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今年的冬季似乎来的特别早,萧瑟的寒风和大雪迅速地席卷了北方这块不毛之地。于往年一样,埃德加·洛夫所属的部落在第一场降雪后开始了迁移。七百余人的部族踏着初雪,踏着祖先遗留下来的习俗,向艾格加特安平原的奥历科斯湖进发。
埃德加清楚的记得小时侯每次迁徙母亲都会把他抱在怀里,用自己的身体为他遮挡住呼啸的北风,但这样温情的场面却在他七岁的时发生了改变。当时他不知道为什么,更不知道一向宠爱他的母亲怎么突然变的如此冷漠。可他知道,从那时起母亲经常为一点小事发脾气,甚至打他骂他,连周围的人们也用敌视鄙夷的目光看着他。
又是一阵狂风吹过,地上的雪被卷起打在所有人的身上,每个人迁徙者裸露在外面的肌肤像被刀割过一样隐隐做痛。埃德加发现身旁偻佝母亲一阵哆嗦,他连忙上前掺扶起母亲的左臂,可母亲却用比寒风更加冰冷的眼神看着他。又是这样的目光,埃德加没有退缩,他坚毅地弯下腰握住母亲的双腿把她背在了背上。
路在脚下延伸,只要翻过眼前这座雪山就能到达一块不小的盆地。每年迁移都会在那个盆地休息一晚,然后再次起程。此时,埃德加的母亲趴在儿子的背上万分疲惫。她老了,不但是身体上的,就连心灵也在十二年前老去。洁白的雪地折射出朦胧的光辉,趴在儿子背上的老妇人随着颠簸的步伐所看见的景物起起伏伏。
渐渐地,她睡去了。
梦中,她又回到了二十年前,又回到了那个严酷的冬天。一样的寒风、一样的雪地,她挽着丈夫的手臂依依不舍地告别。丈夫用粗糙的手掌抚mo她的脸庞,然后亲吻她的眉毛、脸颊,最后向她发誓一定能胜利归来。丈夫走了,和一群族中最勇敢的战士们走了。一阵北风掠过,扬起的雪挡住了所有送行人的视线,也挡住了这个妇人丈夫归来的脚步。
一天、两天、三天、四天后,当初战意高昂的勇士们扯着疲惫的身躯和一身的伤口回来了。可她的丈夫呢?在归来的勇士口中得知她的丈夫死了,死在一个强壮的兽人手中。虽然这场战争胜利了,但那是用族中勇士们的鲜血与生命换来的,而她深爱的丈夫却永久的离开了人世,就连尸体也留在了荒野中。
不行,我一定要把他的尸体找到,这个柔弱的妇人暗暗发誓。夜晚很快来临,妇人趁着夜色离开了部落。两天过去了,她终于连滚带爬地赶到了那场战争的发生地——黑森林。鲜血、武器、尸体,在纯净苍白的雪地上相互错落——它们控诉着什么?
“杰克——杰克——。”妇人撕声裂肺的呼唤在呜咽的北风中回荡。
“你在哪,杰克?”
忽然,她发现一件熟悉的衣服。那是丈夫临走前她赶制的。对,那就是自己的丈夫。妇人用尽了全身力气把面卧倒在雪地中丈夫的翻过来。她紧紧地抱住丈夫冰冷僵硬的尸体嚎啕大哭,并用力地摇晃着她的丈夫的双肩大喊:“你起来呀杰克。你说你会回去的杰克。你发过誓的啊!”
风把树叶吹的沙沙做响,伴随着妇人悲凉的哭泣。
这时,阴暗的是树林中突然响起恐怖是笑声:“嘿嘿嘿嘿……”
笑声从黑森林的某处传出,一个兽人从一株大树的后出现。他无情地打断了妇人的哭泣。
当妇人从悲伤中惊醒,她用充满仇恨的目光盯着眼前这个强壮的兽人。兽人一步一步地逼近,而妇人却悄悄地从鹿皮靴里抽出了匕首藏在身后。一声怪叫兽人突然扑了上来,把这个看上去毫无抵抗力的女人压在身下,而她身后藏着的匕首在冲撞下跌落在不远处的雪地中……
兽人一阵哆嗦后停止了野蛮侵犯,他沉重的身躯一动不动地压在妇人的身上喘息着。而妇人泪流满面,眼中的仇恨之火燃烧的更加炽烈。她不动声色地伸出右手,小心翼翼地摸索着掉落在雪中的匕首。当短匕触及手掌的刹那,一道鲜血喷出,兽人就这样死在一个看起来柔弱娇美的女人手中。
她推开那个兽人肮脏的尸体,疯狂的用匕首刺去。在不知道刺了多少下后,乏力的她终于昏倒在雪地中。
02
空气干冷干冷的,柯尔比·杜威在荒野上飞行着。随着他急促的呼吸,冰冷的空气流进他的胸腔,如同一把匕首刮着他脆弱的肺叶。他像所有的外来者一样,都无法适应北方荒原的气候,但当他望向地面上三只奔跑雪猿,他便不断地告戒着自己,一定要完成这次试炼。
风越来越大了,柯尔比终于在一阵狂风下失去了平衡,从空中重重地摔落在雪地里。还好地上的雪够厚,他没有受伤,但那三只雪猿以消失在地平线处。柯尔比万分懊恼,可那讨厌的风就像永远不会停歇似的,他现在已失去使用漂浮术的勇气,因为他不想再次上演一回自由落体。当情绪平定,他捋了捋在风中凌乱的亚麻色头发,又弹掉魔袍上的积雪,拄着魔杖着一瘸一拐地继续向雪猿消失的地方追去。
时间慢慢地流逝,不知何时太阳隐没在山的背后,而月亮却悄悄的爬上了树梢。柯尔比扯着疲惫身躯与双腿翻过一座又一座的丘陵,可那三只该死的雪猿就仿佛蒸发了一样不见踪影。又是一座丘陵,柯尔比心里盘算着,但当他走爬到这座丘陵最高处的时候,那三只雪猿出现了。
做为一个魔法师,最理想的作战方式就是离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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