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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墨千翎是很不满的,但是转念一想,至少由他第一个监国,对于他来说,他还是有优势的,一个月时间,足以发生很多的事情,谁知道到最后会出现什么情况呢,只有笑到最后的那一个人,才是最后的胜利者,而他,一定会是那个笑到最后的人。
他不得不承认,他一直对墨倾城都是羡慕妒忌恨的,父皇的笑容,在墨倾城面前一直都是最真最纯最慈祥的,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私下里连一句三弟都不愿意叫,一直都是连名带姓的称呼他,墨倾城有的,他一定会想方设法的抢到手,哪怕抢到的东西他根本不喜欢,他情愿丢弃也不愿意让墨倾城拥有,更别论那个人人都眼巴巴想得到的皇位。
他相信,皇位,一定会是他的,墨倾城的女人,那个衣袂飘飘,灵气逼人的女子,最后也一定会是他的。
一想到白宛霜,墨千翎不禁心头一热,不说她那飘飘欲、仙的气质,不说她那灵动的眼眸,只消说她那如凝脂般的肌、肤,不点自红的朱唇,就能让全天下的男子欲罢不能,相思入骨。
他最开始得知她这个人时,真的只是因着她是墨倾城心中的那个人,纯粹是想打击墨倾城,想让墨倾城难过才想命人杀了她的,当时他心中想着,若是她死后,能让墨倾城绝望就更加的好了。
可是自从在甘泉宫见过不着面纱的她后,他惊为天人,就不由自主的总是用他的正妃邱盈盈去跟她比较,到后来居然生出一念,如果他能把她抢过来,是不是更加的能够打击到墨倾城?
这个念头一生起,就如附骨之蛆一样,怎么甩都甩不掉,反而像着了魔似的,在他心里一天深过一天。他反而庆幸,幸好是命西冷雪去击杀她,西冷雪的性子,不会一开始就动手,如果换做别人,是不是这时候她已成为了一具美丽的尸体了?
他知道,墨倾城表面上看起来温文尔雅,可实际上是个从骨子里都很凉薄的人,很少有人和事能轻易走进他的心里,现在他把白宛霜储进了心里,定是爱极了她。他,是该一不做二不休的命西冷雪马上杀了她,还是应该把她抢过来,狠狠的打击墨倾城,让他绝望致死?
一想到她将会死去,他的心猛的缩紧,他不由自主的喃喃低语:“不,你不能死,我一定要亲手从墨倾城的手中把你抢过来,对,一定是这样,我只是为了打击墨倾城,我只是为了打击他,一定是这样子的……”
良久,他停止了自言自语,提笔写下几个字,命翎青风到来一只信鸽,把写了字的纸条用火漆封好,并亲手塞进信鸽腿上的小竹筒内,放飞了信鸽后,他静坐于书桌前,久久无言。
信鸽扑扇着翅膀,一会儿就变成了一个小黑点消失在远方。
不多时,白家医馆西冷雪的窗前传来了“咕咕”的声音,西冷雪自信鸽腿上取下了小竹筒,挑出里面的纸条看了看,接着用手一搓,纸条就变成了粉末消失在空中,若不是窗前的那只信鸽还停留在那里,差点让人以为仿佛什么都不曾发生过。
西冷雪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笑容,他的命令正合他意,哪怕他不下这个命令,他也准备先缓一缓,至少让他弄清楚,为何他总感觉到白宛霜身上总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熟悉感。
他玩味的笑了笑,从他房间的窗口,可以看到医馆的诊室,白宛霜正坐在诊室的桌前为一位老人看诊,他的听力很好,虽然隔了很远,但还是可以听到她轻言细语的在询问着老人的病情。
诊室的病人渐渐少了,等到病人走得差不多,他不紧不慢的走了过去,搬了张椅子坐在白宛霜旁边,看她仔细的整理着今天看诊的病人的脉案。
面对白宛霜的旁若无人,他有些不悦:“喂,女人!”
白宛霜头也不抬,反问道:“你很闲吗?本姑娘没有名字吗?”
西冷雪很想说,其实他真的很闲,可他怕一说很闲,白宛霜会像上次一样叫他去劈柴,他没话找话的说道:“咦,你不是女人吗?叫你女人有叫错吗?”
白宛霜连个白眼都吝啬给他,快速的检查着手中的脉案。
西冷雪继续没话找话道:“其实我真怀疑你不是女人,有哪个女人马上就要嫁人了,不是在家里坐着绣嫁妆的?哪怕不坐在家里绣嫁妆,见了人也会觉得羞涩吧!会躲在家里不好意思出来吧!就算出来了,见了人脸红总会吧!你看你,我跟着你这么久以来,可从未见过你脸红过,所以说,我很怀疑,你真的是女人吗?”
白宛霜咬了咬牙,忍下把西冷雪变成一棵树或是一棵草的想法,她就不明白了,刚捡他回来那会儿,他不一直都是挻冷酷、挻少言寡语的,可谁能告知她,才短短的几个月,为何他现在却这么聒噪,十足的像只乌鸦。
西冷雪见白宛霜不理他,再接再厉道:“做为你的贴身侍卫,做为一个男人,本人忠心的建议你,还是改改吧!哪怕是装,都要装个羞涩的样子出来。刚开始三王爷说不定真喜欢你这样子的,但时间久了,新鲜感一过去,三王爷指不定就厌了。”
其实西冷雪敢说,平时他虽然很毒舌,可对于女人,他一向不爱搭理,一直都是冷口冷面,见了当看不见。
可白宛霜跟那些女人不一样,不会像那些女人见了他就像蜜蜂见了花儿一样,哪怕他冷着一张脸,可还是有些女人没脸没皮的上赶着他。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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