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主任见我们在里面闹腾,也不知什么时候就出去了,倒是十分乖巧。呵呵。
“其实,最关心你的人是川川”,我突然说,全班的人又齐刷刷地望着川川。
“宝器!我谁都不关心”川川冷冷地说,然后拿起数学书翻了起来,我知道,他根本看不进去。
“川川同学,谢谢你”,鼠儿走到川川面前说。
“哦~~”全班的同学一起若有所悟嘘了一声,鼠儿的红扑扑的脸更红了。
“舒克舒克舒克舒克,我是打飞机的舒克;贝塔贝塔贝塔贝塔,我是开坦克的贝塔...”
四年级的暑假,我在家中正在看舒克贝塔的动画片,突然一阵敲门声,很急的那种,我把打开,原来是小鸡和川川,二话不说拉我就跑,我边跑边说我的动画片还没看呢。
“还看个屁的动画片”,川川骂道,“咱们赵老师,走了。”
“去哪儿了啊?”我反应慢,不太懂他的话,“上个月咱们不是还到医院去看了她的么。”
“死了”,还是小鸡说的话一说我就明白。
“啊?”我就啊了一声腿就软了。
赵老师是我们的语文老师,有很长时间的肝病了,常常是带病站在讲台上,暑假前几天,她就住院了,没想到不到两个月,她就...
“现在学校在开追悼会呢,我说,咱们还是捐点钱给老师买点东西吧”,川川说。
“捐多少啊?”我问。
“多少看自己,只要是一个心意,我给其他同学都说了,交到大队长那里,大家在分头通知同学呢,咱们再去通知其他同学吧。”
我摸了摸我兜里的两元钱。那是前几天我乱翻东西,翻到我很小的时侯的一件衣服,很久都没穿了,我突然兴起,穿了起来,还对着镜子照了半天,感觉又年轻了好几岁。
伸手摸包,竟然还有两元钱,真是把我给乐死了。这就是我的快乐,常常在我不经意的时候给我甜蜜的一击,我好开心。如果我以前把那两元钱发现并用掉,现在会不会多出这两元呢?因为我以前用的钱的数量是一定的,多用了两元积攒下来一定会有现在的两元的,就好象往一根管子里面充水,这一头的水最终会从另一头冒出来,好深奥的哲学问题。
可是赵老师死了,我得把这两元钱溶入全班同学的两元钱里面去组成一个很多很多的两元钱。
追悼会的时候,大家都哭了,好象很伤心的样子。其实我也很伤心,多好的人民教师呀,她是死在教师讲台的,55555555。可我想哭就是哭不出来。
我心里就骂自己,“平时你不是挺爱哭的吗?老师说你两句你就要哭,老妈揪一下耳朵你就哭了,今天你是咋啦,大家都哭了你都哭不出来,你真是白活了。”
我把自己骂得一文不值,可是还是哭不出来。
我又想,大家都哭了就我没有哭,虽然我也很伤心,要是大家知道了我没有哭肯定要骂我是个白眼狼,是冷血动物,以后大家都不给我玩了,我越想越害怕,想到大家不跟我玩,我越想越是伤心,一下子“哇”地一下就哭了出来,开始还没怎么,后来越哭越伤心,大家只是小声的抽泣,我却是嚎嚎大哭。
后来反而是赵老师的家属来劝我不要太伤心,身体要紧,我说我们要好好学习,来报答党和赵老师的培养。
赵老师去了,班上新来了一个语文老师,平时爱戴墨镜,好象姓黄,名字我倒是忘了,我和小鸡第一眼见到他就叫他黄秋生。
黄秋生平时教书就爱用教学参考书,无非就是把分段,段落大意,中心思想讲一下,完全没有新意。
其实我也买了一本教学参考书,而且班上有教学参考书的恐怕有50以上,另外50都是那50的同桌,遗憾的是参考书没有拼音。给我们讲的第一课好象是什么养马还是分马(初中有个《分马》,小学也有篇讲人民公社关于马的故事,好象是割资本主义的尾巴,大家谁知道提醒一下,等我哪天回家翻一下小学课本)。
“小马狗~”黄秋生来第一句话就oun了,小马驹读成了小马狗,幸好我们班没几个人认识这个字,只好被他糊弄过去了。
黄秋生教了我们一个学期,期间带我们去参观过公园的那个黄花岗72烈士中的炸弹之父俞培伦的纪念馆,苏为在那里讲了几个小时的《丁丁历险记》,马丁和曾大汉在那里表演了他们设计的相声。
一学期后,同学兰瓜儿他妈妈当了我们的班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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