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能让更多的人知道本王在这儿。”宇文玠微微摇头,如不是太难受了,他也不会将易容的假皮拿下来。
“好吧,那你就待在这屋子里不要出去了,免得被人瞧见你这张像麻土豆似得脸。不过,你的假皮在哪儿呢?快,给白姐瞧瞧。”既然假皮扒下来了,她好想看看。
宇文玠微微歪头看着她,面对他这般凄惨的样子,她居然还能惦记假皮。瞧她那眼睛都放光的样子,比这屋子里的烛火都要明亮。
转眼,宇文玠看向靠窗的桌子上的一个正方形的精致木盒。
白牡嵘得到讯息便冲了过去,那木盒很大,这玩意绝对无法随身携带。可是宇文玠在武湖口那儿出现的时候就什么都没拿着,更没有这木盒的影子,这又是什么时候送来的?
他虽是独自待在这儿,但四周必然有他的人在暗处藏着,这个鸡贼的家伙。
看着那木盒,她怀着激动的心情,扳开那金属制的锁,最后将盖子打开。
盖子打开,她就眼皮一跳,这盒子里面都是淡绿色的药水,然后在药水里泡着一张人的脸皮。且不只是脸皮,居然还连带着脖子的部分。
连眼皮都是有的,可是因为没有骨骼的支撑,所以整个是一张平面,真的是挺吓人的。
而且,这里面泡着的不止一张皮,下面还有一张。
药水有一股淡淡的气味儿,并不是说不好闻,只是一闻就知道是药材,可又说不上来是什么药材。
伸出手指头,白牡嵘想把泡在里面的人皮拿出来看看,哪知手指头马山要伸进药水里头的时候,宇文玠忽然发声。
“不能碰。”他说道。
“这玩意不是也戴在你脸上的么?我怎么就不能碰了。”白牡嵘歪头看着他,很感兴趣。
“你碰也可以。只不过,在你死了之后,身体全部腐烂了,但是手指头却一直会保持新鲜。”宇文玠平静的告知,那些药水可不是普通的药水。
“这么说,这玩意就是古代版的福尔马林了。谁研究出来的?真是牛。不过,既然如此,你把这东西戴在脸上,就不怕到时全身都腐烂了,脸还留着保持不腐?”看向他的脸,白牡嵘睁大眼睛,严重怀疑他过敏可能是因为这些药水。吃一口凤梨,和这些福尔马林比起来,自然是后者杀伤力更大。
“戴在脸上之前自然是处理过。”起身,宇文玠看起来并不是很舒服,但是一直在忍耐。
瞧他走过来,白牡嵘其实也是同情他的,相处的时间久了,他有不舒服的时候都能看得出来。可是,却一直在忍耐着,也真的是可怜。
他一直走到她身前才停下,微微垂眸看着她,虽是满脸的红点点,却是掩不住他的风采。这人长得好看,就是脸上抹一层锅底灰也盖不住。
微微仰头看着他,那白皙的小脸儿真的是可怜的紧。看他这样子,铁石心肠也得软下来。
抬手,用食指戳了戳他的脸,“痒不痒?不然,把寨子里的大夫找来给你看看吧。他们有很多稀奇古怪的法子,兴许能很快让你脸上身上的红点消下去。”手指头顺着他的脸滑到了他的衣领处,微微拨开,他的锁骨上下都是红点。
垂眸看着她的举动,略朦胧的光线,她这个样子倒是少见的温柔。
虽是很痒很难受,不过,此时倒是可以忽略了。
伸手,他动作很轻的环住她的身体,然后低头靠在她的颈窝。
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白牡嵘也不由得诧异,歪头,感受着他在自己颈边呼吸,很灼热,不似他总如静水般的平静。
屋子里很静,两个人都不言语后,这里就更安静了。能听得到楼下的伙计们在说话,但这里又好像和他们变成了两个世界。
他依靠着她,其实并未用上自己全部的力气,只是轻轻地抱着,依靠也是轻轻地。
虽不知他现在到底在想些什么,但是,能从他的动作间感受到一丝小心翼翼来。
眨了眨眼睛,白牡嵘笑了笑,随后也伸出双臂抱住他,“斑比,你是不是喜欢我呀?这可不像你这样胸怀天下的人会做出来的事儿。”
“你是本王的王妃。”他回答,每个字都很清晰。
白牡嵘拍了拍他的后背,“嗯,成,这回我不反对你这个说法。但是,我并不想做你的王妃。”有没有休书都无关紧要,她只是不想做笼中鸟,这里的生活才更适合她。人各有活法儿,她的活法儿肯定不是做某某男人的女人。
抱着她的人有片刻的僵滞,她的这句话,可比以前撒谎拿出休书更狠,杀伤力是十倍以上。
“不过你放心,不是因为你不好,而是我根本就没这个想法儿。就算不是你,换做其他男人我也是一样。结婚什么的多没意思,老公孩子热炕头?单单想想就没劲。”她并非是针对他。
宇文玠没有再说什么,反而是长叹了口气,抱紧了她的身体,让她完整的贴到自己的怀里。
白牡嵘倒是也没反对,其实这么抱着感觉还是挺不错的。他很香,身体清瘦颀长可是很结实。她也没这么认真的抱过哪个男人,而且她估摸着其他男人也不会有他这个手感。
两手在他背后缓缓地游移,她就是在摸他,她也不否认。
宇文玠是无奈的,无论说什么话,这个女人都能以她独有的奇特的方式给撅过去。明明知道她不认真,可是又无法生气。
仰起头,下颌搭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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