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到门前,定了定神伸手轻叩房门。听得脚步声响,接着门闩落地,小龙女又出现在我面前。我早知小龙女长于深山之中,不黯世事,更加不懂得多少男女之防,否则我也决不会夜深来访了。我见小龙女面带疑惑,忙道:“听说龙姑娘还未用过晚饭,在下特地吩咐店家准备了酒菜,请姑娘慢用。”小龙女自幼在古墓中长大,自小就是孙婆婆一手抚养,孙婆婆去世后她的日常起居就由杨过照料。她自下山来寻杨过后,多是风餐露宿,虽然武功不弱,但也吃了些风霜之苦。见我如此悉心关照,心中自然感激。加上平日里也是同杨过一起用餐的,此时眼中自然而然有了相邀之意。我看在眼里,心中大喜:妹妹,就算你不请我也要想法子进来吃的,现在你都有这个意思,我怎么好推辞啊。便道:“在下也不曾吃过晚饭,能否和姑娘一同进餐?”,见小龙女微微颔首,便忙急步走进门来。
进门坐定后,我将菜肴在桌上布好,请小龙女落座,道:“姑娘不必客气,我和杨兄弟也经常秉烛夜谈,小酌几杯的。”小龙女见菜肴精美,香气扑鼻,本就有些喜欢,再加上这几日多是以烧饼一类充饥,确实饿得很了,便不客气地吃起来。我取了酒壶独自饮酒,看到小龙女在灯下的如花容颜,不禁心中感叹:老天爷,你还真是待我不薄,在那边我哪有机会和这样的美女共进烛光晚餐啊。所以我一定不能辜负你老人家的期望,绝对要把龙泡到手…….不过杨过确实是个麻烦,记得书里他和小龙女是日久生情,再加上同练功共患难,要想打击他在小龙女心目中的地位实在是难啊!凭自己现在的武功,倒是可以硬上了小龙女。但这样即使得手,小龙女将来也必然会寻死觅活,看到她的绝代容颜,我还真下不了手。而且我怎么也是来自千年之后的泡妞高手,用强岂不是太没有绅士风度了。不过小龙女已经被尹志平玷污了,杨过还不知道,古人是很看重贞节的,我倒不如……
我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对小龙女道:“白天听龙姑娘的话,你和杨兄弟应该是师徒关系,为何杨兄弟不曾和我提起过他有一位年轻的女师傅呢?”小龙女问言吃了一惊,停箸问道:“怎么他从来没对你提过我吗?”我道:“我只听杨兄弟说过他有一位姑姑,自幼传他武艺,我只道他的武功是家传的。而且听他的口气,他对那位姑姑并不是十分尊敬啊。”小龙女更是惊讶,忙问道:“他怎么说?”我道:“他说那位姑姑自他小时起就逼迫他睡很冷的石头床,每次都把他冻个死去活来。而且他练功累了,那姑姑不许他歇息,反而用扫帚把他毒打一顿。那姑姑受了伤,杨兄弟给她医治,她反而要杀杨兄弟。林林总总,不足而论啊。总之听杨兄弟的口气,对那姑姑恨之入骨,还对我说一辈子也不要见她……”小龙女听我说的句句属实,以她的天真,自然不会知道我话里有鬼,当下只觉得心痛如绞。在终南山那夜后,小龙女原本对杨过暗生情愫,却没想到杨过并不承认所作所为,反而离自己而去。自己放心他不下,千里迢迢寻到此地,本来即将相见,但听张信义如此说法,此人分明不知自己和那姑姑本是一人。心想定然是杨过对自己多年来的做法怀恨在心,故意躲避起来不肯相见。否则自己和他在古墓中相处多年,怎么从来没听他提起过还有亲人。想来在终南山那夜,他也是为了报复自己,才施以轻薄……..想到此处不由得万念俱灰,一颗心越来越是冰凉。自小龙女在古墓泪动过度之后,体内本已伏下暗伤,此时情绪激动,再次触发伤势。她只觉得喉头一甜,一口逆血当即喷在桌上,接着眼前一黑,就不省人事了。
我正在旁边滔滔不绝,说得兴起,却没注意到小龙女的脸色愈加惨白。忽见她身体摇摇欲坠,正要停口相问,却见她一口鲜血吐到桌上,往后便倒。这一下当真吓得我魂不附体,幸好自己练了九阴真经后手脚灵动,大大异于常人。连忙一个箭步上前,双手托住小龙女,把她轻轻抱到床上。我看她脸色铁青,牙关紧咬,浑身微微颤抖,显然受伤不轻。我忙伸手去搭小龙女的腕脉,虽然自己不通医道,但也感觉到她的脉搏忽快忽慢,及不稳定。
我心中不由得叫苦不迭:在我们那个时代的小妞,别说说她男人两句坏话,就算是捉奸在床也最多是去法院打离婚分家产。谁成想古代的女子竟是如此刚烈,一言不合便吐血晕倒。毕竟是美人的性命重要,这叫我以后如何离间他们的感情啊?难不成真要霸王硬上弓,生米煮成熟饭吗?眼看小龙女呼吸渐弱,我不由得急得团团乱转,这样如花似玉的美女,死在我几句话之下,岂不是太可惜了。当下我也顾不得要掩护自己,正要下狠心去叫医生,脑海中灵光忽现:九阴真经上应该有疗伤的法子,当年洪七公郭靖都是身受重伤,不也活过来了吗。更何况这里还有个内功卓绝的我呢!
心念至此,我忙把小龙女扶起,把她摆成盘膝而座,自己来到她背后双掌砥住其后心。我心中飞快地回忆九阴真经中的“疗伤篇”,虽然可能被郭靖他们改过,情急之下也顾不得这许多,便按真经中的方法气沉丹田,缓缓将真气输入小龙女的体内。
小龙女在昏昏沉沉之中,只隐约觉得胸口好像压上一块巨石,只压得自己奄奄一息。仿佛间忽有一股浑厚之极的内力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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