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算好了时间,在老师作负位移的时候我和小鸡就能回归原位,没料到这老师刚开始已经发现了我和小鸡的异常行动,所以他的正向位移作到一半的时候,就调了个头,这本来是不可能的事情,可偏偏发生了,我和小鸡冲老师尴尬一笑,老师淡淡一笑,“考完以后请家长”。那笑容像是催命符,就像小芳有时候对你皮笑肉不笑的时候,就是她在想鬼点子作弄你的时候,笑得越灿烂,你死的越惨。
怎么办?最烦就是请家长,彷佛老师的必杀技就是请家长,我觉得自己已经长大了,自己可以给自己的事情做主了,可为什么老师还要让我们请家长呢?
小鸡也在发愁,他妈要是被“请”到办公室,他恐怕死的必我更惨。
天无绝人之路,我和小鸡看到路边一个泥瓦匠,我主意来了。
我把小鸡拉过去,我问小鸡有没有五块钱,小鸡说有四块,我想起我包里还有两块,就说我还有一块,看我的了。
泥瓦匠正在抹墙,我和小鸡就站在他旁边看,他开始看了我们一眼,然后继续他的工作,没理我们,我们又继续看,看得他发毛了,就转身问我们有什么事情。
看着他一脸蹉跎,我心想这就是我妈常用来教育我的反面例子:“你以后不好好学习,你今后就跟他们一样”,我觉得没什么不对,都是劳动人民,思想道德书上还说劳动光荣呢,后来初中的政治书上定义的“价值”一词还特别说明是凝结在商品中“无差别”的劳动时间。后来我明白事理以后,把这个命题延伸,妓女的价值也可以用这个来定义,她们也要劳动,都是劳动人民,所以我们不能鄙视她们,她们也是社会主义的建设者。只是有一点不明白的,同样的劳动,为什么姿色不同的妓女每次的收费不同,而且同一妓女遇到不同的嫖客收费也不同。当然也可以解释为这是由于市场“看不见的手”在起作用,当供大于求的时候,价格就低于价值;反之亦然。
然后我含情脉脉地看着泥瓦匠,深情地说,“大叔,你很像我的大叔。你不会是我失散多年的大叔吧?”
泥瓦匠摸了摸自己的头,望了望天,心想今天天气还算正常吧。
我继续发qing,“大叔,这么多年了,你在哪儿啊?你知道奶奶找得你好苦?”
现在连小鸡也摸不着头脑,不过知道我平时鬼点子多,在旁边看我表演。
泥瓦匠问我,“小朋友,什么事啊?”
我赶紧表明意图:“我爸出差去了,我妈跟着看他出差去了,老师让请家长,所以...”
泥瓦匠摇头说,“可是我不是你叔啊,你认错人了吧。”
我给小鸡使了个眼色,小鸡就掏出四块钱,我也摸了半天摸了一块钱,凑了五块钱递给泥瓦匠,说,“没认错吧。”
泥瓦匠呵呵一笑,“没认错没认错,什么时候去见老师啊?”
我说我这就领你去,你现在是我叔,待会让老师骂我一顿,你出了办公室以后,等10分钟再进去,就变成他的舅舅,我指着小鸡。我倒没想到我和小鸡的亲戚关系。小鸡还担心,问我没事吧,我拍胸脯保证说没事,要不先让他当你的家长?小鸡说没关系,反正长得都一样。
刚开始当我的家长的时候,倒没什么事,老师在我“叔”面前数落了我一番,然后出门后,在墙角出待了会儿,我和小鸡又把他推进了办公室,老师奇怪地问道,你还有什么事?
小鸡赶紧解释道,“这是我舅舅。”
我这个时候也进办公室帮小鸡解释道,“小鸡同学是我亲戚”。老师就问,那你和小鸡是什么关系?
我没想到老师会问这个问题,我开始想,想了半天没想出来,我还让小鸡帮我一起想,然后我就坐了下来,找了支笔开始画起来,画了几个小人,上面分别写着“我爸”“我爸的哥”“小鸡的妈”“小鸡妈的哥”,结果还多出一人来,越弄越乱,老师就站在我旁边冷笑,我急得满头大汗,我急中生智,“同学关系啊”。
老师心想也没错,然后还告诉我,我和小鸡是表兄弟。
小鸡高兴得过来紧紧得把我抱在一起,说“宝器,原来咱们是表兄弟呀!”场面甚是感人,像海峡两岸失散多年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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