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得找人问问;秦浪转过头去四下看了看,刚才那十几个被自己吓跑的人正躲在一处小树林后面静静的望着这边,也不知道是不是吓傻了;当下秦浪朝他们喊道:“你们怎么了?都过来呀!我真没死。”
一个消瘦的老头战战兢兢的从树后走了出来,道:“秦小二,你到底是人是鬼?”
秦浪抬头指了指天上的太阳,道:“你见过大白天站在太阳底下的鬼吗?我当然是人。”
老头仍旧有些不放心,小心翼翼的靠了过来,把手伸到了秦浪的鼻孔处。
有呼吸!老头心头一惊,回头朝还在小树林里躲着的人喊道:“大伙儿快过来,秦小二真没死。”
“哎哟,吓死我了。”
“可不是嘛,我就说大白天怎么可能会闹鬼,你们还不信。”
“谁知道啊!明明死了的人居然又活过来了,真是奇怪。”
人群三三两两的走了过来,秦浪问道:“我到底怎么了?”
一位面色菜黄的大婶道:“小二,你真不记得了?”
秦浪摇了摇头,撒谎道:“我脑袋晕晕乎乎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哎!大婶轻叹一声,摇着头没再继续往下说了,似乎有些话非常难于启齿。
哎什么啊!有什么话就说嘛,想急死哥们儿咋的?秦浪心里真叫憋得慌,原以为一投胎就躺在王爷府的九尺雕花紫檀木大床上,左右一边各抱着一个娇滴滴、粉嫩嫩的美妾,旁边还站着一大群莺莺燕燕的丫鬟伺候着;谁知道眼睛一睁自个儿居然躺在一口棺材里,棺材也就算了,可偏偏还是那种油漆都没上的破棺材,周围还站着一群面黄肌瘦的家伙,就跟非洲来的难民似的,这差距也太大了点儿吧;此刻的秦浪急切的想知道这到底是神马情况。
哎!又是一声长叹传来,这回是一个胖胖的白发老者发出的声音,秦浪一看这帮人里就属他年纪最大,穿的也是绸缎衣服,八成就是刚才那位所谓的族长了。
族长在现代社会顶多就是一个有着象征意义的家族代表,可在古代就不一样了,那是宗族的首领,通常由宗族中辈份最高、势力较强的男性成员担任,多为富豪所把持;族长管理全族事务,裁断宗族成员的争执和纠纷,主持宗族法的执行,在宗族里面甚至有生杀予夺的大权,很多时候比朝廷官员还牛叉;虽然没有朝廷的正式册封,可是谁要是在古代不拿族长当干部,那绝对会死得相当难看。
得从这老家伙嘴里撬出些有用的东西来才行,秦浪露出一副讨好的笑脸,凑到族长身边嬉笑道:“您老给我说说,我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
族长狠狠瞪了秦浪一眼,没好气地道:“你这小厮还好意思问我?哼,不学无术的东西,我秦氏一族的脸面全让你给丢尽了。”
“我到底怎么了我?”
“怎么了?你老爹辛辛苦苦一辈子留下的几亩薄田,你一个晚上就输了个精光,不仅如此,还倒欠下人家二十贯钱;今日债主上门讨债,你无力偿还,被人家暴打一顿,刚刚仵作前来查看,发现你已气绝多时,我等族人实不忍你暴尸家中,这才张罗着将你抬到后山掩埋,没想到时隔一个时辰你居然又活了过来,真是好人命不长,祸害活千年。”
“老族长,听您这意思我是个祸害?”
“你说呢?从小就偷鸡摸狗、不务正业,你死了本村倒落得一个清静。”
不待秦浪答话,族长就回过头吩咐众人道:“速速回村知会一声,就说秦小二这厮还没死,让各家看紧家中鸡鸭牛羊,免得到时候又遭祸害。”
“是,族长。”一个衣衫破烂的中年汉子点了点头,飞快地朝山下的小村庄跑去了。
麻痹的,还看紧家中鸡鸭牛羊,说得老子跟黄鼠狼似的,什么眼神儿啊!秦浪瘪了瘪嘴,心里把牛头马面家里的所有女性都问候了一遍,他现在已经可以确定,自己根本就没当什么王爷,活脱脱的就一**丝,而且还是个输光了家产,欠了别人一屁股债的苦逼**丝。
不行,这场子非找回来不可,从来只有哥们儿赢别人的,什么时候倒被别人赢得当裤衩了;当下秦浪对着族长一拱手,道:“老族长,我确实不记得先前所发生之事了,还望您老告知,究竟是何人赢走了家父所留田产,祖上基业虽薄,但我势必夺回。”
“你这小厮又要作甚?”族长闻言眼皮一跳,一股不祥的预感顿时浮上心头。
秦浪微微一笑,淡淡地道:“没什么,把输了的赢回来,仅此而已。”
“混账!”族长闻言勃然大怒,指着秦浪厉声斥责道:“那杜家赌坊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前去赌博者倾家荡产不知几何,刚输光了你爹留下的几亩薄田,你竟还不思悔改,又想前去,真是朽木不可雕也;秦小二,我现在以族长的身份正式警告你,若是再执迷不悟,老夫就将你逐出秦氏一门,你好自为之,哼!”
看着族长拂袖而去,秦浪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逐出家门,你丫的吓唬谁呢?一个个穿的跟叫花子似的,你当哥们儿稀罕。
看到族长走了,人群也三三两两的跟着他往村里回了,秦浪用力挠了挠自己的脑袋,一股莫名的心烦涌上心头;他寻了一块大石坐下,望着郁郁葱葱的群山一个人发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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