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前。
“来者何人?好大的胆子!”
黄袍怪一声怒喝,跳出塔门,想要看看到底是谁在自己门前乱涂乱画。
嗯?
人呢?
明明刚才还听见有人在嘀咕呢。
怎么一眨眼就不见了踪影。
黄袍怪四周巡视了一遍,转头看向自己的宝塔。
除了几个又大又醒目的浓墨“拆”字外,还有很多用墨汁喷出来的绘画作品。
有的画里,好端端一朵花旁边,是一只想折断花枝的巨手。
还有的画着一个鸟笼里,耷拉着一朵即将枯萎的花骨朵。
最可恶的是一个兽形铸铁炮,pēn_shè出的炮弹是一个鸡蛋模样的圆球。
!!
这些作品怎么看上去这么刺眼扎心?
“哇呀呀呀……真是气死俺也!”
黄袍怪看了这些讽刺作品,气不打一处来,黄色的烟雾从他的头顶升腾起来,煞是吓人。
这些恶人属实混蛋!
不知道他们从哪里听来的这些个风言风语,特地跑到俺的地盘消遣俺。
非得把这人揪出来不可!
嗯?
在角落好像有个小小的落款——
班克西?
那是什么家伙?
以前闻所未闻!
家里事情一团糟,又碰上这么恶心的一档子恶作剧。
黄袍怪的心情糟透了,欲回洞时,忽然远远望见有股黑风逐渐靠近,在自己的身边降下,现了原形。
那人是……
黑狐狸精!
他不是为那乱坟岗白骨洞的白骨夫人效力么?
今天来俺这里作甚?
嗯?
黄袍怪望向狐狸精手里时,看见他正好拿着一只乌贼。
那乌贼一阵抽搐,“哗”地喷了一团墨汁在地上。
好啊,闹了半天是你小子在俺这塔门乱写乱画!
“左右,给我把狐狸精拿下!”
黄袍怪一声令下,小妖们立即把狐狸精给拿住了。
“黄袍大王!冤枉啊!小的特意来投奔大王,大王为何二话不说就绑小的?”
黄袍怪看了看对方手里的东西,指着自己的宝塔问道:
“你自己看看,犯人、道具、被害现场皆在,你说你冤枉难道是俺眼瞎了不成?”
狐狸精一脸的茫然:
“小的刚刚在路边捡了这条乌贼,顺便带来给大王下酒,这塔身的涂画确实不是小的干的啊!”
黄袍怪冷眼睥睨,心中将信将疑,又把对方上下打量了一遍:
“你不在你那‘白骨洞’好好呆着,跑到俺的地界来打什么鬼主意?”
狐狸精一听此话,面色悲怆,抹了抹眼泪诉道:
“不瞒大王说,我那白骨夫人她身遭不测,已经香消玉殒,驾鹤归西了!”
“小的没了主心骨,只能巴巴地跑到大王这里来投靠大王您了!”
“还望大王怜悯收留小的!”
黄袍大王倒吸一口冷气,心下惊道:
那白骨精虽说只是个散修尸妖,但是功力已经相当不弱。
怎么说没就没了呢?
他刚想详细问问白骨精的不测是什么不测,猛地想到自己出洞已经半天,没抓到现行犯不说,又凑巧碰到“丧家之狐”,耽搁了这许多辰光。
怕不是什么“调虎离山之计”吧!
不行,俺得赶紧看看夫人去!
于是黄袍怪先让狐狸精归了队,自己急急忙忙跑回了“百花羞公主”的寝室。
“公主!公主你没事吧?”
黄袍怪刚要进门,只听得屋内一声尖锐的女声喊叫:
“啊——”
“公主,公主你怎么了公主?”
黄袍怪心下焦急,抬眼看去时,却飞来一个肚兜套在了自己头上。
“大王你别进来!小女子刚刚睡下,已经宽衣了。”
“你若是硬闯将进来的话,我‘百花羞’就在这里死给你看!”
黄袍怪一见肚兜,听闻此话,也不好继续迈步用强,心疼地说:
“公主,都是俺黄袍不好!打扰了公主的清梦!”
“只是刚才洞外有人喧哗胡闹,怕是有人来袭,公主务必凡事小心,谨慎为妙啊!”
“晓得了!你快快出去!再不出去我可要扔东西了?!”
“别扔,别扔!就走,就走!”
黄袍怪把肚兜悄悄放在门旁的杌子上,掉头带上门,出了暖阁,又叮嘱侍女小妖好生伺候,不得有误。
这才和亲卫队以及投奔的狐狸精来到那聚妖厅不提。
公主的棕床床下。
一个兔头对着两个兔头。
唐潮的鼻血从公主扔出肚兜后就没有止住过。
他用手指头堵住,感觉自己身体某个部位有了反应。
公主刚刚松下一口气,才想起刚才自己情急之下把贴身小衣扔了出去。
因为被子又扔不动,两个枕头刚才自己已经都扔出去砸唐朝来的高僧了啊。
那现在自己岂不是……
她羞红了脸,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换个姿势。
唐潮春宵美景尽收眼底,还在犹豫自己是不是要摘下兔爪手套,哪知又有女声在门口询问:
“公主,大王让我们给公主送来换洗衣服,让公主别着了凉!”
“哦……不用,那个,进来吧!”
百花羞公主顺势用被子裹紧了自己,看着进门的女妖拿来新衣服放在床边。
公主转念一想,问那女妖道:
“方才大王说洞口有什么‘喧哗胡闹’,你知道是什么事情么?”
女妖一欠身,恭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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