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兰仍然靠在铁木真的胸前,脑中想起小时候曾和肖凯一起去参加游泳班,游泳老师教他们做伸展运动,凌兰也曾指着肖凯胳膊内侧说他那里蹭脏了。
“这是v,是胜利的意思,我爸说将来得当将军一定能打胜仗。”那表情就和铁木真给她讲解的样子一模一样。
“天暗了,我们早些回去吧,再暗些怕是寻不到回去的路,狼群也要多了。”铁木真轻揽着凌兰说的声音很是轻柔。
“嗯。”凌兰答应了可是两个人谁也不起身,只是相拥坐在火堆旁边。
“林子里的树都长的一般模样,怎么寻到回去的路?”凌兰很小声的询问着。
“我来的时候在树上刻了记号,天黑便要看不真切了。”
“哦。”凌兰坐直了身体看着铁木真,火光映的两个人的脸都红红,本就是夏天还围着火坐,两个人的额头和鼻尖都有些冒汗。
两个人脸离的很近,似乎都能呼吸到彼此的气息,“合安答,不知今夜会否有雨?”铁木真又伸手轻扶凌兰的辫子,顺手扶过她的脖颈落在了她的肩膀上。
凌兰的呼吸变的有些加重,铁木真的脸近的都看不清表情,只能看见他饱满的嘴唇微动,有时是轻柔的话语,夹杂着偶尔的沉重呼吸,凌兰看着他脖颈的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自己觉得都有些燥热了。
“你的衣服湿了。”铁木真的声音仍是很轻。
“树叶上都是积攒的雨水,骑马乱闯进来,将衣服都打湿了。”
铁木真将手缓缓的挪到她的颈前,解着凌兰脖颈上的扣子:“脱下来烤干些,穿久了怕是要生病的。”
凌兰没出手阻止铁木真,只是低着头她觉得自己脸应该很红,“哪寻的这些干枝树叶,外面雨下的这么大,你怎么就能在这里生起火来。”
“兴许是我运气好,这洞里倒是满堆的干草叶子,不知是不是有人在此露宿,积攒了不少。”铁木真将凌兰的外衣扣子已经解开了,向下褪去,露出了凌兰的半个肩膀,铁木真长长的出了口气。
凌兰本就是白色肤底,再加上她还常趁人不备之时拿些奶上的油皮子到处摸摸,皮肤比一般草原的女子要滑润的多。
铁木真侧目盯着凌兰白润的肩膀,一只手放在上面揉捏着,力道不轻不重的,铁木真的手有些粗糙,这草原上男人的手都有些粗糙,几乎找不到古文里记述的那些翩翩佳公子,舞文弄墨摇着折扇附庸风雅之人,这里的男人拿弓箭最多,要不就是马缰绳或者套狼套羊的绳索。
铁木真很艰难的将眼睛又转回到凌兰脸上:“若是再花时间将衣服烤干,天定是要晚了,我们今夜怕是再难回去了。”铁木真盯着凌兰的眼睛像是在征询她的意见,手却不舍得离开她肩膀半分,眼睛里满是渴望。
凌兰看着铁木真的眼睛过了许久,凑上去轻吻了他的唇,“那我们今日便不回去了。”
铁木真像是还在斟酌凌兰的话,突然间领会了她话里的意思,他像是一团瞬间爆的棕色烈焰要将周围燃尽一样,将凌兰拉进怀里疯狂而激烈吻她,他的一侧手臂垫在凌兰后背腰际,棕色结实又沉重的身体压了下来,凌兰顺着铁木真的力量躺在了他的臂弯里,想着他的伤却是哪都不敢碰他。
铁木真的唇滑到了耳畔颈窝间,轻咬她的耳垂。
“铁木真你的伤。”
铁木真仍在执着他的吻,过了一会沙哑的声音在凌兰的耳畔:“不碍事!”
“那我要碰你哪里才好?”凌兰其实很想抱紧他,只是眼前总是铁木真肉皮迸裂的后背。两只手摊在身体两侧,铁木真突然抓起她的手腕,嘭的一下放在了自己后腰上,凌兰的手一下碰到了他的伤,她想把手收回,铁木真按着她的腕子不让她动,凌兰心里都替他觉的疼。
铁木真的唇贴在凌兰耳畔,声音里透着些浑厚的性|感:“我说不妨事,就是不妨事,你莫要多言我实在不喜欢。”铁木真话音刚落一手附在了凌兰的胸前,凌兰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外袍已经被他褪去,中衣也全然敞开着,这里也不流行穿个肚兜什么的,自己的上身的风光也尽数呈现。
她第一次有这种体验,现代的时候她从来没交过男朋友,她基本上看哪个男的都不顺眼,人家一对她好,她就将男人定义为趋炎附势攀附福贵的人,要不就是受家庭所迫的政治婚姻,她不是告诉人家要勇敢的去追求真爱就是直接告诉人家自己特瞧不起他这种人。如此这样造成了她对这些事情根本没机会了解。她只知道男女凑在一起要如何做这件事,但是到底是什么感觉她是完全不知,也不好奇更没花心思研究过这些。
此刻她是再难说出话了,也顾不得铁木真背后的伤,手紧紧的搂着他的腰背,控制不住的呼吸加重,全身燥热难耐的拧着劲的向下腹移去,嗓子里难忍的出了一声闷闷的呻|吟。铁木真终于放过了前胸的柔软,连在她耳边磨蹭,极小的声音道:“我倒是喜欢听你的此声。”
凌兰被铁木真说的面红耳赤,看着看铁木真表情是一脸的认真,根本不像是男女欢|爱时调戏的言语,凌兰心想他大概说的就是他的感受吧。铁木真的一只手在用力的扯着凌兰的裤带,可能太过用力都能听见衣服撕裂的声音,凌兰早就感受到铁木真蓬勃之势已经压在她大腿根部许久,凌兰的心里还真有些害怕,她一把抓了铁木真的手腕,“你慢一点,我有点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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