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接风宴后,灵酒上头的某位师叔已经开始大展歌喉,整个接风宴都是一片鬼哭狼嚎,还清醒的几人都麻溜的溜了出去。
林丰提着好容易从玉白虎口中夺下来的灵酒出了房间,有预谋的向着还在看星星的某人走去。
“不喝点么?”林丰将酒壶放在草地上,而后掏出了两只杯子,看向还在高冷的某人笑道。
“不喝。”微头也不回似乎不愿意搭理林丰。
“那坐下陪我说说话呗。”林丰席地而坐,也不顾草地湿凉。
微高冷的站了片刻,便直接原地坐下,两手揽住膝盖坐在地上,目光一直也没有移向林丰这边。
“微,这一次当真是好险啊。”林丰自顾自的端起酒杯,笑道。
林丰看着微的侧脸,贱笑不已。
果然,微在装了一会冷静后,还是转过头看向林丰:“怎么险了?”
“当然是险些被女丧失缠身,丢掉贞洁了。”林丰笑道。
微眼中闪过一丝怒色,甩过头,似乎不愿再理林丰。
林丰便也不再说话,自顾自的喝着灵酒。
“林丰大人!”正在场面有些安静的时候,一声娇憨的喊声却是打破沉寂。
下一瞬间,林丰瞬间感觉一道柔软的身体扑在自己背上。
幽香夹杂着酒气钻进林丰的鼻翼之中,后背上的触感更是让林丰感觉血脉喷张。
“河池啊,你怎么出来了。”林丰笑道。
一张稚嫩的脸庞从林丰的肩膀处伸到林丰的脸旁,几乎已经紧贴在林丰脸上,河池脸上挂着醉酒的红晕,娇憨道:“林丰大人在哪,河池就在哪!”
林丰摇了摇头,但是却是宠溺的反手摸了摸河池的头。
“最喜欢林丰大人了。”河池脸蛋通红的小声道。
噌——
微猛地站起身,转头就走。
林丰伸了伸手,却被河池转身抱住。
看着河池喝的迷迷糊糊的样子,林丰无奈的叹了口气,只能任由河池往怀里噌。
不多时河池就窝在林丰怀里微微的发出了睡熟的呼声。
“算了以后有的是机会说,这小丫头看起来喝的真是不少。”林丰拍了拍河池的肩膀笑道。
河池紧闭的眼睛微微张开一丝缝隙,而后便安心的闭上。
“一群混蛋,不就是撒个尿么,老娘又不是没见过,还不让我跟着去。”玉白骂骂咧咧的从房间中走出来,那一步三摇晃的样子,真让人怀疑她会在自家门口,上演一出,失足滚下山崖的戏码。
玉白睁开迷糊的眼,看着远处似乎有些熟悉的黑色身影,便也嘿嘿一笑,冲着那黑色身影便,晃晃悠悠的飞去。
“哟,我的小微儿这是怎么了,为什全身都散发着浓烈的酸味,难道是被戴绿帽子了?”玉白一手搭在微的肩膀上,大笑道。
微嘴角一抽,没有回话。
“要我说,你就是太闷骚,有什么事非得在心里憋着,总是不愿意表现出本心,对了用...用林丰的话来说是什么?那啥,死傲娇。”玉白打着酒嗝胡言乱语道,而且悉悉索索的在解开道袍。
微神色微微一黯,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心中烦闷:“若我也是真正的血肉之躯,又怎么会有那么多顾虑,但是像我这样的存在又能带给他什么?”
玉白停下了解衣的动作,看向微,撇了撇嘴:“什么乱七八糟的,修士哪有那么多的讲究,你以为是凡人啊,你这算什么,道侣是狗,道侣是同性的我都见过,你这算什么?”
微嘴角一抽看着一脸激动的玉白:“我还是先走了,三长老你慢慢玩。”
玉白看着微离开便也不再管了,继续笨拙的解衣,嘴上哼唧道:“不就是站着么,老娘也能站着!”
正在下山的微突然意识到玉白说的话的意思,差点脚下一拌滚下去,转而加快脚步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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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第一缕阳光刺入林丰眼中,林丰深吸一口气,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
“真是怠惰啊,废了全身修为后,连早起的习惯都保不住了么?”林丰笑着套上了亲传道袍,推门走出房间。
“早啊,兰岚大小姐。”林丰伸手打招呼道。
兰岚看着林丰淡声道:“林丰,掌门找你。”
“你一来,我当然是知道掌门找我。”林丰无奈的笑了笑。
兰岚听后也是不经意的一笑。
随后两人直接前往万钧山。
方天画早已经在万钧山等候多时,双眼微闭,一张精致的脸上永远是那一副永恒不变的表情。
“师父,林丰来了。”兰岚看着坐在首座之上的方天画,轻声提醒道。
方天画缓缓睁开眼,眼中平静的让人心颤。
林丰看着端坐在首位的方天画,皱眉问道:“掌门可是有什么不舒服?”
方天画看着林丰,淡淡的说道:“没有。”
“那便好,掌门别操劳过度了,您可是剑城的支柱。”林丰笑道。
“嗯。”方天画轻声应道。
“那,掌门找我来是有什么事吩咐么?”林丰对于方天画的回应也是颇感无奈。
“你找来的人合适么?”方天画问道。
林丰笑道:“那个疯痴道尊我不知道能留下他多久,但是另一位道尊,他可以庇佑剑城百年,呃,不是现在是九十年了。”
方天画淡淡的点了点头:“九十年,也不少了,辛苦你了。”
“掌门言重了。”林丰摇头。
“掌门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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