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舞以前不叫花舞,叫黄春花。
花舞以前有家,家里有爸爸妈妈。花舞现在仍然有家,不过却是孤身一人四海为家。
花舞以前很可爱。圆嘟嘟的小脸,一对清澈无邪大眼睛飘逸灵动,小脑袋顶着两只羊角辫子再配上纯真的微笑,人一看便觉聪颖之气扑面而来。当然,那时花舞还不叫花舞,叫黄春花。花舞现在很美丽。确切地说,是据说很美丽。因为传闻中,没有活着的人见过她。
花舞以前无名,很喜欢花。花舞现在很有名,还是很喜欢花,只不过此花非彼花。以前喜欢的是鲜花,现在喜欢的却是紫竹雕刻的野花,一寸见方,很精致,很美丽。当然,这只是她的认识,江湖上的人却不这样认为。江湖上的人不但不觉得它好看,而且是闻之色变,见之胆寒。因为见到此花都不再是活人。
花舞以前不叫花舞,叫黄春花。
黄春花本来可以像这世上的绝大多数女孩一样,悠然地长大,然后嫁人,再生儿育女,最后渐渐地老去。可是老天开了她一个很大的玩笑,在她十五岁那年。
江南小镇。
杏花烟雨时。
贾富贵摇着扇子,东瞅瞅,西望望,一步三摇地在街上逛着,后面四个大汉敞着胸脯紧紧跟随。街上的人不很多,却也不少,但是看到他们却都远远逼开,看他们的眼神就如看瘟神一样,却敢怒不敢言。贾富贵是这县里的首富贾仁的独子,凭着有钱有势,勾结官府欺压乡里,鱼肉百姓,做了不少伤天害理的事。
正当他得意洋洋,大摇大摆之时,“哎哟。”却是他被撞到在地。
“谁啊,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撞本大爷。”看也没看撞他的人,也不顾天刚下过雨,地上脏,坐起就喊。
“对不起,贾公子,我,我不是故意的。”黄春花忙鞠躬道歉。
“你竟敢撞本公子我...”,话没说完,贾富贵仰头只见一张雪白的秀脸,和着一丝淡淡的红晕和不安,如水的眸子娇怯地望着自己。乍见到这绝色容貌,贾富贵顿觉心跳加快,血气上涌,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口水,硬生生地把余下的话打住,呆呆地盯着她,既忘了起来,也忘了回话。
“贾公子,”看着他死盯着自己,嘴角还挂着口水,黄春花强忍恶心叫道。
“哦,恩,什么?噢,没事,没事。”贾富贵回过神来,搽了下嘴角的口水,谄笑着道。一边色mī_mī地盯着,一边想撑着起来。冷不防手下一滑,又躺了下去。那四个大汉在他被撞时就想上去教训一下来人,只是他们何曾见过如此绝色,竟都跟他一样看得呆了。这时听她说话才醒过来,忙去扶着他起来。
“扑哧”,黄春花见到他这样,不禁一笑。贾富贵看着她的笑脸,犹如春风拂面,忍不住骨头又轻了几两,向后便倒。幸好后面的大汉扶住他,才免得再次出丑。
“恩,敢问姑娘芳名?”贾富贵故做潇洒作了一揖。眼睛却是肆无忌掸,不停地打量眼前的佳人。
黄春花被他瞄得全身不舒服,不由皱眉道:“贾公子,你既然没事,我就走了。”说罢,迈步就走。
“夷,姑娘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这么说走就走啊。”一横身,拦住了她的去路。
黄春花见他拦路,微怒道:“贾公子,我已经给你道过歉了,你还想这么样?”
“我没想这么样啊,只不过想跟姑娘认识认识,交个朋友而已。”贾富贵流里流气地说着,手就往她的身上招呼。
见他的手乱来,黄春花不禁后退一步,厉声道:“贾富贵,光天化日之下,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
“哦,王法啊,我好怕怕哦。”贾富贵两手抱胸,装做一副害怕的样子。“哈哈哈...”四个大汉很合作地配合,朝天大笑。
“你,你...”黄春花纤手一指,气得说不出话来,眼里隐隐有泪光闪动。虽然知道他无赖,却也没想到他是这样的无赖,光天化日下敢当街调戏自己。“哼,”转身便走。
“这就想走吗?”贾富贵说话间,四个大汉就围了上来,把他和她围在当中。
“你们要干什么?”黄春花胡乱挡着贾富贵的手,惊恐地道。
“没干什么呀,不过是说说话而已。”边说着别猛地往她的胸前抓去。
黄春花惊恐地往后一跃,堪堪避过他的一抓。同时,一块玉佩从领口里跳了出来,晃荡在她的胸前。玉佩洁白无暇,阳光下,隐隐有流光闪动。
贾富贵倒也挺识货,知道这是难得一见的无暇玉。盯着瞧了一会,又看看黄春花的粗布衣衫,突然喝道:“说,你是从哪儿偷来的。”
“这是我自己的。”黄春花愤怒地道
“你自己的?像你这种人这么会有...”说了一半,象突然想起什么来,在自己身上乱掏一气,边掏边自语:“矣,怪事,我记得明明放在这儿的,这么会突然不见了呢?”
没掏出什么来,他贪婪地盯着玉佩,道:“这么跟我那块一模一样。”说着伸手去摸。
黄春花忙退一步,护住它说道:“这是我家祖传的,不是你的。”
“哦,我知道了,这块玉佩是我的,是你偷了去,我说我这么找不到了呢。”又对着四个大汉道:“你们也见过它的,看看是不是我的。”
四个大汉忙应和道:“是的是的,就是公子你的,肯定是她趁你不注意偷的。”
贾富贵笑道:“恩,既然是我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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