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来了!”苏天明盯着张欣雨走来的身影,几步就跑进了医馆里面。
此时冯顺琦和小辉还在开黑,苏天明什么也没说,直接切断了他们脚下的电源。
“我次奥!老五,你找死啊!我的晋级赛啊!”冯顺琦惨叫道。
苏天明直接把冯顺琦拉了起来,说道:“大鱼来了,晋个毛的级啊,进入战斗状态!”
他又看了看重新接通电源的小辉,说道:“小辉子,刚才跟你说的都记住了吧!直接把来的人带进来就行了!”
小辉点了点头,说道:“别忘了我的泡椒凤爪。”
“知道了!”苏天明应了一声,拉着冯顺琦去了后厅。
严老头虽然走了,但是他这里还是有不少衣服的,这也让苏天明他们的乔装方便的多。
苏天明打开衣柜,随便找了两件衣服,丢给冯顺琦一件,而后换了上去。
换完了衣服之后,苏天明觉得还有些不妥,于是又找了两顶看起来有些古老的帽子,就跟拿些民国时期的帽子差不多,两人戴上了帽子,苏天明最后把严老头的太阳镜都搬了出来。
这样一打扮起来,平时就没怎么见面的张欣雨应该认不出来了吧!
“师傅,有客人到!”外面传来了小辉的声音。
苏天明压低了声音,略做苍老的回应道:“带客人进来吧!”
“我去,老五,你这不行啊!还是看我的吧!”冯顺琦带着太阳镜,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你行么?知道怎么说么?”苏天明大急道。
冯顺琦不以为然道:“不就是忽悠人么?谁不会啊!看我的吧!这种老女人,对付她简直是易如反掌。”
“我等着看。”苏天明坐到了一边的沙发上,开始假寐起来。
“师傅,客人带到了。”小辉带着张欣雨走到了沙发前面。
冯顺琦连头都没抬,就对小辉挥了挥手,示意他离去,而后开口道:“看客人浑身书卷气,定是为人师长之辈,不知此次是来求财,还是算命?”
苏天明一听第一句话就觉得好笑,怎么感觉老三还真有点当神棍的潜质呢?
张欣雨有些不自在,说道:“我听人说您是有真本事的人,不知道是不是这么一回事?”
冯顺琦冷哼了一声,说道:“贫道作为麻衣神相的当代传人,又怎会欺骗你这等小姑娘,你先坐下来,有什么麻烦事儿尽管说出来,贫道一定会尽全力相助。”
“这位道长是?”张欣雨此时注意到了苏天明。
冯顺琦清了清嗓子,说道:“此乃贫道师弟,名为仁剑,你可以叫他剑道长。”
“贱道长??”张欣雨虽然有些疑惑,但片刻便反应了过来,原来此剑非彼贱啊!
苏天明一听这话,差点想给冯顺琦一巴掌,特么的,这真是躺着也中枪啊!
“这件事,还要从三个月前说起。”张欣雨开始叙述她的隐秘往事。
三个月前,张欣雨和男朋友结婚了,但因为她不是本地户口,所以还等回老家办理过户手续,毕竟她现在的丈夫是武汉人,她的户口自然也跟着转来了武汉。
为了转户口,她回了一趟老家,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的行礼箱和别人拿错了,好在的是当时一些重要的东西都在身上,没有丢失。
而另一个行礼箱的主人也迟迟没找到,张欣雨无奈之下打开了那个行礼箱,想找找有什么东西可以辨别一下另一个人的身份。
可麻烦的事情,便从这个行礼箱开始了。
当张欣雨打开行礼箱的时候,里面除了一个老旧的陶罐之外,再也没有其他的东西。
当时张欣雨也没有多想,拉着这个行礼箱就回到了家。
而这个陶罐也被放在了储物间里面,这样过去了两个月,这两个月里张欣雨的丈夫生了一场大病,但是诡异的是医院竟然查不出病因,而在不久之前,她丈夫又一夜之间好了起来。
不仅如此,这几天夜里张欣雨经常在半夜醒来,发现丈夫不在身边,直到有一次她起来上厕所,听到了储物间里依稀有着丈夫的声音。
当时已经是半夜三更了,丈夫去储物间干什么?张欣雨胆子小,也不敢多想,直接跑到了床上,闭起双眼,也不发出了声音,静静的听着储物间里的动静。
她依稀的听到储物间里似乎有着另外一个声音!!!
故事到这里已经告一段落,张欣雨讲完这段之后,脸色也是一阵苍白,看的出来她有些害怕了。
苏天明也沉默了许久,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应该就是张欣雨带回来的那个陶罐在作怪,就是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了。
不过能在阳气这么旺盛的都市里生存下去的东西,肯定不是什么善类。有可能那东西还在吸取着张欣雨丈夫的精气也说不定!
不过这都是猜错,却说冯顺琦听完了张欣雨的这番话之后,也是一阵沉默,而后站了起来,在原地走了三圈,口中还念念有词。
冯顺琦叹了一口气,说:“贫道刚刚掐指一算,你家是不是住在xx小区?你丈夫是不是属马?”
“道长,您怎么知道的?太神了!您一定要救救我啊!”张欣雨有些不敢置信的说道。
“施主莫急,贫道还要看一看施主的手相才知道。”冯顺琦对着张欣雨伸出了左手。
张欣雨没有丝毫犹豫,看手相一般都是男左女右的,所以张欣雨也就直接将右手放到了冯顺琦的左手上。
冯顺琦将张欣雨的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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