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着马,花舞慢悠悠地趟着,不时地打量过往的人们。虽是午时,街上仍然人来人往,穿梭不断。嘈杂声此起彼落,煞是热闹。看到这热闹的景象,不由勾起脑海深处的片段。小的时候和妈妈一起赶集,一手牵着妈妈的手,一手拿冰糖葫芦,看着人来人往,调皮地追来追去。那时,自己年轻,活泼,无暇的眼里,一切都是那么美好,那么地无暇。可是现在呢?“现在?”花舞忙抑制住自己的思绪,不敢再想,但眼睛却是涩涩的,如吹进了沙子。强自定定神,继续往前。
慢慢地,花舞发现了一点奇怪的事情。
她走到哪,那儿便空出一片空地,人群四散而去。却又不走远,只是围在周围,看着她。待她走近,她们又呼啦四散而开,眼里是神色奇怪。一丝好奇,一丝佩服,还有一丝怜悯。
看到她们如此,花舞不禁有点疑惑,难道自己有什么地方不对?仔细的上上下下检查了一下,“没什么不对呀。”花舞暗自嘀咕。
不解地扫了他们一眼,花舞继续往前而去,不再理会那些奇怪的眼光,奇怪的人。身后,人群迅速回拢,空挡迅速填满,又是繁华的样子。
走了一会,突听到一个声音道:“掌柜的,给我们两间上房。”声音甚是粗豪。花舞往旁一扫,只见两条魁梧的背影进入房子深处。顺着门柱仰望栈”四个烫金大字。“原来是家客栈。”心里暗忖。
“要不要住下呢?”花舞有点迟疑。心理既想早点回去报仇,又怕晚上错过宿头,露宿荒野,那可是她最不愿意做的事。这些天,她没少因为贪赶路而错过宿头。最后不得不跟鸟啊,兽啊什么的一起睡。拌着野兽的叫声,却又怎生睡得安稳。
“怎么班呢?”花舞还在迟疑。
“姑娘要住店吗?”一个中年人在屋里问道。看他的穿着,应是这里的掌柜。
“你是掌柜吗?”
“是的,鄙人正是这里的掌柜。
“有干净点的房间吗?”花舞问道。
“瞧姑娘说的,我们的房间都是很干净的,姑娘里边请。”中年人侧身肃客。
“哦。”答话工夫,早有伙计牵过了马,花舞只好举步进去。
“我要一间清净点的上房。”花舞道。
“好的,没问题,就三楼最东的那一间吧,那可是我们最好的房间。掌柜说着,带头领去。
房间不大,里面装饰也比较简单,屋子里除了床,就只是一张四方桌,上面搁把茶具。虽然简单了点,不过却是相当洁净。
“怎么样,不错吧。”
“恩,就这间吧。”花舞看到这里相当干净,挺满意地道。
“那我先出去了,有什么事,您经管叫我,我会很乐意为您做事的。噢,忘了介绍,鄙人姓陈。”掌柜道。
“知道了,有事我会叫你的。”花舞准备赶人了,如果不是因为他是掌柜,她根本就不会理他。
“哦,倒是我的不对了,姑娘旅途劳累,好好歇息,我就不打扰了”。边说,边退了出去。
‘砰’,门重重地关上了,要不是反应快,额头一定会多个大馒头,到时候母老虎又要发飚了。想到家里的母老虎,中年人不禁有点沮丧,看了今天的这位姑娘,对家里的她影象更加清晰了。
“哎,天壤之别啊。”一声叹息,无奈下楼去了。毕竟他还知道自己的斤两。
躺在床上,一阵舒坦,花舞都不想起来了。这些天,她整天赶路,竟没有好好休息过,虽是学武之人,但也感觉有点疲乏。躺了一会,竟迷迷忽忽睡着了。这一睡,就是两个时辰。
醒来后,花舞第一件想做的事就是填饱肚子。中午她可根本没吃饭,现在肚子正抗议呢。
出了客栈,只见夕阳如血,正是黄昏时候。
正好,客栈对面就是一酒楼,里面已经有喝五吆六的声音了。信步徒去,脚刚迈进酒楼,还没站稳,便听一个声音道:“那姑娘端得厉害,只用一手,这么轻轻一推。。。”声音嘎然而止。放眼望去,一年约五旬的老者正端着酒轻凑,桌边为着六`七人,正听的津津有味,他却卖起了关子。
“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那些人催道。虽然隐约知道结果,但还是希望他亲口证实。
“后来啊,这个后来呀,哎呀,我酒没了。”老头绕舌道。
“你不过是想酒喝嘛,早说呀,小二,快拿酒来,给我们黄大爷满上。”其中一大汉大声道。话出口,众人一阵轰笑“好你个老黄,竟卖起关子来了。”小二端上酒来,满满地替他倒了一杯:“黄爷,你就快说吧。我正来劲呢。?”在他们说话空间,花舞找了张靠边桌子坐下,却不见酒保上前,原来还在听故事呢。
“结果,你猜怎么着?”黄爷遐意地喝了口酒,慢悠悠道。
“怎么着?”众人果然如他所想,胃口被吊起老高。
“说声迟,那时快。那位姑娘一人面对三个,毫无惧意,纤手这么一挥,风雷剑客就被伤了,韩家七英中的另外两个也被打飞出去,幸好那位姑娘手下留情,他们才能活着出来。”老头说道。听他如此说,花舞不禁一笑,‘这也夸张了点吧’。
“这么厉害啊,连韩家七英中的三个连一招都挡不住,老黄你不会是吹的吧。”
“我怎么是吹呢?那是小乔亲眼所见的。”老头有点怒了。
“原来是乔二哥说的呀,我们当然信,乔二哥说得那次不是真的。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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