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小门,走过一条长长的通道,通道的尽头被土封死,完全是一个死胡同。
“这怎么回事?难不成走错了路?”乐子戒愤愤的说着,抬起腿用力踏在土墙上。
“咚~”巨大的回声在通道中震动。
“空的。”井梦汐冷冷道。
“我来。”百里羽恒将血力注入长剑中,刺了进去。
当长剑拔出来时,出现一个窟窿,月光透过窟窿照射进来。
“一面石墙。”羽恒回头说道。
“这就好办了。”乐子戒笑着助跑两步跳了起来。
“轰~”一脚便将石墙踢碎,整个人也飞了出去。
“呼~,终于出来了。”乐子戒伸了个懒腰,大声道:“真是超赞的冒险经历,我太喜欢了。”
“咳咳~”羽恒和井梦汐随后走了出来,身上落满了尘土,两人不住地扇着灰。
“子戒,下次让我们先有个心理准备。”
“哈哈~”乐子戒摸着头发,
哈哈笑了起来。他们的身后,便是法开诚庄园。
三个人朝着约定的方向走去,很快便看到鲁道夫的马车。
“太棒了,我知道你们一定可以,你们真强。”鲁道夫兴奋地向他们挥手,
乐子戒大声回应道:“我说的没错吧,我们实力超强的。”
鲁道夫笑着点点头,“快把号角让我看看。”羽恒伸手递了过去。鲁道夫接过号角,左右仔细看了一遍,“没错,就是它,拥有鼓舞力量的魔器——勇气号角。”
“哈哈~”鲁道夫仰头狂笑起来。
看着鲁道夫的依然举动,羽恒皱起了眉头。
突然一片浓烟从四个人的脚下腾起,一块巨大的黑布从天而降。羽恒刚想移动,却感觉双腿发软,浑身没了力气,晕倒在地上。
阴冷、昏暗、潮湿。羽恒能感觉到的只有这些。
昏暗的走廊,阴冷的地下室,锈迹斑斑的铁器。此刻最好的东西,就是墙壁上的那一个火把,发出微弱的光。那个火把已经存在了很长的时间,和这些铁器的时间一样,和这间地下牢房的时间一样。
“咚~”“哎呦~”,“哎呦~”,“哎呦~”,三次叫声全都来自乐子戒。
“吱~咣~”满是锈迹的铁门又一次被重重关上,距离上一次关上的时候,显然已经过去了好久。
“你们能动吗?”乐子戒喘着粗气,“能动就从我身上下来吧,我快喘不上气了。”
虽然被反绑着双手,脚上还锁上了脚镣,但井梦汐仍然能够轻松地把身体向后弹起。羽恒向左翻滚后,乐子戒这时才向右翻了个身,仰面躺着,大口喘气,道:“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羽恒坐了起来,这是一间已经存在了很长时间的地下牢房,没有看守,到处是难闻的气味,只有铁笼外,墙上的那一个火把,发出微弱的光。借助这点微弱的光,羽恒才能勉强看到乐子戒。
羽恒缓缓道:“鲁道夫的举止很奇怪,难道是?”
“这就是鲁道夫的圈套。”井梦汐冰冷的声音和此刻的环境非常吻合。
“该死的家伙,竟然利用我们。”乐子戒扭动身体好让自己躺的舒服些,“既然他会过河拆桥,还不知道会怎么折磨我们。”
“鲁道夫?”一个苍老、脆弱、无力的声音突然从黑暗的角落里缓缓飘来。
“什么东西?”乐子戒吓了一跳,猛地跳了起来。
羽恒和井梦汐也紧张了起来。
“别怕孩子们,我只是个老人,一个老囚徒。”
“萤火之光。”井梦汐转动手腕,释放出一个法术光球。这下大家才看到在角落里坐着一个老人,浑身上下破破烂烂,脏兮兮的,满头的乱发和地上的杂草一般,脸、手和脚都像是枯树皮,干枯,充满裂痕。
“你是谁?”乐子戒又问到。
老人抬起头,喃喃地说:“我啊,我叫法开诚。”
“法开诚?你就是那个坏蛋?”乐子戒更加纳闷。
“你是法开诚?”井梦汐更像是在问自己。
“坏蛋吗?鲁道夫就是这么说我的啊。”法开诚的身体轻轻地抖动,就像是在哭泣。
“既然你是法开诚,那么鲁道夫又是谁?”井梦汐缓缓问到。
“你们怎么会来到这里,这里已经很久都没人来了。”法开诚抬起头看着他们,只是魔法光球发出的光线,让他很难睁开眼睛。
“我们啊,我们做了好事,帮鲁道夫从地下密室中把勇气号角拿了出来,结果我们就到了这里,连我们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来到这里。”乐子戒还是充满了迷惑。
“唉,勇气号角,还是被他夺去了。”法开诚的声音充满了悲伤。
“好了,请您告诉我们到底是怎么回事吧。”羽恒充满同情地看着法开诚。
“事情是这样的。”法开诚低下头,慢慢地说了起来,“我原本是瓦埃拉镇的镇长,小镇虽然算不上经济繁荣,但是民风淳朴、邻里友善,周边村庄上缴的赋税也稳定,所以日子过得轻松惬意。圣战时,在战场上留下了一个魔器,勇气号角,因为魔器有着强大的魔力,所以圣战结束后,当时的镇长担心有人为了得到魔器,而做出对瓦埃拉镇不利的事情,就请来法师和工匠们修造了一个地下密室,把勇气号角放在里面,永远的封存起来。时间过去了很久,已经久到人们都忘记了那个魔器,而这也是我们所希望的,我们不想让任何人知道瓦埃拉镇还有一个魔器。
“突然有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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