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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青岩,你个无耻的狗东西,老要为狂狮报仇!”
殷雄一声怒吼,径直冲向步青岩。
大家这时候才反应过来,会议室内顿时哗然。
角落里的四个武警尽管手持轻武器,但由于混乱,也不敢盲目开枪,眼睁睁看着殷雄奔到了桌前面。
此时的殷雄双目尽赤,紧握着的牙刷柄仍然挂着血珠,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下扎向步青岩的脑袋。
如果真扎实了,步青岩必定没命。
步青岩面无人色,竟然忘记了躲闪,而他旁边的那位妇女,则两手捂脸发出“啊”的一声惊呼。
千钧一发之际,花熙然早就一按桌面,飞身而起,凌空踢出一脚。
尽管隔着邱斐,但是他动作跨大,而且出脚稳准,凌厉异常,因而邱斐并没有给他造成实质上的障碍。
“咣!”
殷雄的手腕被踢中,牙刷柄脱手而飞。
还没等殷雄有所应变,花熙然“呀”的一声轻嘶,腰腹肌肉用力,竟然凌空一个旋转,另一只脚陡然踹出。
殷雄胸口顿时中招,发出闷哼。
他的身好像被抛起的沙袋一样,撞向身后的犯人。
一串血珠挥洒在空中。
连环戳脚,花熙然真的好厉害!
张金钢看在眼里,又是一阵艳羡。
殷雄撞了过来,老地主首当其冲,猝然之际,他毫不躲闪,大胖手猛然伸出,竟然硬碰硬地接住了殷雄的身,不过,在惯性的冲击下,他还是连连后退,最终抱着殷雄倒卧在身后的人堆上。
经老地主这么一折腾,犯人们更是惊呼四起,群情恐慌,情形为混乱。
“呯呯呯!”
连着声枪响,会议室的混乱戛然而至。
“全都别动!”
花熙然手中朝天的枪口还在冒着青烟,他的脸上杀气浓重,大声向着犯人们喊道。
紧跟着他又吩咐道:“所有的武警听着,再有犯人敢动,一律格杀勿论!老地主,你把他押过来!”
花熙然的前一句话说出,四个武警的枪口立刻对准了所有犯人。
随着他的后一句吩咐,老地主从人堆里爬起来,紧紧锁着殷雄的脖,半拖半拽将人带到了他的跟前。
“把他松开!”
花熙然用枪对准殷雄的胸口,淡淡地说道。
老地主非常听话,撤回了胳膊。
殷雄胸口被踹,可能受伤不轻,尽管还在喘着气,但嘴角的鲜血却一滴一滴连绵下落,看上去一副生机渺茫的模样。
没有了老地主的依托,他的身瘫软如泥,晃了几晃,最终膝盖一软,耷拉着脑袋跪在花熙然跟前。
花熙然冷笑一声,抬脚在殷雄肩膀上蹬了一下。
殷雄再受重击,立刻如同风中的败叶,向后跌倒,两条小腿被压在了身下,嘴里血如喷泉。
“来人,将这个重犯拖走,送到医院,注意紧密监护,别让他跑了。”花熙然将由门涌入的两个武警叫了过来,然后着重嘱咐其中那个姓李的。
姓李的武警和同伴押着垂死的殷雄走了之后,花熙然又命令老地主查看一下孙大圣的伤势。
由于出了很多血,孙大圣陷入昏迷,花熙然争取了步青岩和邱斐的意见之后,也命人将他送去了医院
最后,花熙然宣布,座谈会到此结束。
张金钢一直躲在一边,见证了所有的事情,不过,当老地主查看完孙大圣的伤势之后,他知道再留下来,说不定会摊上什么事,于是,趁着别人不注意,他拎着剩下的那壶水,悄悄离开了会议室。
回到了伙房,老房见他脸色很不好,还以为受了谁的欺负,等问明了情况,才放下心来,不过,老房随后一再叮嘱他,千万要把看到的事情闷在肚里,嘴巴也紧紧地闭上,否则,很可能会引来意想不到的祸事。
趁着离做菜还有一点时间,张金钢去了一趟医务室,本意是想跟叶晨请假,但却扑了个空。
张金钢估摸着会议室出了那么大的事情,叶晨也许随同那些武警,押送两个受伤的犯人前往医院了。
等到他回到伙房的时候,于管教传完口信刚走。
老房脸色鄙夷地告诉他,尽管所谓的座谈会在血腥中“流产”了,但这一点都没有影响到监察局各位大领导的胃口,如今这些人正在印刷厂视察工作,大约两个多小时后,便会利用下班的时间,在监狱餐厅举办一场领导和基层干部间的联欢。
靠!
张金钢在心里恨恨地骂了一声。
他不怕累,也不怕脏,不过,一想起自己挥汗如雨,辛辛苦苦在灶台将一道道美味做了出来,然后一口一口被仇人吃掉,心里当真不是滋味。
“您知不知道,今晚来吃饭的大领导和我是什么关系吗?”
张金钢脸色黯然,低声问老房。
老房有点惊奇。
他和张金钢接触时间也不算短了,知道这小轻易不说那些没有边际的话,问道:“你指的不是邱斐吧?”
“当然不是,况且今晚,他也称不上是最大的领导。”张金钢哂道。
老房先是“哦”了一声,随即睁大眼睛问:“你是说监察局长步青岩?”
“嗯哪!”
张金钢脸色愤然,叹道:“老家死掉的那个流氓名叫步青石,就是步青岩的堂弟,说起来这家伙也算是我的仇人之一。”
“原来是这么回事,唉!”老房跟着轻叹。
张金钢苦笑一声:“所以说,这菜让我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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