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真一见我接过胡布的瑞士军刀就弹开了刀刃,吓得伸过手来就拉住了我的腕子,道:“仙女姐姐,你这是要干什么呀?”
“你们不是好奇那山洞里为什么会有百花胜开吗?”我轻轻拂开了他的手,浅浅地笑着回答道,“不用担心,老实看着就好!”
说完之后,我拿起刀来在自己的指尖划下一道口子,跟着伸手拿过了凌真和胡布的酒杯,并往杯中各落了一滴血进去。
“哇啊!”“好神奇啊!”
望着就在眼前的酒杯里开出的两朵不一样的还香气扑鼻的花,凌真和胡布齐齐地用力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并把酒杯举在眼前反复观察。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凌真总是比胡布更能理智一些,此时,他也顾不得那酒中血花开得如何漂亮了,而是面沉如水地问道,“你的血竟然会变成花!”
把瑞士军刀上的血迹用纸巾擦拭干净,又将它合好之后递回给胡布,我将割伤的手指放进嘴里轻轻地含了含,伤口愈合之后,又伸到了他们面前。
“看到了吗?”我指着完好无损的手指,继续浅着问道。
点了点头,凌真在确认过我的手没事之后,问道:“然后呢?”
“对啊!”胡布随手把刀扔进自己的口袋里,跟着问道。
“要怎么跟你们解释呢——”我抓了抓头发,无奈地苦笑了一声,便开始解释起来,道,“你们都知道,当年混沌初开,世界上是没有人的,后来,有了大神女娲,她以自己的神力混大地初泥,涅出泥人来,也就有了最初的人类——”
我这么一讲,大概就从盘古开天辟地讲到了尧舜禹汤商,足足一个小时,其中最着重讲的就是女娲的故事。
凌真和胡布听得无比认真,时而拧眉思考,时而眼神灵动。
“这么说来——”凌真轻轻捏了捏鼻梁,问道,“你还真是位仙女姐姐啊!”
胡布也啧啧地说道:“难怪你又漂亮又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这么说来,仙女姐姐,你已经一千多岁了吗?”
“喂!”我随手拿起一颗花生一扔,就直接砸在了他的脑门上,嗔骂道,“小胖子,你难道不知道随便问女人年龄是会被打的吗?”
吐了吐舌头,胡布不敢再对我胡言乱语,而是把话题转到了张临凡身上,问道:“师父,那你眼仙女姐姐谈恋爱,是不是压力很大?”
才喝进口中的酒被一口喷了出来,苌菁仙君被呛得一边咳嗽,一边笑得整张脸都红扑扑得很好看。
“哈哈哈哈!”他抹了抹嘴角溢出的酒液,重重地拍了拍张临凡的肩膀,道,“看来你的好徒儿,把你当成会变戏法儿的普通人了!”
“啊?”胡布看着他,莫名其妙地抓了抓头发,道,“师父,你该不会是伏羲大神的后人吧?”
脸上微微露出一丝尴尬,强吞了一口酒下咽喉,沉声道:“不是!”
“那,张大哥是谁的后人?”凌真也好奇了起来,激动得几乎是吼着问道。
“我是谁的后人,我也不知道!”重新整理了一下表情,张临凡轻轻舔了舔嘴唇,道,“其实我是谁,我也不太清楚,所以,我活了多久我也不太清楚,我只隐约记得,上一次失去记忆时,乾隆还没有登基!”
“乾隆?!”“清朝啊!”
凌真和胡布再一次不敢相信似的揉了揉自己的耳朵,齐声道。
“别看我!”苌菁仙君见他们又把目光投向了自己,不满地别过了脸去,嗔道,“我的事不关你们事!”
无奈,凌真便只好再次对张临凡发问道:“那,张大哥,照仙女姐姐的意思,你们应该都是那个什么梵阳门的门人,那现在这个梵阳门里的人为什么又要追杀你们?”
胡布拍了他两下,纠正道:“不是追杀,是追击,他们似乎有什么目的!”
“这回小胖子还真是聪明!”我替他斟满了酒杯,笑着说道,“既然说了,那就不怕把话说全,你们那个鹿老师也是现在的梵阳门人,而现在的梵阳门已经魔化了,跟我们在的时候完全不一样!”
张临凡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之后,接下话茬道:“简单来说吧,鹿铭来是冲着我,因为我身上有一样东西,属于梵阳门却又不能还给现在的梵阳门,之前我一直都很小心,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被魔化梵阳门中人知道了,所以,鹿铭就被派来找我抢,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还要抓惟儿!”
“不会吧!”胡布瞪圆了眼睛,紧张地问道,“那就是说,咱们身边就有什么什么魔化梵阳门的人吗?”
耸了耸肩膀,我、张临凡和苌菁仙君同时认真地盯住了他的脸,谁也没有说话,答案不置可否。
“这也太扯了吧!”凌真这一次一改往日的稳重,抓起一壶酒,扬起头来就是一顿猛喝,之后问道,“那你们现在是不是很危险?”
“放心吧!”我握住了他放在酒壶上,还有些微微颤抖的手,道,“我们能保护自己!”
“所以说——”张临凡目光炯炯地盯着胡布,严肃地问道,“胡布,我问你,你是不是真的想学习道术?”
胡布看到自己的师父如此郑重,便赶紧放下酒杯,一本正经地回答道:“是,师父!”
“是为了习姝?”张临凡微微蹙起了眉头,继续问道。
这话问得胡布瞬间沉默了下来,思考了半晌,才开口道:“怎么说呢,可能一开始我确实有这种想法,觉得有了本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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