,“我说,你们俩个别一个跟娘们似的在这儿幽怨、一个跟中了五百万似的笑得猥琐好不好?如果你们不想处理身上的伤的话就一边坐着去吧,我还要给他们两个处理一下呢。”
闻言,两人脸上的表情不由得一僵,我擦。居然又被这妞给嫌弃了,虽然说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但今儿个咋就怎么听怎么不爽呢?
不过,虽然这样想着,两人倒是收敛了脸上的表情开始给自个儿清理伤口了。刘佩见状,便也转过身去,泉水边那儿岩石上把椅子都放在那儿的海绵给拿了过来,然后在葫芦瓢里面用空间水洗了洗。
而后又重新舀了一瓢水来到了夏侯腾这儿,看着他的头部,心里瞬间泛起了阵阵难受。但饶是如此,还是蹲了下来,将粘在伤口上或者里面的头发小心翼翼地挑了出来,而后用海绵在葫芦瓢里面沾了点儿水,轻轻地在夏侯腾头部的伤口边缘擦拭着。
看着头颅里面跳动渐渐平缓下来的大脑,刘佩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总算是平静下来了。要是不跳动或者加速了,那他就......
甩了甩脑袋,刘佩压下那种恐怖的想法,继续小心翼翼地给夏侯腾擦拭着。随着用空间水的擦拭,刘佩看见他头部伤口处的新肉在一点点的长出来,一点点地向中央汇集。刘佩知道,只要这些后汇集在一起,就可以盖住夏侯腾的大脑,而后下层就会慢慢变硬,和周围的头骨开始相接,最后变成头骨护住大脑。
或许是因为太过疼痛的原因,夏侯腾的眉微微蹙了起来,脸色也有些苍白,汗珠正从额际滑下。刘佩见状,赶紧重新舀了一瓢空间水过来喂给他喝,无法张嘴,便自己含住水给他灌下去。
夏侯封见状,嘴角不由得一抽,奶奶个熊哦,居然趁着他老弟昏迷了就吃他豆腐?你以为你是他妻子不是?而且......夏侯封眨了眨眼,张着嘴却没有把这句话给说出口,因为他发现,刘佩貌似本来就是他老弟的妻子来着。
“我说封哥,你不清理伤口了?”侯振宇好心地提醒道,特么的,他还这儿等着他叫痛然后好给他一闷棍的说。
“我晓得的,”夏侯封点了点头,将手臂伤口上的一些碎屑、毛发和碎叶给清理之后,直接拿起了葫芦瓢就舀着空间水往伤口上,然后......
“嗷——草特么的好痛!!!!!”
嘭——
几乎就在同时,一边早就准备好的侯振宇就操起了葫芦瓢给了他一瓢子,那声音,嘭的一声,甭说多清脆了。
就连一边看着夏侯腾的刘佩也被这声音给吸引了过来,一看到夏侯封抱着自己的脑袋一脸的痛苦样,再看一边的的侯振宇,那厮嘴角扯了扯,看样子应该是想笑,但却硬生生地憋着不笑出来,那模样甭说多滑稽了。
更滑稽的是,这家伙本来想要一瓢子将夏侯封那家伙给打晕的,结果呢,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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