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我儿这身上地锁链,能否除掉?”
安期没有回答,又让刘巨伸出手,为他把脉。
“喂,我娘问你话呢,你怎么补回答?”
刘巨瓮声瓮气开口,话语中。带着一丝丝怒气。就这一点地怒气,却让安期的心,没由来的一跳。
“老夫人,大公子身上的铜锁……”
没等阚夫人开口,刘阚就抢先把刘巨的情况说了一遍。当然了,他说的是早先编好的谎话。至于刘巨地真实来历,自然不可能说出。安期一边听,一边轻轻点头,脸色也越的凝重。
“大哥,你先带信去玩耍吧!”
待安期为刘巨检查完毕,刘阚开口说道。
王信正在门口恭敬的守候。他本来是在田庄的小校场里和吕释之实验改良后的兵车。王姬派人把他找回来。让他在门口伺候。刘巨就是个大小孩儿,闻听刘阚的话,连连点头,起身出去。
安期看到王信,不由得又是一怔。
王信才不过十五岁,可这体魄却是格外地惊人。八尺的身高。在同龄人里面。绝对是佼佼者。
安期还以为这王信是刘巨的儿子,心里忍不住道了一声:真是虎父无犬子。刘氏一家三口,可真的是个个英雄。看那小子的模样,不过十五六岁。等再过两年,岂不是更加的惊人?
“神医,我哥哥他……”
安期收起了心神,正色道:“都尉,安期不妨有话直说。要除掉锁奴标记。原本并不甚太难。只需破开血肉。挑出锁链即刻……但问题是,大公子地这锁奴标记的时间太久。血肉,乃至经络和锁链已经长在了一起。要想除掉,有一定的风险……弄不好,会让大公子丧命。”
“啊!”
阚夫人先喜后惊,连忙问道:“难道没有办法吗?”
“办法倒是有,小民早年曾在南方的昆明郡见到过一种当地特产的草药,能止血生肌,颇为深意。我可用此来吊住大公子的姓名,可是在施术过程中,大公子最好是能昏迷不醒。否则,哪怕是他轻微地动作,都有可能造成经络破损……那一来,小民就算有天大地本事,也救不活大公子。”
要刘巨昏迷?
而且要长时间昏迷……
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就算是喝酒,刘巨也属于那种千杯不醉的主儿。曾有一次,钟离昧灌婴等人联手企图灌倒刘巨,结果却被刘巨把他们灌得人事不醒。而且,酒精对刘巨所产生用处的时间,也不长。
刘阚听安期这么一说,却松了一口气。
他微微一笑,起身走了出去。片刻之后,他拿着一张白绢回来,摆放在安期的面前。
“先生,您既然和老唐熟识,想必也知道,阚对医术,多少有些了解。这个是我早年时遇到的一位神医所留,据说依照着方子上的药物服用后,能够是病人暂时失去知觉,但头脑清醒。
若只是昏迷,怕也难施术成功。
毕竟这人在昏迷之后,有许多行动是出自于本能,根本无法控制。倒不如让他失去知觉,效果可能会更好。我可以陪着神医,到时候也能帮上一点小忙。不过……这方子我不晓得是否有用。”
安期一怔,接过来白绢看去。
“羊踯躅、荣莉花根、当归、菖蒲、山茄子……”安期低声念道,而刘阚在一旁,则显得非常轻松。
这方子,正是后世麻沸散的方子。刘阚还是在前世时,从1979年中外出版社出版地《华佗神方》中找到。这方子并不是原汁原味地麻沸散秘方。毕竟创造麻沸散的华佗,死后并没有能将秘方留下来。刘阚前世所读到地秘方,是由唐代名医孙思邈所流传的方子,可能和原方不同。
但刘阚前世曾使用过,效果非常不错。
来到这时代之后,他一直把这秘方留着,并没有告诉任何人。
“都尉,这方子……还需检验一下。不过,这是什么人留下来的?”
安期虽然是第一次看到这麻沸散的方子。可是出于医者的直觉,他敏锐的觉察到,这方子也许有用。
“唔,一个叫华佗地神医!”
阚夫人却诧异的问道:“华佗……阿阚,我怎么不记得当年吕翁家中,曾有这么一个人物?”
啊……
竟然忘记了!
此前刘阚经常假托别人的名义,无往而不利。可他今天却忘记了阚夫人也在座。阚夫人可是比他更清楚吕家的情况。不过这也难不住刘阚,连忙解释道:“娘。您忘记了吗?那一年,就是咱们去沛县前的头两年,吕翁家中曾有个门客,只待了两天就走了……第二天我收拾他床褥的时候,现了他留下的这个方子……”
说实话,刘阚这谎话漏洞百出。
但老夫人一来是牵挂刘巨。二来这时间久了,而门客本身就是来来走走,她也的确是记不清楚。
至于安期,此时则一心放在了这方子上。
“都尉,从这方子来看,很可能有用处。不过还需要确定……恩。小民需要三十天地时间。”
反正那铜锁在刘巨的身上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安期说的也颇有道理,阚夫人倒也没有异议。
“既然如此,那可就要有劳神医费心了!”
阚夫人道谢之后,让刘阚妥善的给安期安排住所。
刘阚自然喏喏答应,恭敬的请安期住下。为了能让安期早日施术。刘阚甚至把司马喜留在了安期地身边。有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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