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像一个密码锁,只有掌握了方法才能打开。
只有正确取血配合正确的调配方式才能用来治病,否则可能适得其反。
这也是许家敢于医治那些穷凶极恶的浊妖而不会反受其害的原因。
所以治疗过程必须保密,就算不为自己,为了家人和后代也必须保密。
不过嘛……
许良一手搭在常净肩上,认真道:“常小猫,你不是别人。”
常净心里涌上一股热流,连呼吸都变得略显急促。
两人同时在对方眼中探索着什么,片刻后,常净道:“我可以发誓。”
许良勾着常净的脖子把他拉近,“不用,我信你。”
常净十分郑重地点头,“就算我死,也绝对不会出卖你的。”
许良看着他那副中二的样子,有点儿想笑,有点儿欣慰,又有点儿不爽。
总觉得常净知道他是许良之后,反而跟他生分了很多,不像跟傻子相处的时候那么轻松自如,炮仗似的,一言不合就把傻子踹飞。
当然,许良不是想被踹飞,只想相处的时候更自然一些。
但这似乎不太容易,常净就连站姿也带了些以前没有的僵硬,不知道是因为跟他不熟,还是因为某些事情而对他有所防备。
毕竟他先强吻了人家,又差点儿上了人家。
被防备着也很正常。
想到这里,许良把不老实的爪子从常净身上撤回来,“我说了,信你,用不着在这儿赌咒发誓,接着洗澡去吧,一直晾着小心感冒。”
许良依然帮常净洗澡,洗完了还给他拿浴巾,擦好了又给他递吹风,看起来跟之前没什么差别,但他自己知道其中的不同。
他把某些暧昧的小动作过滤掉了,动作规矩,画风正经,正经到连他自己都要怀疑,自己对常小猫是不是真的有那种意思。
不过很快,他就又明确了自己的想法。
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形容起来就是那种穿一条裤子的关系,许良经常在常净家住,常净也偶尔在许良家过夜,为了方便,在对方家里都留了自己的衣物。
外衣还比较好分,内衣则容易弄混。
常净十分自然地从衣柜里摸出一条内裤套上,许良“凑巧”往他胯间瞥了一眼,同时觉得浑身一热。
常净拿错了,穿的是许良的内裤。
当然,柜子里的衣物都是洗过的。
当然,内裤只是一块面积小弹性强的棉布。
当然,因为洗过,所以即使穿错了也不算间接亲密接触。
当然,他知道常净真的只是穿错了,绝对没有额外的意思。
但他有。
柔软的浴巾下,某只喜鹊又要昂头。
“啊……还有肥皂没冲干净。”许良此地无银三百两,又钻回了浴室。
他已经决定了,对常小猫要循序渐进,不能操之过急。
澡也洗了,衣服也换了,妖医的话题说完了又说画骨丹,许良把自己的情况大致解释了一下儿,难得和常净一本正经地聊了半个钟头。
许良:“我说完了。”
常净:“嗯。”
许良看着常净。
常净也看着许良。
一时无话可数,一段赤-裸裸地冷场。
又隔了一会儿,许良往床上一趟,枕着胳膊问:“你今天什么安排?”
常净略一犹豫,也往床上一趟,试着从过量的信息中缓一口气,“没安排,等着被安排。”
许良:“你今天这么顶撞上级,工作八成保不住了吧?”
“无所谓,反正也是个闲职,而且我也不靠这份工作吃饭,大不了回家看店,关键问题是你,现在话都挑明了,不知道他们打算怎么对付你,按现在的局势来看,只要寒天还是妖王,只要旧王别太嚣张,应该没什么太大问题,不过也不能束手就擒就是了,你先把英语好好练练,实在不行就移民算了。”
许良:“……”
“说真的,你有什么打算?”常净说话时假装不经意地扫过画骨丹,不过演技拙劣,连自己都骗不过去。
许良知道他想说什么,主动道:“看样子还能坚持一天,明天傻子就回来了,不过有一就有二,还会再有下次。现在这样你喜欢么?我和傻子轮流陪你,如果你觉得我欺负你了,就可以趁着傻子在的时候欺负回来。”
常净不说话。
许良又说:“不过我自己的身体,我是一定要拿回来的。”
“嗯……”常净看着天花板,目光没什么焦点。
他想跟许良聊聊五岁的事情,但总是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不知道怎么起头。
记忆昨天就已经找回来了,但那些画面循环播放着,在他脑子里一直刷到了现在,只要他一闭眼,就能想起那天的情形。
海蜘蛛足有一面墙那么高,小小的许良回头冲他大喊:“你跑啊!快跑!”
许良把手往常净眼前一晃,“想说什么就说,用不着憋着,万一意见不合,我陪你打一架就是了。”
“你打算怎么办?用画骨丹?”
“打算从妖医这方面想想办法,放心吧,现在还没什么头绪,目前的计划是利用剩下的一天时间,也就是今天,先治好那条鱼。”
说曹操曹操到,话音未落,浴衣少年就站到了床前。
黄昏:“谢谢许哥哥,但我已经想好了,我不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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