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詝的这位便宜皇阿玛竟然也认同了,奕詝只好无语了。
二月二十三日,据陈伯龄禀报,已经见过英国副领事罗伯逊、都司甘弼、译官通事巴夏里等人,“查系双桅小船一只,并无后继之船,于二月十六日从上海开行,先将船上炮门封闭,炮位横置船内,自副领事罗伯逊等下至舵工水手共50余人,沿途概禁登岸,不与民人交接”(二十八年二月二十三日)。二十五日下午,罗伯逊等人入观音门内河,因为吃水太浅退出,仍走外江,夜至下关寄达碇。陈柏龄等告以“省垣大宪已委司道前往查办,获犯多名,解赴上海,此时案必完结,即有呈件,亦可代投,令其即速返棹”
(二十八年二月二十五日)。但巴夏里坚称,因奉阿礼国所委,若不面见总督,必被谴责,况彼此久经和好,此番“孤船伸冤,沿江炮堤官兵亦断不肯轰击”,坚欲前进。双方相持竟日,因江路节节浅阻,于第二天到达南京城之八字沟。
李星沅认为罗伯逊等人之要求会面,“但意在给以体面,颇以宾主为词,必欲来署请安”,果如无他要挟,“尚非不了之局也”(二十八年二月二十六日),所以答应了会面的请求。
二十七日的会面,李星沅在日记中做了详细的描述:“夷目副领事罗伯逊、翻译官巴夏里、水师都司甘弼及守备都赐管科钱粮吕懿使、千总王伯里均至仪门下轿。予迎至暖阁后,略一举手,众夷皆脱帽以手摸额即叩头意。至花厅予偕领事正坐,译官旁坐,交出该国上海领事官阿礼国伸陈一件、钞单十件,文理估屈,大意谓青浦水手逞凶,咸道不办,因照廿四年佛夷通商条约,遇有不平之事,如无总理五口大臣之处即申诉省垣大宪查办,求委藩司大员前去,当谕以藩司管库难出省,或委首道一行,而巴夏里坚请必欲大于道台者,盖咸道阶之厉也。给以茶酒菜果,酋意颇欣然,四刻始去。”
(二十八年二月二十七日)
按照英方的要求,二十八日,李星沅须到英船上回访,以表礼尚往来。但因二十八日风雨大作,只得推迟至第二天。二十九日中午,李星沅出城,巴夏里至红船迎候,即命开往到会船,“众酋延至一房,杯盘罗列,尊予上坐,各献茶酒,酒有红白二种,白者味甜,红者味烈,皆清香,予食葡萄少许,酒数口即行,仍鸣炮作列队送”。
同时,巴夏里等人陪送李星沅至静海寺,并提议“有小官愿观报恩寺塔,亦谕陈伯龄、张攀龙押护同往,塔在聚宝门外,二十二年夷酋皆往游,巴夏里闻允所请颇悦服,故云南边民商大不安,若北边再相仇杀如何是好?但得两司严查晓谕,远人日久相安甚不愿滋事。予开诚晓譬,告以两平则两安,不可以小失大,二酋似能领会,复除帽作敬别状。
并云有大人在两江,必为我们作主,保无他虑,此番德意非止一船人感激,将来传至本国皆知两江有好大人也。”对于这种赞许,李星沅深为得意:“此时驭夷之法惟有羁縻勿绝,示以诚信使不疑,而首府力言藩司不可行,然则如何乃可行耶!”
原以为事情就此了结,不料第二天当巴夏里等一行13人前往报恩寺参观时,“观者数万,竟有投石致伤该酋并伤陈游击、张攀龙、李恒清之事”。李星沅闻讯大骇,当即抓获14名平民,答应“明早枷示河干”。巴夏里本欲“候此案审办再行回棹”,但为表示不肯为难,故尔允诺一面开船,一面办案,“但须办定请行知该国领事”三月初一日,巴夏里等人“见人犯枷示”后,仍由陈伯龄、张攀龙两人护送。到初三日,陪送的张攀龙已由镇江返回,“据云船上人皆欣然,惟巴夏里坚请办案,知照阿领事,似不得于中者”(二十八年三月初一日)。随着罗伯逊等人的退回上海,青浦教案最重要的交涉部分,宣告结束。
这一篇很直白的外交陈情表在十九世纪中晚期的中国式很多的,可是,它却催生了奕詝改变了民族的复兴方式,使其不在只注重陆军的发展,海军也走上日程,而且,由此空军也由此走到了世界的前列,领先了世界于半个世界。
喜欢远东帝级之枭雄咸丰请大家收藏:(m.iuu123.com),爱优小说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