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在山中的日子,已经很久,算算也有400多个日子了,敌我双方的较量在心理和精神上无限延伸着。
望着在自己的老大天天一大早在那弯弯和山路上踹蹦跳跳,像个小孩,不过光一是记不起自己小时候的事了,那可是一百多年前的事了。
看着,这样看着,光一想了很多原由,但又都不敢肯定,这着实让他那几十前没动的大脑超负荷了一回。
光一看看天,又看看老大那突没突现的身影,“茬的,这天气热么,头怎么热呼了似的。”这么一说不要紧,一摸,
“哦的妈,我发高烧了。”光一触了触自己的头,那瞬间烫的他一骨碌就奔进了医务室。
那个劲把医生倒吓了一跳,但不论医生怎么说,光一就是认为自己发高烧了,从此,从此,我们的光一同志就得出了一个只有光一懂的道理:思考是件会得高烧的事情。
不能想了,那就去试试吧,愣愣的光一在中午明媚的妖阳下,像某位早已经进入午休的老大一样在山间运动着。
那可不是一般的苦,这是光一又得出的一个道理,不过他还没有正式定论,就趴在了半山腰的一棵树下了,“我的妈,老大就是老大,不一般啊!”
慢慢进入梦乡的光一可能一辈子也想不清楚,为何老大每天能在山上跑一个来回,而自己没到一半就倒了。要是让某位老大听到了,一定会大声训斥一顿,谁会中午太阳下就跑山,疯子一个。
睡过午觉,精神就是爽呆了,看来咱们地球作息制还是个不错的东东,不知怎么的,近来一大早每天就有一大邦笨蛋站在山下直愣愣的,都在干嘛?不可能在练什么邪功吧,在地球好像就有不少这样骗人的,得去看看。
我便向活动中心走去,那些工程兵没闲着吗,把营地修得很漂亮,大概是没什么事做吧,哈哈,这可要保存好,到战后还可开个什么旅游景点。
我一路看着一路想着,蓝蓝的花儿,一路如同蔚蓝色的天空,给人一种平和的心慰,蓝中夹带着黄色的小花,让人幻想收获季节,一点一滴的,就像我们慢慢地一天一天地付出,一点一点的集加,直到那巨大的丰收时刻到来。
感觉真的太好了,这不知是那个小子想的,战后一定要让他当环境部长。
不过,很快我就发现时间的不对了,走这条路不该这么久,怎么我还没到啊,对,好像这地方我走过似的。
很快,以我地球本科的智慧我发现我迷路了,还不是一般的迷啊,在自己家门口,突然想起工程队好像说过他们要搞一个什么阵来让潜进的敌人不知进出路。
现在好像我还远离了基地,我看不到任何可以用的标志,甚至拿座山来做参照也不行,高大的树木把视线遮得死死的,身在庐山不知庐山真面目;
不可能大声叫吧,来人啊,你们的老大将军迷路了,快来救我啊,那一定会成为本世纪就爆笑的新闻。
那不丢尽面子,丢面子的事不做。
那我怎么办,当前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太阳下山了,这样我才能判定方向了。
我便找了一个好一点的位置坐下来,干什么呢,看前面的一只虫子,一只黑色带金边的虫子,在铺满枯枝落叶的地上爬着。
宇宙大同xx年历史学家在注《奥么蓝之星》一书中记载:在伟大的奥么蓝之星---浪的成长过程中,在初涉战争困境中,他独寻一处,独立思考,在一只顽强不屈的不知名的虫子身上得到了启示,坚定了成为一代伟人的方向。
为什么伟人干什么事都要这样有意义呢?不过当时我们的当事人可不是这样的做的。
这只虫子在干嘛,这么悠闲地在树叶和树干上爬着,不如果用他们的语言来说,一定也有个说法叫走,或散步,或长途吧。
看见客观存在走过一片枯黄的树叶,又爬上搭在旁边的一根树枝,来了一个漂亮的“高空走”,不知它是不是在摆酷。
看了看天空,日在正中,看来要它偏一偏头,还要几个小时后了,而我又只有继续观注另外一个特邀嘉宾——无名的小虫子,不知道他会不会告我侵犯它的肖像权。
作为一个军人,也许人们认为应该始终保持警惕和思考,这对于正规军来说是这样的,但我们这儿是都不是正规军,连敌人也是一样的货。
什么样的人就会用什么样的方式应付什么样的事,不知这是不是真理呢?
可笑的事,就在于我的敌人,还在拼命地装正规军,一群太空海盗和一伙雇用军加一群见钱眼天的钣桶,能正到那儿去。真不知安盟怎么会用这样的盟友,也许奥么蓝真的只是他们的垃圾场。
这是我的敌人输我一脚的地方,我用的是正规军的训练,打的是非正规的非对称的战争。
而敌人却想用一群垃圾来打一场正规化的战争,这也许是学院派和现实派的区别吧。
嘻嘻,自己现在也是现实派了,想想当年在大学和已经工作和在社会混过的两位朋友,聊天时,总是在争吵,不为什么?,就因为我太理想,很多事太空幻,而朋友则更实际些。
唉,拥有一个学院派的领导是一场悲剧,而这个悲剧在历史上重复在我面前上演了,而我则是让它成为悲剧的人。
我有这个能力吗?我有,在今天,在异星受过这么多年的磨练,语言的不通,生活习性的不同,生存的考验,可我依然现在活着,活下来让我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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