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事院校的办置一事总算是一锤定音,随着卫公李靖的答应,河间王李孝恭等人也是相继允诺。睍莼璩晓
这些年,河间王李孝恭早已是闲职在京,加上为人生性谨慎,深谙明哲保身之道,因而平常日日笙歌,沉迷歌舞。
或许这才导致历史上年过五十而暴毙,想来也是早年南征北战,一时的松懈只会加剧本已是伤痕累累的身躯猝然崩溃,或者说日日的笙歌早已迷失了自己曾有过的追求。
而所谓量变是质变的根基,多年这般混混沌沌的结果只能是突然的暴毙而亡。
或许这样的生活,活着与死亡又有怎样的区别呢攴?
看着李孝恭一种浴火重生般的喜悦,我却是笑了笑,或许这也算得上是人尽其才了。
而与此同时新的军事院校被父皇命名为了‘帝*军事学院’。
以褒国公段志玄为军校祭酒,段志玄此人如同美国的巴顿将军一样,是我大唐帝国‘装甲部队’---玄甲军的主要战将之一,参与了太原起兵及全国统一战争,更是参与了玄武门之变,且作战勇敢、军功卓越,是飞将军李广的“唐朝版”,可以说是父皇的亲信将领娆。
而且段志玄为人正直、耿介诚挚、治军严谨、不趋时利,634年曾作为主将(在贞观朝能做主将是很不容易的事,只有李靖征突厥及吐谷浑、李绩征薛延陀及高丽、李道宗征薛延陀、侯君集征高昌及击吐蕃、柴绍征梁师都、阿史那社尔征安西四镇、段志玄征吐谷浑主过军)率军击退吐谷浑的军事进攻,为将者的”智、信、严、勇、仁”在他身上集中体现。
种种因素,段玄志成为帝*军校祭酒第一任。
而‘精勤求学,敦笃励志,果毅力行,忠恕任事’作为军校示训,无疑是我帝*军人的标杆,为大唐而战,为荣耀而战,是矢志不渝的追求!
……
“父皇,儿臣奉命即将为我大唐开扩海路,因而儿臣还有一不情之请想请父皇允诺。”
军校之事已然办妥,唯等颁布政令,国库支出银两,则事已成矣。
此时的父皇显然有些兴奋,毕竟此举那是利于我帝国千秋之事。
“三郎,有何事,但说无妨。”
“父皇,儿臣想在闽地创办一所帝国海军军校,以期培养一批优秀的海上将领,为我大唐征战海路提供更好的有利条件。”
军校办置事关国体,想我作为一介藩王,虽说镇守一方,却是并非易事,不过我大唐素来对步卒、骑兵的重视远强于水师,何况如今辽东已平,帝国的重点都放在了西部吐蕃、北部突厥,以及更西之地的大食。
而我所言海上之路,创办海师学院,相比陆上军校而来,其地位则是远远不足,因而即使是有人说起我有谋反之心那想来份量也是微不足道的。
一个时代有着一个时代观念上的差距,而我大唐也摆脱不了海师远不如陆上之师的想法,更何况我为帝国走上海开疆扩土之路,本就是前无古人之举,一切可以说都是零起点,这创办海师学院那也是情理之中。
而听闻此言,父皇似乎是早有预料一般,竟是没有什么迟疑之色,反倒是笑了笑道。
“三郎,依你之前所言,朕早已是料想你又这般想法,征服海路,纵有什么铁甲战舰、红衣大炮,怕也是不及人才来的重要啊!三郎,你既有心去海外开疆扩土,为父又岂能不应允你建立海师学院之求呢?”
父皇此番话出,出乎意外的竟是没有认出来驳斥,就连长孙无忌亦唯有若有所思般的点点了头,便不再言语什么。
至于太子李承乾,这家伙自从朝堂之上咎由自取,自作自受之后却是安静了许多,或许是对之前之举仍是历历在目,不敢亲举妄动,或许这家伙脑袋忽的灵泛,从我这一系列动作中看出了什么些许,那就是我根本没有心思去与他争什么太子之位。
…….
“诸位,今日观赏之举朕看就到此为止,诸位以为如何?”
“我等告辞,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自然这赏园一事也有个时间的限度。
“父皇,儿臣这就先行退下了。”
“嗯,三郎啊,前途多艰,你这一去为父也不知何时方能相见,多加保重啊,对了,你此行回京,你母妃那你该去看看了,这些日子她常与朕念叨起你来。”
父皇笑了笑道,此时的父皇让人唯有的却是一份单纯的父爱。
“父皇多加保重方是,儿臣此行为我帝国千秋万业,纵使粉身碎骨,抛洒热血于海上,儿臣也绝无怨言,至于母妃那里,儿臣自是会去,还请父皇勿虑。”
“哈哈,不愧朕的儿子,有这般志气,朕心甚慰,好了,时日不早,想来你那家中自会有人担心吧!”
说罢,父皇却是爽朗一笑先行离去。
那背影走得那般洒脱,夕阳余晖下,却是不禁让人有些痴迷…….
“三哥,三哥。”
就在我还有些发呆之际,一个声音却是响起。
“六弟、七弟、八弟、雉奴、兕子、兰陵、东阳是你们几个啊!”
身后却是聚集了李治、李谙、兕子等几个家伙,其中最大的李谙也不过十五、六岁,而最小的兕子也刚刚好六岁。
“三哥,刚刚父皇在和你说什么呢?还有那么多大臣,说的好热闹啊!”
兕子当真还是个小姑娘家家,边说话,边捂了捂自己红扑扑的脸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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