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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启山见状立即作出反应,我对着他的头部重重出了两拳,却被他轻盈地避开,动作连贯如同行云流水,接着又抗下我扫过来的一条腿,人顺势一下腰从我胯下滑到我的身后,我这才知道他的目的不在于我,而在于地上已经微微有了起势的钟源。
然而我却没能赶在他之前,或者说,在他将钟源踢下悬崖之前,我的大脑就已经停止了思考。
活佛墓里恢复了死寂,一时静得,连同自己的心跳声都听不见了,我趴在高台的边缘,向着钟源跌下的那处黑暗中竭力伸出手去,半个身子都离开了台面。此刻,我就像一盏临近消殆的烛,风一吹就将万劫不复。
秦启山自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我索性闭上眼睛,任凭身体自由下落,其实也已经没有力气去抓紧了。
我究竟是怎么了?
钟源在我心里到底算什么?一个朋友?一个目标?一个终点?亦或是,向往的对象?
我怎么会这么想!反正,死到临头,就任凭这些幻想占据大脑吧。
他是我一切的终点,又将是我的一切的原点。缘来他的名字,是由此而起。
那现在呢,利箭失去了红心,该去往何处?利箭失去了烈弓,又是为何而继续存在?
黑暗渐渐从四肢向心脏逼近,一点一点吞噬我的肌理,我将视线聚于最前方的一点光亮,没有人知道那尽头将会是什么。在我彻底没入那虚幻天空中的前一瞬,依稀见到崖顶上有个人探出了头部,我在一瞬之间清醒,来不及辨认便被卷入了重重漩涡。
这熟悉的感觉是——轨道。
而且是钟源的轨道!
随着轨道一记剧烈的颠簸,我如同一只铅球一般重重砸向地面,随即补上了一声哀嚎“哎哟——”
这一下简直要把我的老腰摔断,我疼得在地上抽搐了一阵后,有急忙想要爬起来,查看自己的方位。不料身体情况却与现实情况完全不符,我本该是伤痕累累,行动困难,可现如今我却是行动自如,“身轻好似云中燕”,一点也不夸张。就连我腿上那条食指长的伤口都消失不见了!
一定是在做梦。我毫不犹豫地抽了自己一巴掌,脸颊上痛感灼热。
既然不是在做梦,那就只有镇定下来,并找到出路了。
这里是一座圆顶石室,不大,并且从石材上可以看出,这里修建得非常仓促,并且不太像墓室,因为正中央放着一只花岗岩大方台,环形石壁上头非常均匀地凿出12个凹槽,里面规规整整供奉着12尊铜像,这些铜像有一些陪衬了莲花座,有一些没有,甚至还有几尊是动物头像,这令人非常不解,无法摸清这石室的真实面目。
我慢慢地从石台左下角正对着的第一尊铜像开始观察,伸入口袋中,竟摸出一本笔记本来,随即抽出藏在纸页中的一只碳铅,粗粗地将看到的东西都描摹下来,而这一无心的举动,给我带来了巨大的惊喜。
方台上刻了东南西北,而正北方向的凹槽中没有置放铜像,相对的,在正南方向的凹槽中,我发现了一尊卧狐,移开卧狐,便见到内部的石壁上,有人雕刻了一只眼睛。
那眼睛绝不像是修筑时就计划好要刻画上去的图案,而更像是后期有人进入了这里,故意留下的记号。
我觉着这图案眼熟,立即将本子向前翻了几页,果不其然,我曾在丙瞎子的腰带上见过这个图案,当时无聊绘下的东西,没想到起了这么关键的作用。
丙瞎子说过,这个叫做天眼,将特殊的血液抹在它的瞳孔,就能够看到一些东西。
我现在唯一能够使用的,便是自己身上的血,丙瞎子似乎还说过什么话,后半句在我脑中印象模糊,我也没去想太多,咬破了食指就往上抹,毕竟这可能是唯一的线索了。
手指在冰冷的石块上摁了半天,也不见什么动静,我不禁暗自“考”了一声,心想着丙瞎子竟然坑我,刚将手指往下移动了半寸,就见着忽然一道刺眼的亮光从我方才堵着的洞眼里直射出来,我反射性地以为是机关,急忙弯腰滚到一边去,贴住墙壁,没想到那段光在空气中缓慢地延伸,如同一缕金色的丝带,在半空蜿蜒曲行,慢慢爬向石台中央,接着便像是找到什么东西似的钻了进去,再看不见它了。
我小心翼翼地趴到石台边上去,这才发现石台中央竟然嵌着一块圆形的铜盒。
卧狐。我忍不住伸出手来摸了摸上面精巧的铜饰,忘记食指上有伤口,血液便落了上去,染红了铜狐的双眼。那盒子突然发出了齿轮相摩擦的声音,我急忙收回手来,看着盒子开始逆时针旋转,渐渐地从原来的轮廓中转出九层铜柱来,俨然形成了一座九层铜塔。
铜塔大约有四十厘米高度,每一层都与其上下两层呈相反方向转动,远看简直是巧夺天工。微雕细致得令人折服,连同每一层上的门窗、回廊、屋瓦都看得一清二楚,屋檐上甚至还悬挂了微型的青铜铃,那只赤铜卧狐就静静地卧于塔顶,毫无攻击性地望着我。
我又忍不住伸手去拨了一拨那小铃铛,没想到一只铃铛的脆响,竟带动了全塔上下千百只青铜铃的齐唱,一曲清响摄人魂魄,我一抹眼眶,竟然带出一手背的咸湿。
这是身体自然的反应,我的大脑无法理清这种原因,但是这旋律让我的脑海里浮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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