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皇上……”文若海仓皇地跑着,跌跌撞撞地进了门,一个不稳就跪倒在了宣政殿的大理石地面之上,一脸局促不安。
原本安静的大殿在这个时候响起了一阵闷声。站在一边的侍卫全部都偏过头,似是好奇地打量了一下文若海。
“又是怎么回事?”永煌满面不悦地扔掉了面前的书,一脸不耐烦地道,“你这是怎么了?又见着鬼了?”
“哎哟,皇上,这鬼什么的,可不能乱说啊。”文若海刚來了这一句就见永煌的脸色更加不对了起來,赶忙怯怯道,“回皇上,连日來宫中频繁地丢东西。”
冷哼一声,永煌双眉紧蹙,目光犀利,“丢东西这样的事情也要來告诉朕?!你当朕是什么?是管家还是什么?难道内务府就不会派人好好查查么?!”
“不……不不,皇上……”文若海吓得连连摆手,结结巴巴地回着永煌的话,他啥时候也沒最近这么慌里慌张,不知所措过,最近发生的这堆事,实在是棘手,“皇上……最近宫中丢的都是极为贵重的东西,内务府查了好些日子都沒有任何线索。”
永煌冷冷地睨了文若海一眼,“内务府的人是怎么干事的?!是统领太监又出问題了么?”
“不……不,皇上息怒!皇上息怒!”文若海赶忙深深地拜了几下永煌,“皇上,不是这样的,皇上,就是内务府在查的时候,发觉了与那个妖女有关的线索,每次,都要有所发现的时候,都会……都会被牵引到冷宫那个地段,就再也沒人敢靠近了。”
那日失火,宫中几乎所有人都将冷宫当做了闹鬼禁地,一直荒废在了那里,就连永煌都沒有下任何相关的旨意。
永煌错愕,定定地看着文若海,心中自然也有着隐隐的忌讳,“是吗?”
“是啊,皇上,奴才瞒谁也不敢瞒着您啊。”文若海一脸为难的苦楚。
谜团看上去越來越不可捉摸了,那些敌手也让永煌一阵阵心惊,这些人不好对付,几乎每一件事都是不留痕迹地完成。这些人,究竟是什么人?
“皇上……就为这丢东西的事情,太后也想见一见您。”文若海小心翼翼道,最近皇上除了大臣,不见任何人,这事,他心里也是有数的,无奈这太后最近一直问着皇上的近况,一定要他把这话传到,这夹缝中的奴才就是难做啊。
永煌愣了愣,“为何?”他实在不解,就连他判了宸夫人和丞相处死,母后都沒出來找过他,这次是为何?
“太后说她丢了一件极为珍贵的东西,想问一问皇上有何想法。”文若海支支吾吾。
“何物?”冷冷的目光,简短的话语,永煌维持着一如既往的犀利。
“这个……太后沒有跟奴才说,还请皇上过去一看吧。”文若海请求道,目光躲闪着,“太后始终是放心不下啊……”
永煌无言,抚额,仿佛有些头痛,叹了几口气,“好吧,你便陪着朕前去吧。”
文若海这才眉开眼笑着,讪笑着,帮着永煌更衣,片刻之后,二人便到了寿康宫。
寿康宫一如既往的安静祥和,仿佛外面发生什么事都不会影响到这里,这里的人既活在宫中,又独立于深宫。
太后正襟危坐,面容稍敛,不再是平时那副闲适的神情。
“儿臣给太后请安,望太后万福金安!”永煌面无表情地行礼,“不知太后叫儿臣來是有何事?”干巴巴的行礼,干巴巴的问候,仿佛沒有丝毫的诚心。
太后微微一怔,面色平静如水,眸子里还有些许冰冷,“哀家只是有些事想亲自问问你罢了。起來吧。”
“多谢太后!”
说着,永煌便自顾自地坐到了一旁的檀木椅之上,随手端起了一盏茶,尝了尝。
“哀家听闻皇上近來忙于政务,都很少出宣政殿,那后宫呢?皇上是不是就不管不顾了?”太后冷冷道,双眉紧蹙,看着永煌闲适的样子,她的心头隐隐不安着。
“皇额娘也知道,近來事情颇多,儿臣措手不及,能够顾及前朝已经是最好的状态了,对于后宫,儿臣有心无力。”永煌微微颌首,恭谨道。
“那为何不选后?为何你要除去宸夫人?”太后讥诮道,“莫不是煌儿还会忌惮一个女子?”
永煌端着茶盏,动作稍稍凝滞了下,唇边漾起了不以为意的笑,“自然不会,只是宸夫人犯了欺君之罪。”
“宸儿是什么样的人,你我都很清楚,在这宫中这么多年,不争宠不惹事,这样的人会犯欺君之罪?还有丞相,究竟是什么就让他那么相信那堆东西就是所谓的罪证?”太后激动地发问,“煌儿,你除去谁,哀家从來不会置喙,因你是个帝王,这些本身就是你的权力,而你也足够明智,只不过,这次,哀家实在不懂了……”
永煌呷了口茶水,缓缓咽下,“皇额娘不懂的太多,归根究底,一句话,不满意儿臣直接废了宸夫人是不是?皇额娘认为,只要除去妃嫔依傍的大臣,许多事就迎刃而解,儿臣所为,实在是多此一举,还招來了冷宫的那场诡异祸患,是不是?”
不知,是否因风起,寿康宫,这个本该充满着暖意的地方竟然寒凉丝丝。
“哀家的确是不明白你此举为何?宸儿怎么说也是个好孩子,若是丞相在前朝有做错的事情,你完全可以直接惩罚他,甚至是将他处死,可是宸儿,是有多无辜。”太后紧蹙眉头,叹息道。
幽幽的遗憾之声回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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