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死寂后宫再度热闹了起来,每日都能见到不少来往于皇后宫中靓丽女子。璟萱被勒令静心休息,没了晨昏定省,也没多少来往妃嫔。她宫殿似乎没有被热闹波及,始终冷着。她心也逐渐冷了。
几日后,婉菊几番打听之下把皇上悄悄回宫消息带给了璟萱。
他回来了!璟萱一惊,不自觉地松开了手,药碗地上碎成了一片一片。他什么时候回来?他有找到什么吗?
“娘娘,奴婢再去为您熬一碗吧。”婉菊柔声迁回了璟萱思绪。
“无妨,这药吃下去也没什么用。”璟萱略微颓丧地看着婉菊,“你说,皇上回来了?”
婉菊愣愣地点了点头。
“你可知他去见了什么人?可有见过西宫?”璟萱心中有阵隐隐担忧。
只见婉菊摇了摇头,“皇上回来第一件事就是召见六王,这几个晚上不是宣室殿就是皇后宫中歇息,皇上眼下如此忙碌,只怕是前朝出了大事了。”
“那六王眼下宫中吗?”璟萱脱口问道。也许此刻去找永陵能问出点什么。
“应该是不,前些日子,六王被秘密地封为摄政王后操劳了多日,现下是回去好好休息了。”婉菊答道,“娘娘若是想见皇上。奴婢就托文公公皇上面前提一句娘娘。”
见他竟然还需要这些招数?璟萱摆了摆手,叹息道,“不必了,皇上刚刚回朝,朝政又这样动荡不安,他一定有很多事要处理。别去打扰皇上了。”
没想到自己此刻能坦诚相待竟是六王而不是永煌,璟萱苦笑,自己和永煌是如何走到今天这一步?为了各自身份,为了自己家人,就一定要互相猜忌、互相算计吗?
傍晚时分,宣室殿中弥漫着安息香味道,静默了许久,两位俊逸男子只是坐窗边对弈,品着好茶。
半晌沉默,只剩下那黑白交流,永煌黑子陷入了左右为难境地,他抚额后颓丧地靠椅背上,似是不想再破此局。
“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永煌地吐出了这句话,目光逐渐悠远,定格脸上表情就只剩下苦笑,那么多日边疆奔波,只换得了这个结果,难道她就这么不愿意见我吗?连死都不肯给我留下一个尸首?
“皇兄,这种事不是短时间内就可以查明,若是皇兄不嫌弃,臣弟可以去边疆戍守,为皇兄找回思念之人。”永陵福了一福,得到这个消息,他也很失望,却又有几分庆幸,看着永煌表情,他就明白,如果璟萱真回来,永煌定不会轻易放手。如今,璟萱没有回来,自己就有机会。
永煌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了一丝讽刺笑,“不必了,说不定她是有意躲着朕……她恨朕,不是吗?”
“皇兄……”
“朕杀了她父亲,把她和家人一并罚往边疆流放……她怨朕无情。”永煌打断了永陵话,深深地叹了口气。
“皇兄多虑了。律法皆无情,西林觉罗当初是罪有应得,她为何要恨皇兄?”永陵话冰冷中带了几分讽刺,所谓“罪有应得”,两个男人都是明白,那到底指什么。
永煌自嘲地一笑,“你是觉得朕冤了他们?”
“臣弟不敢!”这句客套话从永陵口中蹦出也有几分挑衅之意,他虽个性有些桀骜,但是皇上面前如此不恭不敬还是第一次,这倒不得不引起永煌注意了。
“敢不敢和想不想是两回事儿。”永煌脸上现了几分怒意,“朕是皇上,皇上有皇上无奈,当时,你虽然边疆,但是那些时日局势你不是不知道,如果连你也觉得朕有错,朕真不知道该向谁叫屈了。”
“皇兄是天子!天子怎会有错?”永陵嘴角讽刺笑意越发明显了起来,“臣弟并无僭越之心,可是容臣弟一言。皇兄可知臣弟为何做不了天子?”
永煌一怔,这么多“手足”恐怕也只有他敢自己面前说这些话。
“臣弟是个简单人,喜爱就去争取,不喜爱就拒绝,剩下无感,随缘。再无旁了。”永陵盯着那盘棋,幽幽地吐出了这一句,“皇兄招数确高明,可是有些事需要不是高明,而是真心!”
说着,永陵便将自己手中后一枚白棋落了棋盘之上,胜败已定,细看来,永煌只是输了几步。
“承让了!皇兄心不焉,臣弟才能侥幸得胜。”永陵淡淡地回了这一句。
“你可知?你侥幸得到了朕想要一切。”永煌眼含深意地瞧着永陵,他并没有意棋局,“你自由,就是朕想一切。你是王爷,可以拥有一世荣华,可以选择自己爱女子作为妻子,朕……不能……因为朕是天下之主!”
永陵一怔,永煌话让他始料未及。他笑道,“臣弟愚钝,臣弟不懂承担天下之责。只懂得这能不能和想不想也不是一回儿事,若是真心想做事情,拼了全力就是无憾了。”
拼全力?是了,自己当初没有拼全力去救她,如今再不能留下遗憾了。永煌目光逐渐深邃。
“那……就劳烦臣弟了!朕会派数位大内高手随行,朕只给你三个月时间,边疆天气多变,又易突发险情。你定要好好护好自己,三个月后,不论你有没有找回朕想要,你都得回来。朕不想让自己兄弟那里受苦!”
永陵心中顿生了几分感动,他激动跪倒地道,“臣弟接旨,定不负皇兄所望!”
永煌伸出手,拉起了自己“唯一”兄弟,满眼感动,他嘱咐道,“还请你帮朕转达一些话,还请你告诉她,朕日夜都念着她,朕很遗憾,朕不能亲自去找到她,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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