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香走过去,不动声色查看了一下詹妮弗小姐的情况,只是晕倒,没有外伤的痕迹。是受惊过度晕的还是原来就有什么病就不得而知了。按小香在资料库看到的资料,这詹妮弗小姐正是那四个中国学生之一,中文名叫冷梦寻,是一家在美华人企业的总裁的女儿,但她十九岁。也就是说,她不是李洛云,目前排除掉一个。
在小香动自己的小心思时,医生已经赶来了,是一个年约四十的中年女医生,身后是气喘吁吁的可乐。女医生过来翻开冷梦寻的眼睛,又检查了一下她的心跳频率。
“还是先送詹妮弗小姐回医疗室去再说。”女医生没有多说什么,但看她的神情没有变得特别沉重或惊慌,就表示詹妮弗起码没有生命危险。
乌那背起了冷梦寻,玛沙一旁扶住。昨天带小香进来的女主管凯伦小姐和爱丽丝在这时也赶到了,凯伦小姐见医生已经来了,也稍稍放了心,随众人一起到了医疗室。
此时,小香也一直在暗中观察管陌的一举一动,连一个表情也没有放过。在众人中,她最感兴趣的还是管陌。可结果令她失望了,管陌从头到尾表现得滴水不漏,天衣无缝。除了她依然张狂的表情,她没有做出任何不该清洁工做的事。不过,小香很快就明白了,管陌做的这些表演不是给她看的,是乌那她们?爱丽丝?还是米勒夫人或凯伦小姐?难道还是那个惊惊咋咋的可乐?
冷梦寻很快便醒了,她并不算天姿国色却不无优雅气质的脸上满是疑惑,显然对自己为什么在医疗室感到疑惑。
“凯伦小姐,我为什么在这里?我不是在花园里散步吗?”她似乎对凯伦小姐更亲近一些。
“詹妮弗小姐,你刚才晕倒在花园的树林里了,是可乐发现了来告诉我们的。”凯伦小姐语气也比平常温柔一些。
“我晕倒在树林里?为什么我一点都没有印象?”冷梦寻一脸的茫然。
“没关系,记不起来就不要想了,在这里好好休息一下。”
送冷梦寻到医疗室后,米勒夫人命她们先行回宿舍,小香与管陌很有默契地走在最后。
“你刚才是表演给谁看的?”小香决定不再装了,因为在管陌面前那是没用和多余的。
“当然是表演给我的观众,詹妮弗小姐看,也就是我们亲爱的冷梦寻冷小姐。”管陌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揭开了谜底。
“她不是晕过去了吗?”小香可不相信有人能在她面前装晕而她毫无所觉。
“是晕过去了。但晕也分真晕假晕。有些人连死也能装得像真的,何况是装晕。”管陌的脸上还是那种很容易让人中毒的表情,很容易就被吸引进而被迷惑的表情。而小香脸上则是一脸的沮丧。
“小妹妹,不用太沮丧,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也知道这里可谓卧虎藏龙,慢慢学吧。”管陌安慰着小香。她连小香的换装也看出来了。
其实小香也知道对一个来历不明的人面前暴露自己,这是特工的大忌。可她就莫名觉得她可以在管陌面前坦白,即便她来历不明。这会不会是所谓的友情?长到十六岁,自己似乎是没有朋友的,连同学也不曾有过,除了年纪比她大的秦玟玟,她还不曾有过别的同性玩伴或朋友,即便是秦玟玟,也更象姐姐而非朋友。其实在小香的生命中,朋友一词还没有出现过,以前没有这个意识也没有这个机会,所以也没有过感触。可现在,她遇到了管陌。她想要有朋友了。可她是一名特工,她有可能有朋友吗?可以吗?
可能,也可以。小香决定了,她交定了管陌这个朋友。连交朋友的自由也没有,活在这个世界不是很无趣。为什么特工不可以有朋友?特工也是人。以前不可以,但现在可以了,从她小香身上开始。小香从小到大从来没有过这么坚决的一次,她决定交一个朋友。
“你知道这里的学生被人控制,进而出卖的他们的父母的事吧。”虽然是问句,但管陌用的是肯定语气说的。
“有听说过,不过我猜不到是什么人会这么做,能这么做。是校长吗?他好象是最可能的吧。还是……不过我更感兴趣的是,他们究竟是用什么方法对这些学生进行控制的。换脑?催眠?”小香也被管陌的话题吸引住了。虽然找李洛云不难,保护他也不是难题,可关于学生被控制的事,她还真一点头绪也没有。虽然她能感觉到这里的气氛的诡异,白天没有什么特殊的警卫措施,可到了晚上却是十步一营。还有就是她和管陌在学校里已经走了有十来分钟,一个人也没有遇到,是学生都在上课,清洁工都在工作还是这学校已经没有其他人?
“我倒是有些线索,我接触过其中一个被控制的学生,他将家里的银行号码弄到手,告诉了控制他的人,结果被人从银行里提走了所有的钱。这只是他们家其中一个帐户,所以损失并不算致命。可也在钱被提走之后,那学生就恢复了正常,仿佛对其间发生的事一无所知。”
“这倒有点象是被催眠,那学生没有被再控制过?”
“目前为止,都是一次性的。不过他们下手的对象是有选择的,刚说的学生他的老子就是臭名昭著的政客,那个帐户也是一点见不得光的。其他的也一样,几乎都是罪有应得。”管陌眼中几乎是赞赏的神色。
“这么说,人家还是很有正义感的。”小香也不禁很好奇是什么人在搞鬼。
“有没正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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