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相对于徐紫苏说话,于徐强他们而言,自己更有发言权,而且他要么不说,一说便必做。
听着这话,徐强激动的浑身都在颤抖,这一天他盼了很久,可是却又放心不下那一家子,直到年后的那次毒打,他真的意识到,他们从不曾将自己当人看,只是工具而已,可是自己没有人权,反对太过会被嘲笑不孝道,但是顾墨尘的话他却信,低头沉默一阵,便是哽咽道:
“想!”
顾墨尘和徐紫苏相视一眼,眸底的默契很是坚定,这事的确拖不得了。
回到家,徐紫苏便找了几件像样的衣服给徐强,并且让他去澡室洗净这一身,这衣服都是顾墨尘的,但是他都不穿了,而且徐强这般瘦,不会紧。
当他洗净一身走出来顾墨尘便示意他坐下来,徐强不知两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却很相信他们,而且很听话的坐了下来,顾墨尘也是搬来一把椅子坐在了徐强的对面,直接开门见山道:
“我们想治好你脸上的胎记,但是没有十分把握,若是失败了你可能比现在更难看......”
都说丑话先说在前头,顾墨尘做事都是先把后路想好,选择权在他自己身上,不管是否能够成功他依旧是徐紫苏的四叔,亦是自己的四叔,只是今后的人生会更加挫折。他是个正常的男人,比自己也要大上几岁,相信一切都会用正当的思维去思考,之所以这样,并非他狠,而是不想事后他和紫苏成为仇人。
一听到脸上的那块胎记,徐强很明显瑟缩了一下,双眸也是闪烁着,眸底的楚痛在那一刻很明显,而在听到后半部分他整个人却又放松了不少,最后却是激动的,一手从脸上那块胎记上划过,踟蹰了许久,才低声道:
“我愿意试试。”话落却又看向徐紫苏,因为徐紫苏对自己还是不那么自信的,怕给他带来更大的压力和痛苦,可是却是真心的想要帮他,而这一切徐强心里都明白,指甲在手心抠了抠才道:
“紫苏,不管结果如何,叔都不会怪你,但是不尝试叔这一辈子都不会安。”
他这么的相信自己,令徐紫苏不知道要怎么说了,顿了许久却只是道:
“我会尽力的。”
就这样,徐强停工了,而此事传到老徐家里,刘氏当即就跑来找徐紫苏对峙了,可是最后却被徐紫苏三言两语打发回去了,顾墨尘则找了村长,甚至让县令亲自出面让徐强脱离了老徐家,刘氏又是哭天喊地的,可是却无人理会她,因为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而在徐强休息了五天之后徐紫苏便动手了。
既然有生肌膏,那就有腐蚀膏,而这过程也是很痛苦,并非植皮那般简单,徐紫苏现实用腐蚀膏涂在徐强脸上的胎记上,看着那丑陋的胎记一点一点被腐蚀掉,而后才各种消炎包扎之后才用生肌膏。
期间,徐强疼的几天都不曾喝一口水,每天都只能侧躺着,除了上个茅厕基本就不动,而且在腐蚀的时候树枝都被他咬断了好几根,好在这善后处理的非常不错,加上又是春季,万物生长的季节,即便是这肌肤也是一样,而且在徐紫苏的治疗下伤口根本就不曾发炎之类的。
“好了,这药记得每天早晚涂,这效果得三个月之后才看得到了,还有,不要晒太阳,会刺激新生长的皮肤,再就是吃东西要清淡,不能吃发的东西,免得返工......”
然而,当一切都顺利之后徐紫苏还是很宽慰的,给了徐强两大盒生肌膏,并且叮嘱他如何用,而徐强搬到外公外婆这里了,一来两老人和蔼,而来有两个妹妹,相处起来没有那么尴尬,而且这三个月他是不能做事的,若是不趁着天气凉快干净好等天热了就容易发炎,而且这胎记都被腐蚀了,这脸现在也是特别的难看,太阳太大的话会晒伤,况且,长新皮肤的时候会痒,期间是个难熬的过程,徐紫苏也是一一叮嘱,就等着看效果了。
那片药园在顾墨尘的指导下已经在砌墙了,家里人手有限,自己也是在这边忙碌着,那边便由着他监工了。
而外公外婆特别的热情,待徐强也好,更是向徐紫苏保证让他吃好睡好,好好养着脸上的伤,希望三个月后给大家带来奇迹,对于他们的体贴徐紫苏很是感激,一番寒暄之后便回去了,毕竟手头上积累了太多的事。
这几天天气很好,徐紫苏回去之后第一件事便是带着几人扛着锄头去挖之前埋在土里的木头了,顺便将周边的泥巴一把挖了,又是抬又是挑的来到了门口的那片药园,而后又继续挖泥巴,将这些埋进去之后又放上天麻种。
忙活了半天,大家也是汗流浃背,也才终于将今年要种的天麻给种了下来,其实这天麻种在山间的树林之中更好,至少与其共存的蜜环菌容易存活,并且更好的使其成长,但是这些毕竟是非常贵重的药材,而且徐紫苏手里的种也不多,便只能现种在家门口了。等累积多了她就专门种植一个天麻药园,到时候将这些新鲜的天麻延伸到餐桌上去,一举两得。
三天后,各种消息传出,说端木家的皇位被人给夺了,端木陵带着他的皇后逃离皇宫,至今未发现其踪影。
听到这些,徐紫苏和顾墨尘也只是相视而笑,因为那个登入皇位的人是红曜,而他在逼供成功登入皇位之后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改革医药方面,并且草拟了文案,女子亦可学医。
“相公,这些不会是你威胁他弄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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