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凡离开没多久,佛爷就来了,开门的那一刻,一股阴霾冰冷的气息铺面而来。佛爷一怔,看向依然坐在椅子上的妖娆女人,即使她背对着两人,依然能猜测到她此时的神情。
**坐在棋盘前,死死的盯着老将前面那个红色个小兵。
“闫帮主,就这么放他走了吗?”佛爷问道,脸上带着怒意,恨不得将孟凡碎尸万段。
闫雄仿佛没听到他说的话,一直盯着棋盘,面色阴沉,那枚红色的兵被他紧紧的攥在手心。半晌才开口说:“你知道这个孟凡跟我说了什么吗?”
佛爷冷哼,说道:“还能说什么,肯定是想让你把我交出去吧?”
闫雄上眼皮微微抬起,都说佛爷是个妖孽,修行千年的狐狸精化成人形来祸害人的,可他看佛爷的眼神就跟看只能靠行乞骗钱的假乞丐一样。
“他说,我最好别走三十年前那位蛟龙的老路,不然下场更惨。”
“张扬跋扈,不知天高地厚!”佛爷冷笑,说:“这样的人活不了多久。”
“是挺张扬跋扈的,呵呵。”闫雄起身,不再看佛爷,直径走出了房间。
佛爷皱眉,闫雄这话什么意思?
他想不明白,看向坐在椅子上的妖娆女人问:“闫帮主这话什么意思,放走孟凡,是不想跟我合作了?还是说,他没把握除掉孟凡?”
妖娆的女人不咸不淡的看了他一眼,收起指甲刀,冷哼一声,鄙夷道:“张扬跋扈的人阎王见的多了,可阎王从没如此评价过一个人,你知道阎王说什么吗,他说,天底下我见过的人中,只佩服过一位,孟凡是第二个。”
“你想报仇,去黑狱找那个老神经病去吧。除了他,没人是孟凡的对手。”
“孟凡有这么厉害?”佛爷深锁着眉头,轻哼说:“不会是阎王失去了当年的锐气了吧,区区一个名不见经不转的山里小子,没想到连人称阎王爷的闫雄也会惧他三分。”
黑狱里的老神经病,那是什么存在,国术榜排名第一的人都对他推崇备至,自称在老神经病面前,只是三岁的学童。
他就是个传奇,六零年代的时候,搅得国内整个江湖不得安宁。多少有名的高手都死在他手里,如果非要拿个人跟他相比的话,周星驰拍的《功夫》里面,他就是那个火云邪神原形。
“佛爷,我劝你一句,饭可以乱吃话可千万别乱说。阎王不搭理你那是因为他根本就瞧不上你。耍阴谋玩手段,也得有赢的可能,有时候学会取舍,才能保命。”妖娆的女人说道。
佛爷脸色阴晴不定,孟凡真要是能跟老神经病一较高下的话,他几年的时间打下的产业就只能拱手让人了。可是,怎么能甘心。
“人都会有死穴,就算他是铜浇铁铸,我也要找到他弱点,要他的命!”佛爷发狠,眼瞅着自己的基业被孟凡一天内尽收囊肿,心头都在滴血。
孟凡离开了酒家,第二个找的人就是北城区的何胖子何坤,何胖子特别的胖,一米七五的个头,三百多斤重,跟个肉球似的,大冬天躲在家里啃西瓜,还热的浑身是汗。
“什么佛爷道爷的,我不管你们什么恩怨,他要是敢出现在我的地盘,胖爷我让人把他剁成肉泥炸丸子。”何胖子说道,很不待见孟凡,喘着粗气发出猪一般的哼声,不耐烦的骂道:“滚赶紧滚,别给胖爷添堵。”
孟凡转身就走,有些人不需要废话,离开何坤家里,向着南城区出发,却被告知国相爷去戏园子听戏去了。
燕京有不少戏园子,有些个老头老太就喜欢听听京剧,现在的年轻人可没多少能有这耐心的了。孟凡来的时候,一折《穆桂英挂帅》正唱到高/潮部分。
戏园子里人不多,零零散散坐着能有七八个人,孟凡朝着一个穿着黑色布棉袄,头上顶着个瓜皮帽,穿着帆布鞋,他就差一个大辫子了,加上大辫子活脱脱一个明朝时期无所事事,遛鸟玩蛐蛐的老炮儿走了过去。
在场的,只有他是位高手,其他人全都是一般的老戏民。恐怕谁也想不到,就这位怀古的老头,正是南城区的国相爷。
“年轻人喜欢听戏的可不多。”国相爷章国祥抬着浑浊的老眼,抽了孟凡一下。
“我不是来看戏的,我是来找你的。”孟凡说。
“不想我插手西城区的事,可以,只要你能陪我看完这出《穆桂英挂帅》。不过,这折戏可不容易看啊。”国相爷神叨叨的说道,伸手抓住孟凡手腕。
两人比起了力道,正在这时,戏台上唱穆桂英的青衣花旦手里一把红缨枪耍得虎虎生风,大喝一声:“杨家儿郎们何在?”
“在啊。”六个年龄各异的女装花旦从幕后走出,七把枪斜指场外,台下一片叫好声。
“穆桂英”耍了一圈杨家枪法,又说:“呔那贼子,纳命来!”
长枪举起,对准了孟凡,忽然一枪掷出,剩下六人,哇啊啊叫喊着,从戏台子上跳了下来,紧随着长枪,冲孟凡而来。
一只手被章国祥制住,孟凡轻哼了一声,翻身弯腿,勾起一旁的木椅子砸向红缨枪,同时挥起一拳砸向章国祥,将他逼退。
锣鼓声急如雨点,七个女子手握着长枪,围着孟凡急转,看戏的人见事态不对,早跑的没影了。
“青衣,青衣,原来你才是燕子楼的楼主青衣!”孟凡盯着扮演穆桂英的女子,一手探出,折断她手中的长枪,反手甩向正在扑上来的章国祥,断枪刺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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