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萱宁克制不住情绪地冲着他大喊道:“你这个混蛋,你要是缺胳膊少腿地回来,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展凌云罕见地笑着点点头,便往火海深处走去。
“讨厌,我为什么要哭,眼泪为什么止不住地流下来,不要哭,他没事的,不要哭,没什么好担心的,他和银衣都不会有事的。”像是自我安慰般地低语着。
要不是被点住穴道,恐怕她早就腿软地坐到地上痛哭起来,就算在她近十八年的生命中从未做为此事!
江宇逍心痛地看着泪流满面的她,强烈地预感到他捧在手心里长大的萱儿将要离他而去,心中暗骂展凌云运气好,上辈子点了好香!看在他为她下火海的份上,他就算再心有不甘和不舍,心里也默认了他。
怕她做出傻事,不敢解开她的穴道:“萱儿,展凌云会没事的。”
“小舅!”严萱宁流着泪惊喜地喊了一声,担心展凌云倒忘了还有一个武功深不可测的江宇逍,当下请求道:“小舅你进去把他们救出来好不好,你这么厉害,一定很安全地把他们两个救出来。”
“你就不怕小舅遇到危险。”差别的待遇,江宇逍心里不是很舒服,想起十年前的小萱宁对他和箫斯,同样是差别待遇!从那时开始他就对展凌云不是滋味,就怕他最珍爱的宝贝被他从他手中夺走。
“萱儿对小舅有信心,小舅最厉害了,就算天塌下来,小舅替萱儿顶着也不会有事。”
洒脱随性的他如风如云,却独独被她绑住牵住,如今他终于知道其中的原因——便是她对他毫不犹豫的信任,那种几乎是盲目的信任,使他对她舍弃不下,也使她成为他在尘世间最深的牵挂!
展凌云,如果你连这关也过不了,那么你也就不配得到萱儿!
江宇逍心中这般想着,口中却说着安慰话:“他不会出什么大事,他们两个一定会活着前来见你。”
江宇逍斩钉截铁的保证奇迹地让她一颗不安的心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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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废话贴:终于知道什么叫做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越想早点结束上部,电脑却偏是要出故障,昨天又上不了,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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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萱宁心惊胆颤地等待着时间一点一滴流逝,半个时辰的漫长等待令她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熬不住这种揪心的等待,在她以为展凌云和银衣永远地消失在大火中时,火幕中突然摇晃着两个人影,一高一低,摇摇摆摆,越来越近。
“小舅,是他们,是他们……”她激动地说不出完整的话。
江宇逍看着火幕中的人影,沉默地轻轻拍着她的肩膀,予以无言的安抚,心中明白,等展凌云扶着银衣走出火海的那一刻,命运已经决定他的萱儿将从他手心中离去。
看着两个人影艰难地、一步一步、坚定地走向自己,严萱宁连在不知不觉中闭住了呼吸也不知道,心随着他们的脚步起伏着。
“这个……这个东西……”银衣一见到严萱宁,再也支持不住地跪倒到地上,一旁支持着他的展凌云微笑地看了眼严萱宁,便耗尽内力地昏倒在地上。
“银衣,展凌云!”严萱宁惊呼出声,江宇逍适时地解开她的穴道。
严萱宁一个箭步冲到全身黑乎乎的两人身旁,一手扶起一个,两手的食指和中指搭上人家的脉搏,确定两人没有生命危险后,才哽咽着声音道:“不要说话,留点力气。”
看着浑身焦黑的两人,尤其银衣的裸露在外面的肌肤有大片烧伤,若不是展凌云把浸湿的衣服披在她身上,早就春guang外泄,肌肤也不知被烫成何种惨样。
“我先背他回去疗伤。”江宇逍说着背起地上的展凌云,施展轻功往前院而去,随意找了间房间就开始替展凌云疗伤。
严萱宁也想背上银衣,不料被她虚弱的阻止:“让我把话说完,否则,我心不安。”
“当年,如果、如果不是遇到您,银衣现在、现在早就被那帮杀害我爹娘和弟弟的唐门、唐门恶人卖入了妓院,就为了我爹无意间培养出来的‘忘忧草’,他们、竟然狠下毒手,若不是顾忌只剩我一个人知道‘忘忧草’的长相,否则,我也早就不在人世了。”银衣喘着粗气、断断续续地说道,间或几声咳嗽。
“那帮恶人把我交到心狠手辣的老鸨手中,想以此逼迫我说出来,若不是那一声救命引来了您,我不会还停留在人间。”
“对您的救命之恩,银衣一直紧记在心中,却一直寻找不到报答您的机会,从您把我从老鸨手中夺过来时,我就决定把这条命交到您的手中,现在,苍天不负我,让我、让我终于等来了报答您的机会。”
“这是、这是我从那座高阁中寻找到的东西,一直跟在您的身边,银衣听到了很多事,我想这两样东西是您想要的吧。”
银衣皱着眉,隐忍着痛苦说道,困难地把紧握在手心中的东西放到严萱宁手里,而严萱宁早已泪流满面,说不出话来。
将失去银衣的极度恐惧还余悸余存,直到此时她才深刻地体会到初到扬州时银衣对她说的话“……这几年来,小姐的天地太孤单,一直是一个人,十二宫的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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