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市场的杨家馅饼店,刘大癞子领着自己的四个手下与王光明碰面了。王光明没想到刘大癞子这么快就能过来寻仇,所以没什么准备。王光明和田二狗、刘大脑袋还有一个中年人一起吃饭。王光明夹着牛肉萝卜的馅饼正在蔫醋,这馅饼皮薄肉厚,肉质鲜美,是雪城出了名的馅饼店,开到这个当儿已有二十多年了。
刘大癞子推门而入,目露凶光,直勾勾地瞅着王光明这一桌四个人。王光明看到了钱五,贼眉鼠眼,神情猥琐,他明白这几个人是冲着他来的。他心中暗笑寻思这几个人怎么这么倒霉呢。
王光明看着他们却装着没看到。刘大癞子一个眼神,身边的大汉怒气冲冲走过去,抡起胳膊横扫了桌面上的饭菜。“哗啦啦”……,散了一地。除了王光明其余三人吓了一跳。全都站了起来,王光明有心理准备没有站起来。
“我大哥找你有事儿。”流氓的标配用语。
其他客人见事儿不好,流氓来吵,不管饭吃没吃完,赶紧闪人。服务员见事不妙回里屋找老板。
刘大癞子脚踩一个四方靠背椅子,眼睛一斜,用左手食指挠了挠他的癞头疮说:“你个小兔崽子敢在我的地盘‘洗皮’。你混哪儿的?”
王光明抬头向后背靠了靠,年纪小,大哥范,说:“我哪儿都不混,钱五偷了我姐钱包,我只是要回来而已。”
刘大癞子两眼一瞪,白眼仁顿时大了一圈,骂道:“****尼麻地,你少在这里蒙我,我兄弟根本没失过手。”这时刘大癞子已经判断出王光明这小子是在撒谎。刘大癞子不知道王光明的大名不能指名道姓的骂。
可王光明知道他就是刘大癞子,骂道:“刘大癞子,****尼麻**的,没失过手,这次就失手了,叫我看到了,还不是失手吗。你他·妈偷东西,还在这里耍横,和我装b呢!”
刘大癞子听王光明在这里和他叫号,那是怒不可遏,一挥手,身后四个手下抄起身边的椅子,奔着王光明就过来了。
说是迟那是快,只见那个中年男子突然发力,嗖嗖就是两下,“啊!啊!”两声惨叫。刘大癞子的两个手下一个捂着眼睛,一个捂着鼻梁子,倒在了地上。
另外两个还没看明白咋回事儿,愣神的工夫,中年男人一手扣住了其中一人的腮邦子,一个下腿绊,人就横着出去了。“哗啦啦!”打翻了一个桌子,桌子上掉下来一个白色的小餐碟正好滚在了刘大癞子的脚下。
五个人倒地下仨。刘大癞子看傻眼了,这是什么阵势啊!没见过啊!
这时,王光明站了起来指着刘大癞子,说:“你过来。”
刘大癞子看清了刚才那个中年男子的身手,一头蒜打了他兄弟的眼睛,一个小餐碟击中了他兄弟的鼻梁子,出手如电般的扣住了他兄弟的腮邦子,使劲拽,一个腿绊,就给撩倒了。什么身手啊!一招致敌啊!这是一高人啊!他蹲过大狱,有这等身手的人他见过,都是练家子。
刘大癞子转身就想跑。王光明说:“你跑了和尚,跑不了庙。这是南市场派出所新来的所长白景宇。”
白景宇没想到,王光明这么快就他的大名给报出来。还给他封了所长。这是真的,但他的任命还没下呢,应该是下周一,他到任。
刘大癞子一听马上嬉皮笑脸地转过身来说:“不知道白所长在这儿,我这是有眼不识泰山,有眼不识泰山啊。”刘大癞子想缓和这个尴尬的场面。
这时,杨家馅饼店的老板来了,没有了以前的和善,来了就说:“谁砸了我这些东西,我要报派出所。”
“不用报,人就在这儿呢。”王光明回道。
刘大癞子倒在地上的兄弟现在已经站起来了,刘大癞子示意他们赶紧走,一个个灰溜溜地跑了。
刘大癞子说:“东西是我砸的,我全赔,双倍赔,这顿饭也算我账上。”说完就从兜里掏出了五张一百的扔在了桌子上。“够不够?”
“够。”老板拿起钱,怒气消了一半。
白景宇见刘大癞子还算识相说:“刘大癞子你今后给我消停点儿。这是我大侄儿,你要是再找他麻烦,别怪我找你麻烦。滚!”
“是。是。”刘大癞子转身就跑了,跨出大门刘大癞子就想:“我他妈怎么这么倒霉啊,这小子真是有人罩着啊。”
白景宇是王乃达的发小,看着王光明长大的,他马上要到南市场派出所当所长了,今天特地来南市场这片看看,琢磨琢磨倒任后应该从什么地方开展工作,中午正巧碰上了王光明,白景宇就请这小哥仨到杨家馅饼店吃了一个便餐,没想到却帮了王光明的大忙。
白景宇说:“光明,这是怎么回事儿啊?”
王光明前前后把事情说了一遍。
白景宇乐了,说:“你小子。这种事儿,以后少干,干也得我们**在场,你这不是黑吃黑吗,钱包得赶紧还给人家失住。”
王光明说:“放心吧。我正要去找呢。”
王光明找到了丢钱包的失主,是雪城师范大学大一的学生,名叫花一芳。
花一芳昨天丢了钱包,哭了一宿的鼻子,自己的学生证、身份证、银行卡全在里面。今天有人突然来宿舍找她,一见面却是一个她不认识的人。
王光明因为昨夜梦见王乃达的死脸阴如铅,见到花一芳这样的美女,也一个笑容没有,花一芳看见这样阴着脸的人找她,多少有些害怕,以为是来寻仇。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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