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牌位猛然掉了下来,陆扶摇有点被吓到了。
扭头看去,在牌位原来的位置上,有只老鼠在嗅来嗅去的,似乎在觅食。
老鼠许是见有人看着自己,转了个弯‘吱吱吱’地跳下神台,再快速的一窜而过,没一会儿就不见了踪影。
见是老鼠,陆扶摇就放心了。走过去将奶奶的牌位捡起来,拂去上的看不见的尘粒,然后摆放在原来的位置上。
牌位倒下是可大可小的,很多人都会认为,这是祖-先显灵,想要给他们一点提示。她对鬼神的看法很淡然,不过对于先人的牌位,她还是比较重视的。
“佛堂里怎么会有老鼠?”长钰有些不悦地蹙眉,这里是先人们的安身之地,怎么能让这些小牲畜打扰了清净?
“这里放满了贡品,还有这么多香油,当然惹来老鼠了。”陆扶摇失笑着摇头,然后又感到有些奇怪:“不过以前很少见到有老鼠,怎么今年才来,就遇到一只了?”
“老鼠是吃香油的么?”长钰在旁边的大竹筒里抽出三支香,然后拢在一起,在燃烧的蜡烛上借火,顺便问道。
“是啊……”陆扶摇撩开神台的布,看看里面有没有老鼠洞,起来时瞧见他的动作,有些呆滞了。
“你点香做什么?”他又不是陆家人,实在不需要上香。
“给你祖宗上香啊,既然你已经是本宫的人,本宫自然要给你祖宗一个交代。”长钰面对着各个列祖列祖,说得那叫一个理所当然,那叫一个一本正经。
然后,他拿着三支,认真的拜了三下,再将香插-进香炉灰里。
陆扶摇被说得羞红了一张脸,心里也想明白了——
难怪他提醒自己要拜祖-先……
难怪他要跟过来……
原来竟是为了这茬!
陆扶摇叹了口气,心里除了有些许无奈,更多的是别样的情绪。她不知道什么样的感受,只觉是打翻了调料瓶,酸酸甜甜的,又好像有点咸。
“陆扶摇,你在想什么?为什么脸这么红?”长钰突然凑了过来,揶揄的笑道。
“没、没想什么啊。”她摇头否认,刚刚其实不算在想事情吧?
“没有?”长钰眯了眯眼睛,狭长的凤眸就变得邪魅了起来。
他偏头凑过去,在她耳边轻轻吹了口气,温柔地轻呢道:“你知不知道,每次你害羞的时候,脸都会变得很红?”
“所以,你其实是害羞了吧?”说着,他抬起头来,改为与她额头贴着额头,然后直勾勾的看着她。
这怪不得他这么欺负人,刚刚上了香之后,扭头瞧见她一副少女忄不春的模样,让他起了捉弄的心思。
每次她害羞的时候,她的反应都特别可爱,让他忍不住想欺负她。
如他所愿,陆扶摇的确是害羞了。
贴得这么紧,她怎么能不觉得羞-耻?
对方呼出来的气喷在她脸上,浅浅的、热热的,喷的她脸颊更热了。手也搭在她的后腰,明明只是轻轻的一搭,却让她动弹不得,挣脱不开。
她感觉脑袋有些晕晕乎乎的,整个头皮都发麻了,只能微微往后仰,拉开一些距离。
“这、这里……是、是……佛……堂……”她想告诉他,这里可是佛堂,让他收敛一点。
不停在长钰的耳里,却成了另一个意思——
他先是有些呆愣,脸颊悄悄飘了两朵红云,把下巴枕在她的肩上,低沉的声音带着浓浓的笑意:“在祖-先面前感到不好意思了?在佛堂不可以,那回房间就可以了?”
“啊?”
陆扶摇实在是听不明白他的意思,好好的为啥要回房间?
“走吧,我们去房间,你带路。”
长钰拉过她的手腕,大步的往外走去。
自此之后,陆扶摇见了长钰就跟老鼠见了猫,还没有见到人,一听见声音就转身跑了,弄得长钰好一顿郁闷。
早知道,当初就应该弄得收敛一点,看现在都把人吓着了!
当然,后话暂且不提。
在老宅休息了一天,陆扶摇便去了杭州的店铺,先看看情况如何了,再查账本。累计了大半年的账本,光是看就觉得很费劲。
也幸好掌柜都做好了工作,不需要她一遍又一遍的重新算账。
辛辛苦苦工作了几天,之后还得做东请客。
她终于大婚,并荣升为驸马,理应请大家吃一席酒,只是山长水远的,大家都喝不上一杯,如今回来了,自然要补上。
由于大家有诸多理由,这灌酒是没少灌,陆扶摇也难得喝醉了。在她不清醒的情况下,伤口就被撞裂了。
更要命的是,就在这个时候,长钰的暗卫送来家书,说陆清妍要大婚,让她尽快赶回去!
于是,陆扶摇只能每天都靠在榻上处理事务,匆匆忙完店铺里的事,又匆匆的收拾回家了。
经过上次遇到杀手的事,为了避免又被追杀,自然少不了要乔装打扮一番。
长钰换回了男装,转变成英姿飒爽、俊美无俦的绝世公子。梓凛终于脱下那一声灰衣,换上了衣料还算尚好的寻常衣服,摇身变成英俊冷艳的公子哥。
他们站在一起,就像交情甚好的富家子弟,两人相约一起去游山玩水,真是好不惬意。
而车夫自然非纪平安莫属,反正让他装公子,他也装不来。
莫琴则假扮梓凛的妹妹,跟随兄长去见识世事的小姑娘。秋画依然是丫鬟的角色,因为她也装不来富家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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