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要我们将王宴摆设在丛林海滩之中?”雷里奥尔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问题,在多年的外交生涯中,他还是头一次听到这种古怪的请求,毕竟自己已经是自降身份,拉下脸皮求和,没想到对方提的要求更多。
“是的,陛下!”归来的使者惊魂未定,想到另一件事(那袋“原味空气”)时,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了隐瞒,因为他知道,一旦上交之后若是国王大发雷霆,自己的脑袋被摘掉也是在眨眼之间。
“我明白了,他们仍旧对我方有所顾虑,地点选在野外的丛林中是为了防范城墙上的弓手们,况且那儿还有着一支庞大的河马军队用来威慑本王,看来这两位高人有着不小的戒备心啊,这也难怪,是我太小看他们了。”雷里奥尔有些懊悔,又有些愤怒,“我对他们还不了解,既然你与他们的首领面对面交谈过,那就形容一下,例如年龄,外貌,性格,还有你在他们营地有没有留意到其他细节?”
“唔...回禀陛下,土著们的首领是个粗狂的男子,年纪大概正值壮年,一脸的凶神恶煞,穿金戴银,操着一口流利但不正统的大陆语,只要一声吩咐,底下的土著们便如实照办,非常有威望...”使者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上司的脸色变化,“他的副手是个叫光头的男人,也会说大陆语,两人好像是仆从关系,他的个头要稍矮一些,也是一身穿金戴银的模样...”
“穿金戴银?”雷里奥尔皱着眉头有些范懵,之前他推断那两人应该是隐居世外的高人,清贫不入俗世,法力高深,怎么这会又是两个暴发户的形象,不会是海寇之辈吧...但也不对啊,他们若是不会逆天之术,又如何能展示种种神迹?
“除了金银财宝,他们还有其他爱好吗?”雷里奥尔接着问道。
“这...”使者头也不敢抬,一脸的冷汗,他努力地回忆着营地里的一切,但当时自己的脑海里一片空白,所记得的也只有围着篝火跳舞的土著了。
“陛下,我回来了。”阿奴法拉化成一团黑雾出现在屋内,在使者出发之时,它便奉命暗中随行,查探对方的虚实,当然,主子变成了诺泽的独裁者,自己也获得了随意出入的特权,“回禀陛下,那两人似乎还贪恋女色,在他们的营地中,只有女性土著在活动,而且就相貌来看,算是整支大军中‘军花’级别...虽然也挺丑的,但在我方使者离去后,便左拥右抱,上下其手。”
“哦,是吗,莫非是性情中人,外面呆久了,想念家乡菜了?”雷里奥尔露出了难得的笑容,既然知道对方有着七情六欲,而且还和自己臭味相投,那就好办了,只要拿出足够多的诱惑,接近他们自然不是难事。
“很好,这可比不死君王那个老木头好打交道多了,那家伙,妈的,就是一个战争狂,除了战争,没有任何事情能让他提起兴趣,不知道是不是拜他所赐,他底下的六剑士也是一副死奴才的模样,整天板着张臭脸,根本没有收买的可能。”他又不忘数落了一遍盟国。
说着说着,他开始后悔没有女儿的日子,只有极少数人知道,自己有个奇特的怪癖,那便是极度地重男轻女,视女性为玩物,有时候对待他们不如牲畜,若是有那么几个公主握在手里,将她们作为谈判的礼物,这份诚意足以让对方不计前嫌。
等等,有个情妇好像生了一个女儿来着...但也只是存在隐约的记忆之中,毕竟自己情妇众多,没有破千,也有百来余个。
其实说是情妇,大多都是被强迫发生关系的无辜民众,因天生靓丽惨遭雷里奥尔jian淫(雷里奥尔年轻时便是一个喜行qín_shòu之径的好苗子,总想着各种法子从女性身上找到乐趣,最变态的一次是在农家女的新婚之夜,当着那人的丈夫如此那般,提起裤子后一把火烧死了整个农场)。
当然,情妇们生下儿子,虽不会给予正统的地位,但会在军中为私生子谋得一个官阶,但若是生下女儿,只会让自己觉得那方面不行,有损皇族阳气,将其视为诅咒、污秽之物,连带母亲都要被秘密处理掉,其中就有一个特例,有位情妇生了龙凤胎,这在迷信的角度来看,是大吉之兆,所以免去了死刑,将她们发配到了克特兰的边界。
“阿奴法拉,我需要两个女人,你得赶在我带队出城前,将她们找齐。”雷里奥尔整理了一下衣服,留着一道刀疤的脸上浮现出了自信的笑容。
“是,陛下!”
“其一,是我的私生女,当年的龙凤胎,你应该记得吧?”
“是,臣还记得,她的母亲被毒药弄坏了喉咙,变成了哑巴,但母女俩的性命还留着,算上年龄,应该正值花季。”
“很好,你记得比我还牢,找来后打扮一番,记得顺便洗下脑,别到了外面再给我丢脸。”
“是,陛下!”
“其二,便是去诺泽最大的妓院里,找来她们的头牌。”
“那里似乎是在非克塔什教团的控制之中。”阿奴法拉早已摸透了诺泽地底下的阴暗交易。非克塔什教团用信徒的钱财,靠着庞大的人脉和完善的灰色渠道,买到了不少姿色上等的女奴隶,再搭建起一座又一座的妓院,将她们放入那里,榨干所有的价值。
而雷里奥尔口中所说的那位头牌,则是其中最为妖惑的存在,举手投足间便能将男人的魂儿勾走,也是非克塔什教团眼中的聚宝盆,所有的富家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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