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王芷瑶憋不住笑了。他们两个在胡节上的事情。没想到他还记得。
顾天泽牵着王芷瑶向湖边走去。“在梅林里乱跑很危险,此处是镇北府司的‘秘境’,只有皇上能来。”
“皇上会住锦衣卫镇北府司?”王芷瑶忍不住吐槽,“喜好真是太奇怪了。”
难怪天算亲自安排阵法,在皇宫外,乾元帝的安全级别要很高才行。
也因为是乾元帝住过的地方,无孔不入的锦衣卫总不会在此地设密探,因此……王芷瑶抬头看了一眼顾天泽。他才让阿四把自己带进来。
王芷瑶顾及的,担心的,他都会想尽办法避免旁人知道。
这份心,怎能不让人感动?
以顾天泽的圣宠,只要他说要王芷瑶,隔日乾元帝就会下旨为他纳妾——他知道自己不愿意做妾,才会尽力保证不让乾元帝知晓。
顾天泽见王芷瑶乖乖的任由自己拉着她的手,软弱无骨的小手弄得心里痒痒的,“奇怪什么?陛下就不能有点特殊的喜好?全天下地方都是陛下的,他想住哪里就住哪里。”
“诏狱呢?”
“你想见诏狱?”
“阴森森的诏狱有什么可看的?”王芷瑶才不乐意去体验一把诏狱的‘风采’。
“诏狱在镇北府司的地下。就在你脚下。”
“啊。”
王芷瑶长大了嘴巴,脚底下?被关进诏狱的人都是地鼠吗?
“别怕。诏狱里面没人。”顾天泽轻声的安慰着,黑瞳深邃了几分:“不过,过几日许诏狱会住满了人,可能是朝廷上的官员,也可能是江南的封疆大吏……还有可能是绿林人士。”
“你到底为什么被皇上关进来?虽然这里住着挺舒服,可……外面的人都说你……被皇上那砚台砸破了脑袋。”
顾天泽的额头不仅没有伤口,还没任何的淤青,王芷瑶认真的看着他,顾天泽恨不得此时能长长久久的,狡猾的王芷瑶从没这么认真的看过自己。
王芷瑶移开了目光,不能再看下去了,顾天泽已经将他印在了自己的心上,再看下去……会出事的,感觉脸颊微微发热,“你和皇上在做戏么?”
“说做戏也谈不上。”顾天泽眸子亮晶晶,“我实在是烦透了大臣们唧唧歪歪的上折子,而且皇上……前两日东厂厂督刘公公从江南回京,当时我也在,听刘公公的禀报,我只说了一句,贵妃想做太后,不就是一句话吗?皇上就动怒把我关进了镇北府司,他是扔了砚台,不过砸得不是我。”
“皇上哪里舍得砸我?我以前就跟你说过,皇上是把我当太子在疼惜,你怎么还会相信外面人说的?”
“被当作太子疼惜很好吗?”
王芷瑶不服气顶了一句,忍不住同顾天泽拌嘴:“你才应该多读读史书呢。”
像乾元帝这样强势霸道的帝王,太子是最不容易做的,多少才学不错的太子都没熬过有雄图大略的父皇?
“纵使陛下再疼我,把我当儿子养,我也是顾天泽。”
“莫非陛下就不怕你起异心?”
“你是说造反?”
“……”王芷瑶掐了顾天泽手臂一把,“用不用这么坦诚?”
“呵呵,呵呵呵。”
顾天泽笑声低沉极了,仿佛听到了最好听的笑话,王芷瑶掐他的动作更狠,让你笑!让你笑!
“我从小就在皇上身边长大,见得多,听得多,我可不是那群不知天高地厚的笨蛋。”顾天泽低声道:“在国朝,谁想谋反,谁死得快,皇上直到现在还留着几股前朝的余孽,不是奈何不了他们,而是想看看国朝百姓有多少人会被他们煽动。皇上一直相信一点,只要官员施政廉明,国朝百姓不会被反贼蛊惑。”
哪出有反贼公然出没,哪处的官员就会被清洗。
“皇上就不怕养虎为患?”
“你不知道皇上手中有怎样的力量,才会这么想。”顾天泽淡淡的说道:“厂卫只是皇上震慑百官的工具罢了,私底下……就连我也不是很清楚。”
有着这样强横力量的皇帝是明君还好,一旦是暴君?或是乾元帝被什么刺激到了。只怕天下会血流成河。
“皇上把你关进来是为了钓鱼?”王芷瑶按照常理推断。一般情况下是君臣演戏。吊出‘大鱼’
“笨。”顾天泽道:“我不是同你说了吗?是因为我说贵妃的话,皇上才让我住镇北府司的,纵使皇上想‘钓鱼’,也不会舍得用我做‘鱼饵’。况且皇上根本不需要演戏……”
王芷瑶翻了一记白眼,“臭屁个什么劲儿?你是为了躲清净才进来的,这总没错吧。”
“错。”顾天泽继续打击王芷瑶,“虽然我不耐烦那群大臣唧唧歪歪的,但我从小就一直在他们叽歪中得宠的。我住进来,一是不喜欢高贵妃,她本来就是想做太后嘛,皇上也知晓却乐意装糊涂。”
“后宫里的娘娘谁不想做太后?”王芷瑶打断顾天泽的话,“有儿子的妃嫔不想做太后,脑子有问题。”
“第二……”顾天泽话语顿得时间比较长,耳根子略有泛红,盯着王芷瑶,声音沙哑的说道:“我想看看你……你会不会来见我。”
“……”王芷瑶垂头盯着自己的脚尖,头皮发麻。他的目光太炙热了,“来了有怎样?不来又怎样?”
“王芷瑶。”顾天泽缓缓的凑进一步。两人的身体近在咫尺,彼此能感觉对方身上传来的热度,“小七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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