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就在叶卿与樊真潜行来到一个合适的位置,以便能够更好地观看战斗,所以,现在能够听到场地中两人的谈话,叶卿附耳倾听,便知道了这场战斗的起因。≧
此时站在场中的一个家仆模样的男子嘲讽的说道:“徐少 ,现在你徐家已经沦落到了这样的地步了,何必再这样执迷不悟呢?”
“哼,胡四,就算是我徐家已经没落,但还不至于消失,想争夺我徐家的法诀,这断然是不可能的,你家少爷的梦是白做了。”徐绍史恨声道,可见他的眼中满是怒火。
呵呵呵,徐少,这是你自找死路,别妄想能够安全的从我手底下逃走。”只见胡四双眼精光闪烁,一拍储物袋,一个锥形物体从储物袋中飞出,闪烁着金光颇有一股气势,气势汹汹的向徐绍史的方向飞去。
在樊真的讲解中,叶卿了解到在凝气四层的时候就可以驾驭法器了,但是还不可以做到运用自如的程度,因为在凝气期的时候,还不能在法器上刻下自己的烙印,故而这法器不能被认为是属于自己的,就算是被别人抢走了,也只能自认倒霉了。
再观场中,徐绍史看到有一把锥形法器向自己飞来,心中立马大惊,当即也不做犹豫,在一瞬间一拍储物袋,立马金光大盛,一把飞剑迎面而来,与那锥形法器相撞在一起,一瞬间灵力四起,引起一阵尘土飞扬,就连叶卿也感觉到灵力的冲击,当下心中一骇,竟没想到一场灵力的比斗可以引起这么大的动静。
待尘烟散去,徐绍史与胡四静静的站在场中,表面上虽然没有什么,但是心底却是波澜起伏,双方都没有想到对方竟然还会有这么厉害的武器,于是当下心中便都开始谨慎起来,一收之前的姿态,看向对方的眼色也是愈加郑重。
在一旁的叶卿紧紧地盯着场中两人的比斗,心中却是惊涛骇浪,神识不由的一阵清明,仿佛有着某种感悟一样。
此时两人显然都不愿自退一步,各自驾驭着自己的法器,相互碰撞起来,引得呼啸连连,狂风大作,飞沙走石。
但小斗一会儿,双方各自召回自己的法器,胡四看到对方不是轻易可战胜之人,当即心下一狠,张口吐出一团雾气,喷向锥形法器,就在这时那原本有些暗淡无光的锥形法器,忽然金芒大作,威力更盛,在胡四的头顶急的飞旋,狰狞的看向徐绍史。
就在这时,胡四阴险的看向徐绍史,道:“徐少,今天可怨不得我了,我家少爷吩咐了,今天势必要带你的项上人头回去,不然让在下无法交差啊!”
徐绍史显然不愿与胡四过多的墨迹,当即也是口中吐出一团雾气,喷向那飞剑,于是飞剑中铮然声大作,和锥形法器相互持平,双方相互对峙了一段时间,于是在一瞬间开始了相互对阵,两件法器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碰撞,但明显两人精力已经达到了一定的上限,脸上都传来一股虚弱之感,眼神稍微有些涣散,但想到此时所处的状态,立马又恢复了一丝清明,继续投入到战斗中去了。
最后由于长时间的撞击,两件法器渐渐有些不敌,各自返回到主人的手中,并且法器上的金芒隐隐间有种熄灭的势头,两人皆是一阵心痛,但又不敢作时间的停留,立即两人又相互仇视起来。
最后,徐绍史脸色一黯,当即心下一狠,咬牙切齿道:“胡四,今日你以死相逼,莫怪我徐某心狠手辣,今日你必须死。”
待徐绍史说完,一拍储物袋,从里面飘出一张纸符,上面画着混乱复杂的符号,颇有一股什么的气息,叶卿现,徐绍史手中的这张纸符要比樊真之前拿出的神行符和隐身符要复杂得多。
这时,樊真嘿嘿的笑道:“看着,好戏就要开场了。”
叶卿不明所以,疑惑的看向樊真,但樊真只是嘿嘿一笑,便不再言语,闹的叶卿一阵莫名其妙,于是无奈之下便向场中看去,但神识却是异常的集中,不愿放过一丝的戏段。
此时只见徐绍史看着眼前的纸符,眼神异常专注,就在一瞬间,徐绍史双目一凝,口中再次吐出一团雾气,喷在了纸符上,只见那纸符像是被赋予了某种神通一样,顿时光芒大盛,一团柔和的光芒笼罩在纸符上,而就在一旁观战的叶卿也感觉到了,此时有一股庞大的灵力,正在急的朝纸符的方向涌去,当下惊得叶卿说不出话来。
而就在徐绍史对面的胡四看到纸符飘出来的一瞬间时,脸上露出了前所未有的惊恐,急声道:“徐绍史,你这混蛋赶紧停下,用这种东西的后果你难道不知道吗?”
“哼,现在你知道怕了吗?不过已经晚了,你真以为我徐家没有反抗之力吗?当年我徐家老祖曾救下一个元婴期老祖,自然得到了保命的手段,现在你看到的只是一小部分,哈哈哈……”此时徐绍史眼中尽露疯狂,这次他是彻底的怒了,怒不可遏,像一只想要与猎人同归于尽的狮子。
胡四明显不想死在徐绍史的手中,立马拿出了自己的压箱宝贝,一个残破的杵头,这时一把上品法器,是在一次偶然的机会在一个死人身上得到的,没想到现在竟然派上了用场,当下咬紧牙齿,祭起了法器杵头,身体内的灵力再也不有所保留,全部疯也似的朝法器杵头涌去,微微有种嗡鸣的声音,直到胡四身体内的灵力全部倾泻而出,才停止了灵力的注入,竟没想到这件残破的杵头要需要这么多的灵力,可见其威力并不是一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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