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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衣女祭司做梦也没有想到,那个从她眼皮底下逃跑的人竟然再次出现在她的面前。红衣女祭司是又惊又怕又气,却毫无反抗的余地。金十三夺下红衣女祭司的金属手杖,扔到地上,笑嘻嘻道:“祭司大人,我们又见面了!耳朵还能用吗?”说着,一手掀开红衣女祭司故意遮住被金十三咬掉耳朵一侧的头发,只见耳朵依然只有下面一半。金十三故意使劲揪住红衣女祭司的半拉耳朵,啧啧叹道:“可惜,可惜,还不是你嗓门太大把我吓得,要不然也不会使这么大劲啊!”
红衣女祭司忍着疼呲牙咧嘴,硬挤出一丝笑容,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是嗫嚅道:“啊!求求你,别别……”已经没有了刚才嚣张的气焰。
金十三关上门,放开了红衣女祭司的胳膊,只见红衣女祭司急忙跑开金十三的身旁,假装踉跄着倒地,迅速敏捷地扑倒在金属手杖边,拿起金属手杖,这一切都在金十三的预料之中。金十三看着红衣女祭司的拙劣的表演,不免想笑,却忍住了。这时候红衣女祭司面露得意的冷笑,并恶狠狠地说道:“从来没有人敢像你这样对我,你吃苦头的时候到了,你以为我还会放过你吗?”
金十三假装恐惧的样子,道:“美女祭司,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却终于忍不住笑起来。
红衣女祭司全身每个细胞都充满了愤怒,并未察觉金十三的笑有什么深意,皱眉道:“你死到临头了,竟然还笑得出来!我让你马上哭都哭不出来!”对准金十三没有迟疑地启动了手杖上的按钮。
手杖发出的电弧光在金十三的体表形成一个屏障,却无法伤害金十三。金十三更加得意地哈哈大笑起来。红衣女祭司愤怒、狰狞的表情逐渐变成了惊骇、恐惧、迷惑和失望,她万万没有想到是这样的状况,手颓然地垂下来,手杖掉落在地上。
金十三笑道:“怎么样,这下你死心了吗?你该用的招数都用了,你想要对付我看来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容易吧?你现在给我站起来!把我的东西还给我!”
红衣女祭司疲惫地站起身来,从床头柜抽屉里拿出金十三的折刀老老实实交到金十三的手中。
金十三打开折刀,对着红衣女祭司,道:“你现在给我老实点,要不然这刀子就把你的鼻子割下来,把你的眼睛挖出来!看你还怎么见人!”听着金十三的话,红衣女祭司浑身哆嗦着,瘪着嘴,眼巴巴望着金十三,眼睛里还流出了不知是屈辱还是恐惧的泪水,颓然、绝望地坐到床上。金十三继续道:“我现在问你的话,你要老老实实一五一十地给我回答清楚,没有回答让我满意的,你的鼻子、眼睛随时可能就不在属于你了,听清楚没有?”
红衣女祭司用力地点着头,道:“听清楚了,大哥你只要饶过我,让我说什么,做什么都行!”说着还努力冲金十三挤出一丝谄媚的笑容,故意露出长袍下裸露的丰满白嫩的大腿。
金十三毕竟还是个没经过多少世事的年轻人,迅速看了眼红衣女祭司的腿,皱眉道:“你是想让我把你的腿也卸下来吗?”
红衣女祭司脸红了下,赶紧又把腿遮掩在袍子底下。
经过一番问话,金十三了解到红衣女祭司和黑衣祭司都是白衣大祭司从小带大的,但他们的父母是谁,白衣大祭司并没有明确告诉过他们。白衣大祭司承担着抚养和教育他们的责任,但却对他们一直很严厉,他们都很怕他。白衣大祭司教给他们许多科学知识,还重点传授他们遗传学方面的知识。他们跟着白衣大祭司坐过飞船(红衣女祭司称飞船为太空的大鸟),去过太空,在太空飞船中也呆过一段时间,和那里的人们一起工作,主要是实习遗传方面的知识,所以见过其他的一些人。但那些人对他们俩都保持着一定距离,除了工作,平时并不跟他们来往。而且在飞船上红衣女祭司和黑衣祭司很多地方都不允许去,红衣女祭司感觉自己和飞船上的人在地位上有明显差异,似乎低人一等。
白衣大祭司和飞船上的人被称作神,而红衣女祭司和黑衣祭司则被称作半神。在红衣女祭司的眼里,那些神到底与自己有什么不同她并不清楚,但她的内心对神是敬仰和崇拜的。她虽然知道自己永远也不能步入神的行列,但作为一个半神,她觉得自己比普通的地球上生存的众生要幸运很多了,也更加高贵!
回到地面上,红衣女祭司和黑衣祭司他们就再也没有上过飞船。如今的工作,黑衣祭司主要负责遗传技术方面的基因采集,而红衣女祭司主要负责地球上合适的基因提供者的搜集。
飞船不定时地会来,有时候是为了采集基因的事,有时候是为了采矿的事,到底飞船什么时候来也只有白衣大祭司知道。关于采矿的事,红衣女祭司并不清楚,那不归她和黑衣祭司管理,她只知道在地面上采矿的那些技术祭司和他们一样属于半神,地位并不比她更高。另外那些矮小的附属生物则属于更为低等的生物,只能算作神的仆役。
以上就是金十三从红衣女祭司口中了解到的大致情况,这会儿红衣女祭司确实是老老实实回答着金十三的问题,甚至金十三稍微提示一下,红衣女祭司就会絮絮叨叨,不厌其烦地叙述着,语气也很平和,心情也逐渐平静下来。当金十三问完所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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