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表哥并没有瞎操心!”秦驭雨忍不住替陆喻叫屈起来。她相信,陆喻肯定也是知道证据所指向的元凶是郡主,才故意没有告诉季潇牧的。而季潇牧一旦得知郡主下手如此毒辣,大智若愚的他,一定会联想到自己之前的那几门昙花一现的亲事,搞不好,冲去跟郡主当面对质也是有可能的。如果那样的话,季家和郡王府的关系就真的蒙上阴影了,那么,嫁到郡王府的季芳菲,怕是会被连累得不浅。
一见秦驭雨公然替陆喻说话,季潇牧不爽了。
“你大表哥到底是我还是他?”季潇牧咬牙切齿地问秦驭雨,不过,眼睛瞪的却是陆喻。
陆喻得到秦驭雨助阵,正暗中窃喜,冷不防被季潇牧一?,赶紧收住笑容,若无其事地左顾右盼。
“看吧,头脑如此不冷静,谁还敢把实情告诉你?”秦驭雨走到季潇牧的躺椅前坐下,眼睛直视着他,一副有话想说就等他问的样子。
季潇牧再笨也听出了这层意思。
“莫不是,发现了什么会影响我心性的东西吧?”季潇牧探出半个身子,把头贴近秦驭雨的脸,紧盯着她的眼睛,低声问道。
秦驭雨直愣愣地看着季潇牧,直看得他心里发毛得像被捉奸在床似的紧张,秦驭雨才突然转头看向陆喻,对陆喻点点头,说:“现在,你可以解释一下那个证据了!”
秦驭雨开口,陆喻当然不会再耍花腔,他十分痛快地开口了。只是,做事向来一板一眼的他,光是叙述如何发现蜡丸就用了两盏茶的功夫。最后,才在秦驭雨和季潇牧同时扔来的枕头下,变得快言快语起来:“很巧,整个季府的人最近身体都超乎寻常的好,需要服药的,除了二夫人,只有郡主!”
“而当时二夫人根本没有出现!所以,嫌疑人只有郡主一人!”秦驭雨忍不住帮忙补充起来。她实在没信心能活到陆喻方方面面都能讲完的时候。
“如果,我猜得没错,郡主把这蜡丸带在身上,趁大家不注意,用针刺破一个洞,让‘美人红’神不知鬼不觉地落在月饼上后,就假装不经意推到驭雨面前,制造驭雨有机会下毒的场面,再让驭雨就近推给明婉吃,结果,郡主的猫咪不早不晚蹦出来抢食了那个毒月饼,结果就一命呜呼了,是这样吗?”季潇牧果真是大智如愚,竟然能通过陆喻锣碌慕馑祷乖?虑榉17沟墓?獭?p> “估计*不离十了!我还有个更大胆的猜测,那只猫咪,应该不是凭空跑出来的,而是受了什么东西的刺激,特地去舔那块月饼的。也就是说,郡主一开始要毒害的对象,就是她自己的猫咪!”秦驭雨说的,全是她在颢王别院时,揣摩出来的。
“明婉跟你不和,在季府是人驹知的事,郡主就充分利用了这个矛盾,让自己的猫咪死得合情合理,这样,她才能‘悲痛欲绝’,也只有这样,才能借助老太爷老夫人的力量把驭雨推出季府……”
季潇牧的话还没有说话,秦驭雨就迫不及待地接了过去:“把我推出季府后,才好安排人来刺杀我……”
“什么!?你没事吧?”陆喻和季潇牧几乎是异口同声地问。季潇牧虽然离秦驭雨近些,但陆喻到底手脚是利索的,只见他快步冲到秦驭雨跟前,蹲在地上,抓起秦驭雨的两只手晃晃,证实没事后,他又低头去看秦驭雨的双脚……
秦驭雨赶紧起身,伸伸腿弯弯腰原地再跑了几步,之后,没好气地问陆喻:“看清楚了吧,我可是毫发未损!”秦驭雨证明完自身的健全后,气嘟嘟地重新坐回季潇牧旁边。
看季潇牧在走神,秦驭雨猛地推了他一下:“什么都别瞎想,得去找证据!”
“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季潇牧很是吃惊地问。在他看来,秦驭雨到季府的时日并不长,应该不会知道他之前三段莫名的亲事,更不可能知道他长久以来的一个疑问:三个女孩的不幸统统跟郡主有关!
“当然知道!因为,我不但想过了同样的问题,还找到了一些蜘丝马迹,现在,是去找证据来证明的时候了!”秦驭雨给了季潇牧一个已经无所不知的眼神。
“你的意思是……”季潇牧有点不敢相信。
“正是把蜡丸随手扔掉,想必是找好了搪塞的理由的,所以,要彻底连根拔起,就必须有更多的证据!铁证如山的证据!”秦驭雨十分自信,自己一定能拿到想要的证据。
季潇牧顿时心领神会:秦驭雨不但真的了解一切,甚至还找到了他不曾知道的线索>潇牧的男儿豪情瞬间爆发,伸手压在秦驭雨的手背上,满怀希望地说:“好g跟你联手!”
眼见秦驭雨和季潇牧十分默契地你一言我一句,自认被冷落的陆喻,酸劲突然就冒了出来。
“大表哥,你脚伤还未痊愈,就在家好好休养吧!找证据的事,就交给我和驭雨妹妹去便是了!”陆喻急忙开口表衷心。其实,他是希望自己能比季潇牧更贴近秦驭雨。当然,他自己也没意识到自己的心态已然是男女之情的朦脓状态。
“你搞得清楚我们说的是什么证据吗?”季潇牧不屑地问。
“搞不清楚你就告诉我呀!”陆喻也不生气,“从今儿开始,小弟就是大表哥的双脚,有什么需要跑腿的事,就交给我来办吧!”
“算了吧……”季潇牧想说的是:你别弄到证据又不告诉我,我可不想当傻子!
可是,季潇牧刚开了口,就被秦驭雨给打断了:“好啊!有个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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