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尔术点头领了戚先生的教诲,出外和自己的族人说了他的决定,最激动的是木仁,他从小到达都跟在博尔术身旁,如今到家门口了他又要回去,木仁是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办了,他心里是记挂着他那个快要临盆的小别妻,和他小别妻口口声声向他承诺的木仁的长子。
博尔术这次不叫木仁跟随,木仁竟是伤心的抽泣起来,“大人,我怎就觉得我是个混人,为了女人连大人都不要了。”
博尔术微蹙眉摆了摆手:“你女人临盆在即不比其他,你回去是应该的,我与你不同无牵无挂一人,本意要娶的女人也没有了,回去还是被阿爸逼着娶妻生子,想来也是心烦,干脆就不回去了。你好好的把戚先生护送回去。”
博尔术和木仁分别的时候另有两百无牵挂的阿儿刺氏的族人跟了他一起返回了乞颜部追随铁木真去了。
铁木真和凌兰回到族里,月伦夫人出来五里地就来迎他们,见到铁木真和凌兰,月伦夫人抱着他们俩嚎啕大哭了许久,凌兰有三个多月没见过诃额伦了,如今再见觉得只是这短短数日她一下苍老了许多,似是突然生出了许多白,铁木真和月伦夫人说是凌兰一人去泰赤部救了他,又有他讲义气的安达博尔术在外接应,才安全脱身回返。诃额伦激动的抱着凌兰又是好一阵哭,回到族里的时候恨不得把藏在箱子里的宝贝都掏出来送给凌兰,凌兰是一样都没要。
铁木真被抓走这半个月,蒙力克带着哲勒篾和一些族人去尼伦各部奔走,盼着聚集一些族长部长的能挑头去和塔儿忽台理论,到现在还未有消息可是铁木真已经安全的回来了,如今倒是铁木真派了个人去寻蒙力克他们,交代那人说:铁木真安达博尔术带了三千人冲进部族里把铁木真迎了回来,铁木真确是和塔儿忽台商讨部族大事去了一切安好,盼蒙力克大人返回乞颜部。
听说铁木真安全又风光的回来了,流散的乞颜部族人又都很快聚拢了回来,加上铁木真又带了些人回来,乞颜部人员势力不但没有减少,反而一下又增加了许多。
凌兰回到乞颜部之后,诃额伦对她格外的好,找人给她做了新衣服又打了许多新饰,还特意让族人为她和铁木真又搭了顶大帐子。铁木真回到乞颜部第一件事就是找人给凌兰磨了面光亮的铜镜,他拉着凌兰坐在桌子旁照镜子。
“唉呀!”凌兰一下捂头捂脸的,“这般模样有什么好照的,丑死了真是没脸见人了。”
铁木真按着她的手不让她挡脸:“不丑,美的很。答应过你的事样样都要做到,早说磨面铜镜给你,过了这许多时候才算做的此事,没脸见人的是我怎会是你?”
凌兰的如今的日子真可以用舒适惬意来形容,诃额伦也不会像从前似的天不亮就站在帐外猛咳嗽,让她不能贪睡,要不就是礼数礼数的说起来没完,再不就是我们是也该的谁谁,我们要如何如何?只是这一日诃额伦又站在帐外轻喊了铁木真:“铁木真你快出来看看,谁来了。”
铁木真起了身披了件袍子出了帐子,凌兰也很快的跟了出来。看着博尔术带了两百人马已经进了乞颜部之中,博尔术看见铁木真跳下马来,快步走到他的面前,喊了句安达。铁木真是满脸的喜色,凌兰是满脸的疑惑看着博尔术。
“何事又让你追来我乞颜部了?”
“我在回家途中便已思索清楚,从今日起我愿追随在安达身边,听安达所言共谋草原太平之日实属令人向往之境,我博尔术愿和安达一起共为此事。”
铁木真听博尔术说完更是高兴,他转头看凌兰,凌兰本是蹙眉聆听,铁木真突然看她,她赶忙展了笑颜出来。铁木真再转头时,博尔术掀了袍子正要跪下,跟随他的族人都已经纷纷给铁木真跪下了,铁木真一把搀了博尔术:“我们是可换命的安达哪需这般礼数。”铁木真笑着把博尔术迎进了会客的帐子里。这一日真是欢天喜地的,弄的像过节一样,开圈杀羊载歌载舞了一天,铁木真高兴,月伦夫人高兴,凌兰也装的挺高兴。入夜了乞颜部还灯光通明的,篝火堆将部族里照的亮堂堂的,凌兰说自己的累了先回帐子里休息,博尔术和铁木真仍围坐在火堆旁喝酒聊天欣赏歌舞,凌兰在帐中扒着窗卷远远的看着他们,看了一会她看见博尔术起身,向光暗的帐后走去,凌兰也顾不得博尔术是不是去行方便,便一下窜出了帐,绕过她住的帐房追了过去。
“博尔术。”凌兰追在身后低喊了他一句。
博尔术身体略抖停了脚步,他转身看着凌兰片刻,突然向她躬身行礼:“夫人。”
凌兰蹙眉觉得他如此这般真是说不出的怪:“你为何又追来乞颜部?”
“为何来此已经同安达说过了。”博尔术答的很是坦然淡定。
“若你真是这般所想自然是好,如今你是下了决心要追随铁木真,你莫要再有其他心思。”
“我有何心思?”博尔术语不紧不慢的询问着凌兰。
凌兰自己也觉得这样说出话己真像个自恋狂,张了半天嘴:“没有是最好,你我二人从今日起就当作互不认识为好。”
“那岂不是装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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