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啊。”“开啊!”
在这热闹的笑闹中工习听到费曲的声音,开心的扭头喊“让一让,你们快过来,看一看啊~~!”“今天我们可厉害了!”发出了连珠炮式的话语。身后的人群听到他们是一伙的,自动让出了一条道,刚才挤了半天也没进来的周源几人在满是疙瘩和肥肉的费曲喜滋滋的带领下从人群后走了进来。
永谦也扭头笑看着自己的伙伴,两只大耳朵也不失时机充满智慧的抽动了几下。对面的中年男子看这这一切,站了起来,探身把自己的银元拿了回来。“不玩了,不玩了,今天老子兴致不好!”说着话,往人群外走去。
“还有下的没有?”庄家看着人群询问着。
“我也不来了,今天够了!”永谦也站起来,笑着对庄家及周围的人拱了拱手。
“搞什么嘛?再来啊!”工习兴奋的脸上充满着期待。
永谦把桌上的银元拿回,四摞厚厚的银元在大家的注视下放在了他的兜里说着“不玩了!”
“怎么回事?都不来了啊?”围观中有人意犹味尽的说。
工习、费曲几人拥着永谦像是对待英雄般的从桌旁走了出来。
“开啦……‘双’”几个人一边走着听到后面的庄家已揭开了这次结果。
“神啊!你真是我的崇拜偶像!”工习紧紧的拉着永谦的手,“这里面有什么机关啊?今天要是你不教我,朋友可就没的做啊。”几个人走到外边,叽叽喳喳的说着话。
“喂,看那个人。”费曲指着在赌场外踱来踱去的一个中年人,”这不是刚才退出的那个大胡子吗?”
“嘿嘿,别喊,今天赢的钱全亏了他啊!”永谦说着扭身神秘的拍拍工习的肩,“这就是我要告你的诀窍,在赌场上一定要找个衰到底的家伙,他赌什么,你反着来,那么你的胜算可就大大的提高了。”
“什么衰人?他怎么了,我看挺好的啊。”一直不吭声的米法也好奇起来。
“还不衰?!你看他,两眼大而四周发黑,一脸大胡子却声嘶力竭的,关键还在于赌场中他已连输三次‘双’了,却不肯换桌,还在那等‘双’,你说这样的人不输,谁输啊?”永谦在伙伴前卖弄起自己的学问了。“告诉你们,说起来简单,这点总结经验可是旁人学不来的,我可是经过了十几年的拜师学艺还要加上在赌场上长年的察颜辨色才学会的,现在我把自己十几年的底全交代给你们了,你们可每人欠我一个大人情啊。”永谦一副吃了大亏的样子。工习几人频频点着头“行,就是,就是!”
中年人因为赌场失利,一直在犹豫着是否要回去把本捞回来,否则这一年的粮食可就算白种了,现在卖了却拿不回钱,妻儿老小那热切的眼光还不得把他羞死。他想进去却又怕他最后这两块银元也输掉,正在这踌躇不止,隐隐约约的听到永谦拿他做着反面教材正给旁边几个小伙子大讲特讲,不尽怒火中烧,心想如果不是永谦贼眉鼠眼的老和他对着干,如果不是工习这个大嗓门把全赌场的看客都招来,我哪至于把所有的钱都押在上面。他越想越气,中年人抬头看了看永谦那只把兜里的银元晃的叮当作响的手,一脸的洋洋自得,“那本是我的钱,现在却跑到这混小子手里,不行!我一定要抢回来。”中年人喃喃自语着挺直了胸膛,大踏步的走向永谦、工习。
太阳已快到正午,暖暖的照着整个城市,风不是很大,沉浸在嘈杂的城市在快到中午的时候达到了热闹的顶峰。永谦全神贯注的对着伙伴大谈着赌经,嘴角泛起了浅浅的白沫,披在他身上的大衣随着永谦的指手划脚而变的滑稽可笑起来。工习几人兴奋的跟在他后面,被他那怪异的经验彻底征服了,尤其是工习更是一心想与他学一手。拥挤的道路上几个人都没有注意到正向他们快速靠近的中年人。
“那你后来怎么不再找一个衰人?”工习把脸凑到永谦身边,费曲、周源听到过这句话立马笑了起来。“哈哈~~”永谦也大笑起来,工习挠着后脑勺,憨憨的裂着大嘴,周围的路人听到走在道路中间的几个年轻人爽朗的笑声都羡慕的瞟过来几眼。
“呼——”一个人影在他们大笑之中由人群中蹿出,像一把掷出的刀,动作短促、有力。
正在笑的周源闭上嘴巴,条件反射般的向旁边闪了下身,米法也在笑着,笑声丝毫没有停顿下来,却把腰上的刀鞘随手挡在了身前,下面抬腿就是一蹬。
“扑通”一声这个人影被米法踢的飞了出去,那个人影一落地,永谦、工习、费曲三人才慌忙的对视一眼,身子也下意识的向旁边晃了一下。
“谁啊?不要命了!”工习一声大喊。
“是大胡子。”费曲倒是答的很快。
中年男子在被踢倒以后,抬头瞪着永谦,充满血丝的眼睛里满是仇恨,脸上的胡子也像毛刺一样炸立着,痛苦的肌肉把他整个脸部都挤的有些变形,他这个样子让人看着不像疼,反倒更像是一种不怒自威的表情,他掸了掸印在小腹上的脚印,拍拍腿,慢慢的站了起来。
永谦站在前面,傻了一般,直听到费曲的那一声喊才醒过来,不知所措的看着已经倒在地上的中年男人,在他的怒视下,忍不住的倒退两步和工习站在了一起。
费曲本就胆小,见到永谦退后,索性抓住工习的小臂,站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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