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师,你是怎么出来的?”陈英挣扎着想要起来,却发现自己身上还是一点力气都没有。
赵司棋一边走向她一边说道:“我啊,是爬出来的!”
赵司棋确实是爬出来的,在陷坑里面,因为深度太深,所以单凭跳跃是不可能出来的。
于是赵司棋发现这里的土质比较硬,如果有落脚的地方还是可以像攀岩一样回到地面上去的。
在紧急情况下,没有任何工具支持时,赵司棋利用自己的两只手飞快地刨土,弄得两只手都是鲜血淋漓,只是为了活命,赵司棋了顾不上太多。
所以,赵司棋才在陈英面临将要被侵犯的时候出现在揭广的身后,给揭广狠命一击。
当赵司棋来到揭广躺倒在地上的身体时,他没有跨过去,而是踩上去,然后在其身上跺了两下脚,揭广惨叫出声,却发现身体是一动也不能动了。
原来赵司棋认准对方身上的穴位,在跺脚的时候,恰巧交力量传导到其身体当中,使之动也不能动。
“赵司棋,我和你没完!”
被赵司棋这般对待,揭广恼羞成怒,大声地宣布。
赵司棋已经离开其身体三步远,闻言停下来,倒退,又来到其身上,再度狠狠踩了数脚。
“和我没完?你这混蛋,干尽多少伤天害理的勾当?和我没完?要是把你的罪证公布于天下,那些受害者才是和你没完!”赵司棋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刚刚自己差点就在对方的刻意安排下失去生命了,现在对方还够胆如此威胁自己!
揭广身上的苦楚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根本想不到赵司棋是一言不合就动脚,那每一脚都踩在身体当中最疼痛的部位,使得他咬着牙才不至于惨哼出来。
陈英这时并不觉得赵司棋的做法有什么不对,如果她可以移动身体的话,恐怕会比赵司棋做得更绝!
赵司棋发泄完了之后,这才从揭广的身上下来,走到陈英的身边将其扶着,手在其身上的好几个穴位上一阵按摩,立即让陈英感觉到气血顺畅了许多。
“赵老师,你的手怎么了?我怎么闻到有血腥味呢?”陈英的嗅觉很灵敏,当场知道赵司棋的手受伤了。
赵司棋却轻描淡写地说道:“你别管我,倒是你,身上受了多少道刀伤啊?”
陈英这时有些自责地说道:“都怪我没有考虑周全,如果多带几个帮手来,就不会差点酿成大错了!”
然后她又看向赵司棋:“还好,紧要关头赵老师你还是出来了,为了出来,你受了不少苦吧?”
陈英捧起赵司棋的两手,碰触到赵司棋的痛处,赵司棋不由得倒吸冷气,这让陈英不由得一阵心疼。
“没事了,我们赶紧下山吧,我等送你到医院去包扎才行,看你受了这么重的伤,不知道要休养多少天才好!”赵司棋有些怜惜地看着陈英说道。
赵司棋的关心让陈英很受用,她嘴上却说道:“不管如何,我受的伤可以换来让你逃生的时间,换来罪犯最终落网,这样的伤受得值了!”
……
赵司棋将被绑住手脚塞了嘴巴的揭广扛在肩膀上,然后和陈英一同下山而去。
在山脚下,陈英将一辆黑色别克从隐蔽处开出来,然后请赵司棋将揭广塞到后排座位。
赵司棋随后坐到副驾驶座上,陈英开车先向最近的第八医院开去。
赵司棋本来提议要先把揭广送进公安局里面去受审的,陈英却说去公安局之前要经过医院,不如就先到医院当中去让赵司棋给医生包扎一下双手。
赵司棋想想,陈英也需要包扎,在车里面看到陈英身上伤痕累累的时候,赵司棋有些佩服起她来。
如果是寻常女子,受到这么重的伤,那得哭死才对,但陈英从头到尾仅仅是眉头微皱去抵挡身体当中传来的痛感,连对赵司棋诉苦都没有。
而且她在开车的时候还显得那么从容,动作娴熟地开着车向医院方向而去。
二十分钟之后,黑色别克驶进第八医院的停车场。
赵司棋和陈英一起从车里出来。
然后陈英检查了一番揭广,确认绑在他身上的绳子万无一失,为了以防万一,还给他戴了手铐,一边戴在手上,一边戴在脚上,使得揭广的行动受到限制。
然后再检查车门,确定完全没有问题之后,陈英才在赵司棋的陪同下一起往医院的外科急诊室而去。
……
单独被留在黑色别克车里的揭广,嘴巴被塞住,根本出不了声,而他的手脚被铐得很紧,行动不便,无法向车窗外面传递消息让人来解救他。
不过,这并不曾让他觉得绝望。
作为诈骗大集团广社的总舵主,揭广自然有一套让手下人信服的绝活。
如果现在车里面有人在看的话,一定会惊叹揭广的厉害。
揭广的肩膀不断与座椅摩擦,很快,藏在其身上的小机关被触到,一把小小的钥匙便落入其手中。
他的手很艰难地将钥匙弄进手铐的钥匙孔,然后啪嚓一声就打开了手铐。
手被解放出来之后,他将嘴里的毛巾弄掉,可以自如呼吸空气之后,再将绳索弄断。
坐直起身体,揭广眼睛一眯,从后排位置来到驾驶座所在的位置,三下五除二将刹车装置破坏掉。
随后,揭广便用那把万能钥匙开了车门,再将车门关上,眼睛看向医院内部,想了想,并没有进去找赵司棋和陈英的麻烦。
因为他知道,在自己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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