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和罗菌柿子就拣软的捏,平时也爱逗她,我们一人捏了一个人的样子,罗菌还刻意在口香糖人的头部用钢笔点了几点,算是麻子,然后自个儿先喜滋滋的欣赏了半天,又拿给我欣赏,我口里赞道,象,看我的,象吴麻子不?
一出口就露馅了,吴麻子平时对付我们的有效武器就是告老师,而老师又特袒护象她这样成绩好却其貌不扬的学生,吴麻子站起来说,老师,罗菌和包器捏我!
老师是女的,一听这话怎么受的了,骂道“流氓”,然后径直朝我和罗菌走了过来,我眼神飘忽,心想完了,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老师逮着证据,赶紧把已经成人形的口香糖含在嘴里,压在舌头底下,捉奸捉双捉贼捉赃,没有证据你能把我怎么样?
可老师根本不在乎这是一个法制文明的社会,什么都要讲究证据,她走过来先给我和罗菌一人一耳光,然后才开始审案子,问吴麻子道,“他俩捏你哪儿了?”老师还以为我们用手捏她身体什么部位了呢,我刚想争辩说我没有捏她哪儿,我是用口香糖捏的她,幸亏我反应快,这一来我不是自招了吗,就好象是流氓罪和人格侮辱罪同样是侵犯了人权,只不过一个是死刑一个是死缓,再者,我舌头下还有口香糖,我还能说话吗?
我的脸火辣辣的,还好吴麻子为我辩解,这丫头还有点人性,她说,他们没有捏我,他们用橡皮泥捏我。老师听得有些茫然,我心想多简单的问题啊,我都想给老师说,谁叫吴麻子表达不清。这就好象是在旁观棋的人,心里只有干着急,恨不得是自己上去撕杀,所以我打游戏的时候小鸡急得满头大汗,最后他抢去了操作权。
老师看到罗菌摆在桌子上的口香糖,有些明白了,我心里有些得意,感觉就象是被捕的地下党员,就义前我没有出卖组织。
“包器,你的作案工具呢?”老师在传讯我了,为了彻底地毁尸灭迹,我干脆把口香糖吞进了肚了,我还装得挺象,一脸老实人才有的茫然,啊了半天,这也真是我的绝招,聪明人可以用好口才化腐朽为神奇,可以将稻草说成金条,我嘴笨,不行,所以我利用了我的先天优势,索性装傻到底,也正是人们常说的因地制宜,具体问题具体分析,这就好比太极拳,就好象张无忌挨灭绝师太的那三掌念的那几句口诀:他强任他强,清风抚山冈,他横由他横,明月照大江。他自强来他自狂,我自一口真气足。但此时的我还真有些岔气儿了,口香糖在喉管里有些堵。
最后老师教育了我和罗菌一番,算不的什么大事,不过是同学给同学捏像,也就不了了之,罢了,但我和罗菌跟吴麻子的梁子算是结上了。
回家后我问我妈,口香糖吞到肚子里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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