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寒澈觉得感情的事,自己插不上手,随便他们自己瞎闹腾去吧。
上官曦月看陌漓闭上眼睛,就独自在房间来回踱步,伴当和季风蒙黎翊炎开恩,去休息了,应该说被人抬着去休息了。
碧浣在照顾伴当,季风那一个人也没有,自己却要在这守着陌漓,我干嘛要守着陌漓啊,不对,我必须要守着陌漓啊,这可是我未来姐夫,我不守着他守着谁。
季风?我为什么会想起季风呢?
上官曦月烦躁的敲敲自己的脑袋,一定是最近发生了太多事,所以才这样莫名其妙的,静心,静心,要静下来。
“曦月,你在什么呢?”上官海棠端着一碗白粥走进来,看着上官曦月在那来回转圈,不知道想做什么。
“啊?”上官曦月还沉溺在为什么要想季风的事情里,猛的听见有人叫她,茫茫然的回头,眨了眨眼睛这才开口道:“我在奇怪为什么自己在想季风……啊……”说完,上官曦月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忙捂嘴。
上官海棠讶异的看着她,小妮子是在思春吗?
上官曦月欲盖拟彰的摆手道:“我刚刚什么都没有说,你刚刚也什么都没有听见。”
脸红红的,像熟透的红苹果,上官海棠总算体会到兄长为什么先前会露出那种玩味的笑意,因为此刻她也是带着这种意味不明的笑看着上官曦月,眼中露着了然,一副你不用说,我懂,我都懂的样子。
上官曦月顿时捂着脸颊,就像门口的方向走去。
上官海棠忙道:“记得带点流食过去,米饭什么的不好消化。”
“谁要带吃的给他!”上官曦月恼羞成怒,大步流星的往外走去。
上官海棠拍手大笑,果然这个妹妹斗起来还是一样的让人开心。
床上的陌漓不知道什么时候偷偷的睁开眼,看着笑的欢快的海棠,好像很久没有见到她笑的这么开心的样子了,脸上露出一丝柔和的笑,看她笑的这么开心,自己都觉得开心,原来开心,是会传染的。
上官曦月落荒而逃,嘴里还不停的碎碎念,该死的季风,都是你害我被二姐嘲笑,可恶,可恶,真是太可恶了。
不知不觉走到季风所在的房间门口,伸手刚想推门进去,在手即将触及房门的时候,又收回手,响起上官海棠的话,犹豫了很久,最后一跺脚转身去了厨房。
你现在是伤患,本小姐不乘人之危,等你好了,到时候有你好看的。
上官曦月推开门进去的时候,季风还在睡觉。差不多三天三夜的不眠不休,不吃不喝,好不容易松弛下来,顿时陷入深度昏迷,现在就算有人在耳边打鼓,都不见的能够叫醒他。当然啦,也没有人那么无聊的在他耳边打鼓,上官曦月又不是小孩子,自然也不会。
她坐在床边,仔细的看着季风。
睡着的季风,没有那么大的不靠谱,反而有着一股淡淡的沉稳,还有一丝严肃,让人很有安全感的感觉。
上官曦月的手下意识的抚摸到季风的脸上。从额头到眼角,又划过脸颊到嘴角,最后轻轻的摩擦着她的唇角。
唇上因为缺水起了一层干皮,微微有些刺手。
上官曦月愣了愣,起身去倒了杯水,用棉签蘸着涂抹在季风的唇上。她在陌漓的房间,看见上官海棠就是这么给陌漓喂水的。
季风好像察觉到水源,微微抿了抿唇,上官曦月看着好玩,就继续给他唇上擦。一个擦一个无意识的敏,玩的不亦乐乎。
上官曦月玩的开心,丝毫没有察觉到房门悄悄的打开,又无声的关住了。
宁云筱趁黎翊炎去整理仪容的时候,就从床上爬了起来,身上的伤虽然多,但大多都不严重,现在已经结疤了,动作只要不是太大就不会再扯到伤口,至于那完全可以忽视的痛,宁云筱完全不在意,痛也好,痛才能提醒自己,这个身体的体质是多么的差,以后要加强锻炼,就算不能像前世一样那么强悍,但也不能差的太多不是。
宁云筱已经从青竹的嘴里知道伴当和季风以及自己昏迷的事,当然还有陌漓未醒的事。谁知道还没去看陌漓,碧浣就回来说陌漓已经醒了。
宁云筱无奈,这世界上还真的是有巧得不能再巧的巧合,这要是有一个醋性大点的,还不把自己给酸死啊。
宁云筱坐在桌子前,吃流食。因为这么一会流食要的有点多,厨房都开始一直备着流食了。听青竹将所有事情说完,无奈的叹气,这一屋子的伤患是闹那番啊?
“主子,要不要再呈一碗?”青竹看宁云筱在发呆,轻声道。
“恩?”宁云筱茫然的抬头,然后看着自己的碗,原来不知不觉已经吃完了啊,摆了摆手道:“我自己来就好,你去看看季风,碧浣一个人没办法照顾两个人的。”
青竹皱了皱眉,犹豫道:“可主子这里……”心里有些后悔,怎么没有把雨儿带过来,她又不是神算,哪里算的道会有一屋子的病患呢。
“没关系,你去吧,王爷也差不多该过来了,我又不是什么大伤,无需担心我。”宁云筱笑了笑。
青竹一想,以黎翊炎对自己主子的在意,定是以最快的速度赶来,于是就退了出去。
黎翊炎进来就看见宁云筱一个人在吃饭,周围没有人在照看,微微皱眉道:“青竹呢?”
宁云筱见他微含怒气的双眸,心中一甜,假装不满的道:“你来是找青竹的吗,如此的话,可要白跑一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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