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啦!哈!”营地的门口站着三个野人,他们绕成一个小圈,在那里玩着互扇耳光的游戏,用来打发无聊的看守时间。
“头儿,那个恶毒的老女人没把你怎么样吧。”营地角落的奴隶箱里,光头向马卡斯问道。
“等等,快看门口那边!”马卡斯眯着红肿的眼睛,把脸贴在了缝隙上,使劲地朝外探看。
营地外不远处,脸色苍白的风衣男捂着染血的半边身子,像是用尽了所有气力,一头栽倒在地,不省人事。
“汪!汪!”咖啡犬的后背还留有主人风干的血迹,架在鼻子上的风镜有一面已经完全被击碎,以至于伤到了眼睛。它摇着尾巴焦虑地在主人身边叫唤着。
那三名野人很快便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况,扛着武器走了过来。
“咕呱啊唔!”野人们握着长矛,拨了拨一动也不动的风衣男发出了几阵笑声。随之他们高举着长矛正准备刺下,只见一个大石锤抡来,他们的武器“叮叮当当”散落了一地。
一名更高大的野人出现在了风衣男的身边,他把他抗在肩上后一步步地朝着巫尔娜的帐篷走去。
“赏金猎人竟然失败了,而且还被伤成了这样...”马卡斯看见了被抗在野人肩膀上的风衣男,又问道,“对了,光头,那柄古怪的黑铁剑你还有没有印象?巫尔娜好像对它很感兴趣,竟然愿意出半箱的金器来找回它。”他估计巫尔娜这回真的要被气疯了。
“古怪的黑铁剑?”光头像在擦茶壶一样摸了摸发亮的脑袋,渐渐想起了什么,“的确是有这么一把剑,巫尔撒第一次看到这把剑的时候也吃了一惊,但她不敢自己碰它,只是叫我去找个会打铁的先把剑重铸一遍再看看。”
“是么,我敢打赌那把剑绝对是非比寻常,没准还隐藏着什么巨大的宝藏...看来老子的后半辈子要靠这把剑起山了...对了,结巴,那个锁你玩的怎么样了?”马卡斯说着回过头看了看蹲在后面灰头土脸的结巴。
结巴的嘴巴上叼着一根细铁丝,两只手还有一小半露在外面捣鼓着箱子外的锁:“老...老大你...你放心,我...我已经研究透了,这些野人用...用的锁都很简易,根...根本...”
“好了好了,你就别说话了,嘴巴不利索就少说话多做事。”马卡斯眯着眼睛继续盯着外头野人的动静,“今天晚上我们就动手。”
......
主干道上,亚力冈驱赶着马车,又是一夜的颠簸。所幸昨天那只烤熟的兔子腿被艾文捡了回来,现在总算是解决了温饱的问题。
路渐渐变得平坦了起来,偶尔还能看到一些泥地里的庄稼和零零散散的几个农民。
“看,前面有个镇子。”莉亚允着手指,刚才亚力冈给了她一小罐的蜂蜜。
“没错,我们快到新旅镇了,在那先休整几天吧,我怕再赶下去,某位男士的屁股就要被我颠散架了。”不用亚力冈说,艾文也知道说的是自己。
“新旅镇?那我们已经到诺泽的范围之内了吗?”周遭的一切都很陌生,艾文既担心昨天晚上的赏金猎人会重新出现,又怕在这里遇到新的麻烦,当然,除非这里是在诺泽的管辖范围之内,治安才会相对好一些。
“并没有,这里离诺泽最远的边城都还有一段距离,仍旧是处于中立范围之内。”亚力冈“哷”的一声赶着马车进入了小镇内部。
中立范围,就是处于两国疆域的交界地带,其本质就是处于无治安的状态,通俗点说,就是没人愿意接手这片土地,因为在《黑沼泽战役》过后,这一带的强盗和山贼便变得更为猖狂,大胆点的就像马卡斯,组建了一支规模不小的“贼军”,占山为王。所以一旦有来自大国的商人进行跨国贸易时往往会雇佣佣兵和优秀的向导,以提高财物和个人生命的安全系数。
“快来看一看啊,上好的晶石!来自铁岩城!一手货!!”镇门口的一名小贩握着一块鹅卵石大小的深红色晶石在不停地叫卖着。
“看,是晶石诶!”艾文拍了拍一旁的莉亚,他还是头一次见到晶石的模样,看上去有些像玻璃球。
“这肯定很贵吧。”他发出了一声感慨。
“别被他骗了,颜色越深的晶石杂质越多,这需要经过铁岩城的特殊工艺才能变得纯净,而且会越做越小,像这种晶石,不光是色泽不明朗,还这么大个,显然连第一道的加工工序都还未通过,如果就这样买来铸入了武器里,恐怕跟普通的刀剑并没有太大的区别。”莉亚说的面面俱到,却遭来了小贩的白眼。
“好了,今天就先在这家旅馆休息一阵,我们明日再动身。”马车在一间双层建筑边停了下来。
“瘸腿狗旅馆?这名字还真好记。”艾文认出了上面的几个大字,把剑绑在了背上跳下了马车。昨天晚上那个风衣男慌乱之下并没有带走车上的任何东西。
“你怎么还带着这把剑?丢了吧,这镇上应该有更锋利的剑。”对于这把严重生锈的剑,莉亚有点诧异于艾文的顽固。
“把它丢了?”艾文下意识地摸了摸后背这柄锈迹斑斑的黑铁剑,“似乎还挺好用的,丢了怪可惜。”
“你们好啊!几位远道而来的朋友!”一名穿着白色厨师衣的男子一瘸一拐地边招手边走了过来。他的厨师衣由于接触了过多的油烟显得有点发黄,人看上去微胖,却给人一种干练的感觉。
“我是这家旅店的老板,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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