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警察颇为牛气，自顾自喝茶，看了辛杨一眼，连声招呼也不打。章辉却是客气有加，连忙让坐，给辛杨倒茶，又递上一根烟。递完忙又给警察们递，然后一个一个点燃。
到底在商界混的跟在政界混的不同。辛杨冷眼看向那个技术警察，他正吐出一口烟，开口说话:“你们别问嫌犯的脚印，公布这个结果不单纯是技术问题！”
“牛志，你就搞你的业务，让证据说话，公布事实就行了，你掺乎别的有用吗？”那个负责拍照的警察批评他。
“严军占，你懂什么！”这个被称作“牛志”的警察，还真有点牛，语气中充满了对同事的蔑视。
“我觉得人还是糊涂点好！”这个被称作“严军占”的警察并没生气，“你见哪个事多的人最终粘光了？”
牛志要反驳，另一个警察说话了，看完现场离开诊所时，辛杨注意到，他是个司机，“当着章老弟的面呢，你们别乱说话了，周董一句话，咱丢饭碗都有可能！”
“哈哈，各位随便说，别把我不当兄弟！”章辉笑道:“今天叫各位来，除了讨论案情，更重要的是增进感情，增进互信！不畅所欲言，怎么达到目的？”
辛杨根本听不懂他们话中之意。破案难道除了技术问题，还有其他复杂因素吗？他们是公务人员，不按事实办事，无法无天，还得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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