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福建后,文先生先是经常生病发低烧,咳嗽不止,精神也不振,医院检查不出什么结果,只好输液打抗生素。先生发现左小臂处起了个小红包,但不痛不痒,当时正是夏天,以为是蚊子叮的,也没多想。但过了十多天红包仍然在,越来越大,里面开始发痒,似乎有东西似的。文先生的妻子无意中用针挑破红包,里面竟然钻出小白虫子,两人吓得连忙去医院,大夫说是在东南亚感染了某种毒虫,最后将红包整个切除,再包扎起来。
左臂的伤口还没好,右臂却在几天后又起了新的红包,症状一样。文先生吓得没了主意,四处投医没效果,后来有朋友介绍一名专治疑难杂病的苗族老中医,这人一看就知道根本就不是什么毒虫感染,而是文先生中了虫降。
老中医问文先生有没有得罪什么人,文先生仔细回想当初认识那女人的全部经过,觉得确实可疑他开始对那女人并不喜欢,但却迅速改变看法,一天见不到就不行。和她好上之后,每次文先生回中国都会身上起小红疙瘩,那时正是夏天,文先生以为在东南亚被蚊子叮了,但只要回到泰国就好。
没办法,文先生只好再次回到泰国,找那个女人质问,女人也不隐瞒,告诉他早就施了情降在文先生身上,只要经常饮用她配制的水,红肿包就不会出现,虫子也会被抑制成微小的虫卵,在体内毫无恶意。但要是超过三天不喝,就会出现红肿包,然后就是痛痒,虫子会越生越多,破包而出,一个月之后,整个人就会被虫子从里到外吃光。
文先生惊愕之极,怒道:“为什么要这样做”
女人笑着说:“还不是为了能把你留在我身边吗,我知道你早晚会离开我回中国去的,所以事先在你身上下了这个东西。你答应过我的,说会和你妻子离婚,没关系,我给你半年时间,怎么样亲爱的”
“你做梦,我怎么可能离婚娶你”文先生大叫。
女人也不生气,说没关系,反正解降水只有她会配制,你必须在我身边才行。
就这样,文先生从孔敬来到罗勇找到我,说他时间很紧,今天已经是第三天,如果今晚不回孔敬去喝她的水,就会吃更多的苦头。
我问:“你今昨两天在干什么”
文先生说:“唉,这两天一直在找能解这个虫降的能人,可惜没找到,但有个泰国的老生意伙伴说他曾经在你手里请过旺运的邪阴牌,效果不错,就介绍我找你问问。”
我很同情文先生的处境,虽然他是咎由自取,但我自己也是fēng_liú人,深知男人泡妞的习性是很难改掉的,更何况文先生是被迫。他当初并不喜欢那个女人,只是对方看上了他,于是下情降拴住了文先生的心。我让文先生别担心,给方刚打电话,打了几次他也没接,现在才下午三点,按理说不是ktv唱歌或的时辰,他在干什么
再连打两次,终于有人接了,还没想我说话,话筒那边就传来方刚那不耐烦的声音:“打打打,打个没完。干什么,你要急着去投胎吗”
我笑了:“方老板,今天没喝凉茶吧,这么大火气”
方刚说:“有事就快说,不要耽误老子赚钱”
我说:“请不要把那些蝇头小利挂在嘴上,现在有个紧急的活,我对面有位姓文的先生,被住在孔敬的泰国女人落了情降,身上起红包,里面还有小白虫子,必须喝”方刚打断了我的话:“不用说了。”
我很奇怪:“怎么,你以后不打算再和我做生意了”
方刚说:“必须喝那女人配制的水才能抑制住,不然最多四十天,虫子就会破身而出,把人活活吃光。”
我惊讶:“你怎么知道”
方刚:“废话,没有我办不成的事,不然你为什么找到我。”
我问:“你能把虫子彻底从文先生身上除去吗”
方刚回答:“不能。”
我气坏了:“那你刚才还吹什么牛皮”
方刚:“去找那个女人,要从她身上着手才行。”
我问要怎么办,价钱多少,方刚说:“让你那位先生先回去,把详细地址留下,今天和明天我都没空,后天你来找我,一起过去摸摸那女人的底,有所了解之后才能知道找哪位阿赞、用什么方法破解,才好定价格。”
我把这话回给文先生,让他回去先稳住那女人,再告诉他我这位姓方的合作伙伴很厉害,只要与邪灵邪降佛牌古曼有关,全泰国就没有他办不成的。文先生虽然今天没得到解决,但不管怎么说,也算给他吃颗定心丸,于是他把那女人的地址留给我,说这次出差最多能在泰国呆一周,现在已经过了三天,时间很紧,希望我们能帮他。
临走的时候,文先生留下两万泰铢做为诚意金,也是,我和方刚开车去孔敬也需要时间呢,时间就是钱啊。他道过谢之后就先走了,在文先生起身之前,我多了个心眼,把五毒油项链抄在眼前,注视着里面的油的颜色,等他走出餐厅离开,也没什么变化。
两天后,我来到芭提雅的方刚家找他,他的茶几上放着十几叠钞票,有高有矮,我问你在干什么,他说:“算账,看看最近赚了多少钱。”
我说:“看起来收成不错。”
方刚把眼一瞪:“是啊,幸亏我的合作伙伴不止你一个,不然都像你这样摆我的道,那我早就出去要饭了”
我笑了:“何必那么计较呢不就是五五分成吗,现在生意来了,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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