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明远他们做了些什么,正在进行着什么并不是我所知道的,而我在牢房里却是日子难过时间难磨。
如果每天都只吃一种菜,久了,总会烦的。
现在光叫我待在牢房里,什么事也不做了,时间久一点,那味道可不好受。
或许我性格当中就有点动态,不然我怎么会除了胡思乱想外就只有像只热锅上的蚂蚁般在巴掌大的房间里乱走,丝毫不管那两个忙于练功的家伙。
当时为了离开这个令人窒息地地方,我没有丝毫犹豫地答应了陈明远和那个十二王子的要求,但现在一想,觉得十分不妥。
我连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的都不知道,就一不小心介入到什么王位争夺的斗争中去了。且不说能不能成功的事,就连自己在这场争夺中我充当什么角色都不知道,最重要的是,我把我的两个兄弟也拉了进来!我何德何能让两个兄弟来与我一起冒险?如果他们两个中任何一个因为我的原因出现了什么损伤,我又当如何处之呢?真是烦恼。我一下又陷入了深深地自责中。
出题未捷就自乱阵脚?不行,换个主题。
一有这个想法,自然就出现了一个人的影子,不断在我眼前浮现,那是一个小女子的影子,就是那个叫什么银玲的郡主。
说来也不好意思,我怎么会掉到了女人的浴池中去我是不知道了,但是那个白生生的luǒ_tǐ和那惊惶失措的美丽面孔怎么能让人轻易忘掉呢?那白如玉脂的身体,那娇美而恐慌的面容,好大的杀伤力,特别是她那发育还不够完全的身体,让人一看就有一种犯罪的冲动。
听陈明远说银玲郡主的老子是站在十二王子江三德这边,我现在又答应了帮十二王子,共事一主,如果哪天相见的话,,怎么办?现在还好,只是想归想,心里的思维也还清晰,但是如果真的相见了,我又应该怎么去面对?我该如何去应付那想来就令人尴尬的局面?
像是无头的苍蝇,思绪无边无际地飞舞,总想理出些头绪,却又无奈剪不断理还乱。心情不断地向下向下向下低落着。这可不是一个好现象。
一定要找一个理由来打断这种漫无边际的胡思乱想,不,不是一个理由,而是要找一个实实在在的事来做,可又做什么呢?
又开始乱想了,总得有办法啊?抓住一个就行,就像是落水者面前出现的稻草也罢,总是有希望吧,因为我不再想一直这样想下去,如果一直这样,说不定会精神崩溃的。
在这地方又能做什么呢?于是我做了一个自认为正确的事:练功。
这时的我,已经完全忘记了陈明远走的时候叮嘱我不要练功的事,一想到找到事情做了,就把什么都忘记得干干净净。
可是真气与真元都消失了,那就当作是虚拟演习吧。
于是我先虚拟气贯全身经脉,由它去吧。我把六识当作了真气,六识到哪儿,就算气到哪儿。
我很顺利的走完一遍六周天,精神大振,全身没来由的非常舒服。
也没想想有什么不对,没气哪来的精神呢?精气神可从来都是一起的啊。
我收功看看,这时萧华与萧明两个正全神贯注练功,而我又找不到人问问,算了,反正有空,不如再来八个周天,凑够九之数,说不定还有什么发现呢?
★★★★★★★★★
周天:指全身真气以百会为始,涌泉为末,在经脉中经过所有能通过的地方后,归于丹田,然后,在丹田处,男按顺时针,女按逆时针,以丹田为中心,转动七七四十九转,最后归于丹田一点,此为一周天。在丹田外转动时,速度以慢为好。
★★★★★★★★★
于是我闭上双眼,开始进行八个周天的运行。当然还是虚拟的。
一开始也没什么异样的感觉,但从第三个周天开始,就发觉不对了。因为我发现丹田处出现了一个圆圆的东西,随着周天的进度,它不断在膨胀,越来越大,感觉是一种黑乎乎的东西。
我暗叫不好,又出状况了。
我想立即停下,但是已经欲罢不能,冥冥中有一种力量,把我的六识强行集中在一起,并沿着全身经脉自动运行,每次的路径都有所不同,并且还伴随着一阵一阵心灵的悸动。
在第六个周天时,那个东西已经膨胀到了全身所有的地方。但到了这个极限后,又发生了变化,那黑乎乎的东西开始缩小了,它缩小后留出来的地方变得空虚,一种无比的空虚在身体里蔓延,那是一种陌生的滋味,一种只能意会不可言传的感觉。
可恶,我心里只剩下了愤怒,为什么我身不由我?这种情况到底是因为什么啊。
想停却停不了,现在的情况已经不是我所能控制,虽然到了这时都还没有真气出现,但是虚拟真气的运行却速度越来越快,快得我的六识已经快被冲散了。但是,就算我再搞不懂这是怎么一回事,也感觉到了一点:如果在九个周天完成之前,我的六识散了,那我的六识将永远的失去,成为一个活死人。
应该说现在那东西并不可怕,但是,人总是对不明白的东西心存畏惧,我也一样。
这东西,看不见,摸不着,但却能感觉得到,甚至能感觉到它的颜色?
我感觉到它在缩小的同时,把它里面的一切压缩,压缩,再压缩,而它的里面,应该是包含了我所有的精力。
我努力着,集中着六识,对抗着急速运行的虚拟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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