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非满脸笑意,心中感情满满地就要溢出来,他拉着叶臻拐到工厂后墙边,一用力,把人顶到墙上。
他伸手摘掉了对方脸上面具,疯狂地撕扯他衣服,嘴上也不停,狠狠地又亲又咬,反正是梦里,他想,他可以放开手脚做他想做事了。他已经冲动起来了,硬硬地顶着兵叔下面,不断磨着蹭着。
兵叔扶着他肩膀,没有回应也没有推开,墙角光线暗淡,看不清他脸上表情,只听得到他开口问道:“叶非,你想和我做?”
“我当然想,我想和你做,十四年前今天就开始想了,天天想,无时无刻不想。”叶非把脸埋他胸前,含糊地说。
当年他也是这个夜晚,两人还没有现如今这么强,经历了一晚恶战之后,当他和叶臻并肩站大火焚烧中工厂外,看着第二天黎明曙光划破地平线,带着隔世般希望来到人间时,他忍不住抱住了叶臻,当时他什么也不懂,说了很多语无伦次又莽撞话,终被叶臻推了开去。
此之后,他每天都活忐忑不安中,直到不久后,那封写着“离开意大利,再也不要让我看到”信出现他桌案上,他当时已经心神失守,只记得大致验了一下笔迹,确定出自叶臻之手后,就带着愧疚和悔恨,毫不怀疑地坐上了离开飞机。
这一走,就是六年。
本来以为这辈子就是如此了,却没想到一切竟然都是一场误会,而且那人身边已经有了这么多花花草草,这让他悔不当初。
想到这里,叶非嘴下用力,咬住了雇佣兵先生颈侧。
叶臻被他磨得火起,心中又有对梦境由来猜测,回想起平时叶非韩弈别墅里对他言行举止,面前这人心思简直昭然若揭,他一直是个很严谨人,并不愿意染指自己手下,何况还是半个兄弟,加之又已经和韩弈正式交往,还是希望自己可以一心一意,不想平白惹出事端,但是这个叶非……他要是再忍,就要被骑到头上去了。
兵叔后挽救说:“佣兵团里人会看见。”
叶非回道:“他们已经被我遣走,去市区清理黑手党了。”
兵叔闻言,一声冷笑:“既然你这么有心,那我就不客气了,这可是你自找!”一反身就和叶非换了个位置,让叶非背靠墙上,盛夏季节衣物单薄,轻而易举地把两人衣物脱了个干净,两具肌肉线条流畅身体贴合一起,互相厮磨着,雇佣兵叔叔一边抚摸着怀中有些稚嫩身体,一边胡思乱想,唔,这种猥♂亵未成年人罪恶感是怎么回事……面前人明明已经一把年纪了,多少来着?……
想到这里,兵叔自我治愈成功,消除了心理障碍后他,把罪恶魔爪探向了怀中少年后面,试探着伸进一根手指。
叶非浑身一激灵,顿时清醒了几分,连忙抓住那只手腕:“等等!”
“啧。”雇佣兵先生看他这反应,立即联想起和韩弈做那个梦,吃过亏他哪还会让对方再整什么幺蛾子,他直接用嘴巴堵住了叶非要说出口话,加重了手上动作,很叶非就软了半边身子,只有喘气份。
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吧?叶非绝望地想着,压制着他人太强势,他终究还是太天真了,以为时隔多年后,自己可以拿下他。
这边雇佣兵先生又加入了一根手指,叶非体内坚定地开拓着,进进出出了一会儿,觉得差不多足够湿软了,就收回了手指,把叶非翻过来,一手按着他肩膀,一手扶着他后腰,从后面缓缓地进入。
叶非惊喘一声,后面传来一阵疼痛,不过他心智坚韧,这点疼痛还是能够忍受,他用力挣扎,却被对方轻易地制住,任由身后男人完全地嵌入他身体里。
然后这两个丧心病狂家伙就这么梦里野♂合了。
不久叶非被弄出了酷*感,雇佣兵先生第一时间感受到了他适应,也就不再保留,两人动作开始变得激烈起来,终他们一起达到了高氵朝,正两人“雀”跃时候,叶非恍惚中感到自己耳垂被兵叔轻轻咬了一口,男人声音他耳边响起:“叶非,今年6月时你刚好已经3了吧,都已经一大把年纪了,不要再梦里披着小孩子皮撒娇了……”
叶非心中震惊,瞪大了眼睛,转头只来得及看到对方嘴角戏谑笑意,眼前就变成了一片黑暗。
“啪。”安全装置启动。
“我戴着那面具样子可笑吗?”一个声音叶非耳边响起。
“简直笑死我了……”叶非下意识地回答,紧接着反应过来,霍地跳下了床,惊恐地看着床上另一个人。
床上人慢吞吞地睁开漂亮眼睛,清丽脸上带着刚睡醒迷茫:“小非,怎么了,什么事让你这么激动?”
“你,你……”叶非看见兵叔这副样子,又有点迷惑了,以为刚才是自己错觉。
证明了心里猜测,兵叔心里暗笑,脸上却装出困惑不解却又关切样子,问他:“不舒服吗?”
“没没没!”叶非没来由觉得菊花一疼,雇佣兵先生再次开口前,仓皇而逃,却没想到一开门,就和正要冲进来谢璋撞了一块儿。
卧槽,这人铁头功啊!谢璋捂着他多灾多难聪明脑袋,龇牙咧嘴了一会儿,一把抓住了要绕开他离去叶非:“出事了!”
“嗯?”叶非顿住脚步,定下心神来,总算发觉了别墅异常。
屋内叶臻这时候也开口了,他说:“别墅西南方向上遭到了袭击,人数大致是一百五十左右。”
赵嘉言是和谢璋一起过来,他一旁补充说:“没错,韩弈正带着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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