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骑上他坐骑,但是却第二天收获了一匹小马驹,陆原亲自给他取名叫狮子灵,这也是他与那位男子相识之初。
“你既认识他,又知晓我,想必是私交甚笃友人吧。看你文质彬彬样儿也不像是坑蒙拐骗之人,你随我来,我借与你便是!”陆原低头说道。
唐沉睿不知道竟真有此事,当即随着两人脚步走去,他心中疑惑,但是多是佩服,能游走市井跟各色各样人相处人,才是真正大智,他需要学习地方还很多。
陆原把缰绳交给他,说:“狮子灵是我宝贝,你千万要对他好一点。午时一刻若你还没有还来,我便去衙门状告你偷窃!”
唐季惟笑着摸摸他脑袋,被少年一把打开,说:“你与我年纪相仿,怎可对我做出如此行为!”
“谢谢你,小陆原,顾贞观没有看错你。”唐季惟蹬着马镫翻身上马,说。
陆原撇嘴立当场,即使表面云淡风轻,但是也抵不住内心狂风海啸,纵然他一直这里等待,那个威风凛凛人也不曾回来。
唐季惟对着下面唐沉睿伸手:“上来,再晚就真要等三年了!”
唐沉睿文人一枚从未骑过马,况且还是和男子共骑,顿时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了。
陆原下面哼着:“要是不想被摔下来成肉渣就抱住他腰,大男子汉还如此扭捏,真是丢了读书人脸!”
唐沉睿被一个小子奚落自然是不会跟他辩驳,事实如此他也无话可说,只是觉得这个唐季惟口中“小陆原”倒是个性十足。
“夹好马肚,低头!”唐季惟说。
一声鞭响,催马而出,狮子灵甩头一下就振奋得往前方奔去。
陆原抱胸立当场,若不是后面碍眼怕死鬼,他仿佛看到了当年顾贞观,那冲出弧度和身影,没有人能够相仿。
一个看了三年同样身影,牢记了心里五年人,即使换了相貌身材,他还是能将他和记忆中人重合。
没有人能完全符合他心中画框,他只需记住一个场景,那么,年年岁岁中再想忘却就很难了,别人认不出,他可不一定!
陆原看着远处白雾微笑,我师父,您别来无恙?
唐季惟觉得唐沉睿看着像只弱鸡,实则力气颇大,双手勒得他腰都断了,陆原说得对,他此刻完全丧失了读书人气节!
到了宫门时候,点卯已经完毕了,眼看这一群人进了皇宫却关门前一刻把他们拒之门外。
“我们真是举子,你别不信哪!我有文书,你看看?”唐沉睿解释说。
侍卫油盐不进,摇头就是不让他们进,宫门要是随便都能进那皇帝和后宫安危岂不是暴露于刀刃之下么!
唐沉睿急得额头冒汗,他不怕自己进不去,就怕连累了唐季惟,他这辈子怕欠就是人情,偏偏今日还欠了这么一个偿还不起,他深觉五内郁结,嘴唇都要起泡了。
唐季惟把一个侍卫拉到一旁,侍卫刀还没□已经被他按回去了,小侍卫急了,他即使是看大门也是有面儿看门狗,怎么就被你这个小小书生给制服了呢!
“你是要闯宫门吗?我有权利把你切成个西瓜碎,你好好自为之,惊动我们头儿没事儿,要是闹到皇上那里去了,你还要不要脑袋?”小侍卫威胁他说。
唐季惟掏出一个东西,说:“让你们侍卫长来看看这个了再说!”
小侍卫不信他,但是宫门外推推攘攘实则是有碍瞻观,且旁边还有一个疯子跳脚大叫。
唐沉睿着急得手脚发颤,绝没有想到今日被几个人轮流给看低了一遍,
拉着另一个侍卫就开始语重心长谈话。
什么你家住哪里,我家也是那里人,你父母叫什么,哎,巧了我也认识他们。你父母是不是谁谁谁?啊,不是啊,也没关系,我下次去拜访拜访就熟悉了等等。
侍卫长出来了,皱着眉看向两人,出于某种考虑,他脚步直转向右边比较正常一位。
“你要给我看什么?”侍卫长威严沉声说。
唐季惟把玉佩拍他手心,说:“看看就好了,别声张!”
侍卫长被他神秘给弄楞了一把,晃眼一看这枚玉佩,当即退还回去命人打开了大门。
唐沉睿长出了一口气,抖擞精神跟上去。关门声音沉闷重声把吓得一抖,回头看去,竟是红漆金铆,闪闪发亮且威严厚重,当即就转回了头。
“你别一惊一乍,等会儿上殿见了百官和皇上小心被轰出来!”唐季惟叹气。
唐沉睿经过了短短一个时辰已经将唐季惟竖起来膜拜了,从陪他下马车豪情,到骗来了马匹圆滑,现又骗了侍卫打开宫门机智,特别是作为文人竟然马术奇佳。他已彻底把唐季惟拉入了可亲近范围。
“你刚才怎么骗开了大门啊?你给侍卫看了什么?”唐沉睿很疑惑说。
唐季惟勾动嘴角,眉毛上扬,说:“秘密!”
确是秘密,因欺君之罪他可不想再次下狱。这枚胸前玉佩根本就不是韩缜给他那一枚,却是唐老娘给他家传之宝,据说镇妖辟邪,唐老娘昨晚亲自挂他脖子上,只是他觉得挂着太奇怪就收了胸前。
侍卫长虽然近距离接触过皇上,也认识皇上所随身携带玉佩。但是,他并不是记得很清晰,唐季惟以一种神秘莫测动作拿出来故意制造气氛时候,侍卫长心底就已经有所察觉了。再加上此枚玉佩跟韩缜那枚成色相当,且同样镶了金线,不是内行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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