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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蚀城被琉璃等人抢了回来,按理说一度向神使效忠的明爷应该会落得很惨的下场,但是并没有,他的城主之位没有受到影响,只是因为琉璃说了一句:“城主的位置是动不得的,否则全盘皆输。”于是圣蚀城又变回了以前的圣蚀城,只是刃雪不再是明爷的爱妾。
然后琉璃和酒神木进行了一次会谈。
酒神木很心急,他开门见山地问琉璃:“我们下一步要怎么做?”
琉璃摆摆手示意他冷静:“按照原本设定的剧本,我们应该要去追杀神使,但是我不想这样走,如果我没有看破这个局,或许我们现在已经陷入跟神使的战斗中了,不过既然我知道了,我就要掌控自己的命运,绝不会让我们身陷危险之中。”
“就算你没有看破这个局,我们也不知道神使逃去哪里了,要追杀也没有办法啊。”
琉璃竖起食指摇了摇表示否定:“不,他只有一个地方可以去,他现在需要支持,城外的军营无疑是他最好的去处。”
“叛军?为什么,他不是神殿派来的人吗,怎么会跟叛军勾结?”
“你错了,参与到这里的势力非常的多,多出你的想象,你还记得先前凌五爷说的吗,他说神使是这里最强大的势力,因为他有神殿撑腰,所以他完全可以坐庄。但其实神使只是神殿的一枚弃子,神殿肯定还会再来人的,而且一定会是神使级的怪物,只是我还没有猜到神殿真正的目的。而神·羽翼他身为有着‘神’之称的男人,自然明白神殿对他的态度,所以他现在急切地需要支持他的势力,毫无疑问叛军是最好的选择。另外凌五爷的立场我还没有看懂,说实话他不懂他到底图什么,然后还有祭月大师,他是故意把暴君放出来的,但是他的动机我还没有搞清楚,但是暴君的觉醒是他一手造成的,这个我有证据,最后嘛,就是魔都的势力了,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魔都应该是要坐庄的,那么,现在你要选择自己的阵营了。”
酒神木看着琉璃,满是疑惑:“我们身为影骑,当然要效忠魔都啊,毫无疑问我们是隶属于魔都的。”
琉璃遗憾地叹了口气:“哎,你难道还不明白吗,我们两个是魔都的弃子啊,我们的处境比神·羽翼好不到哪里去,我们两个在影骑里一直被孤立,从未见过其他影骑,来到这里这么久,出生入死也没有人支援,因为在魔都没有做好准备时,需要我们制衡制衡各个势力的关系,用不了多久,魔都就会用我们的死来麻痹其他势力,等到时机成熟就出动所有影骑,一举奠定赢家的地位,如果我们再不为自己留一条后路,现在就可以开始准备棺材了。”
“怎么可能……”酒神木需要刻意支撑自己的身体以防止倒下,琉璃的话对他的冲击太大,他无法相信自己一心效忠的魔都既然把自己卖了,忽然他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他抓住琉璃的双肩,用力地摇晃:“你说你有证据,可以证明祭月大师是刻意把暴君放出来的,你有什么证据,除非你拿出证据,否则……否则我无法相信你。”
“傻瓜,你真的看不出来吗?当初祭月大师安排优诺被困进庶笼,是为了守住唯一通往囚禁之地的通道,既然优诺没有发现有人进入囚禁之地,那么只有祭月大师可以解放暴君,而且你帮他导出寒气的时候没有发现吗,他体内那一丝狂暴的力量。”
“你的意思是……祭月大师觊觎暴君的力量?”
“那倒不是,我觉得暴君抵不住被囚禁的痛苦,把一丝力量许给祭月大师,换回他青春的岁月作为放它出来的报酬,封印师的生命那么脆弱,能分得暴君的一丝力量也可以延长许久的生命,祭月大师无法抗拒也是人之常情,更何况他也不会甘心用一辈子守着……那种东西的吧,”琉璃停了停,继续说:“而且,随着时间的流逝,任何人都会畏惧死亡的吧,既然暴君会在他生命终止的时候被释放,那还不如现在就把暴君放出来,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了,曾经那个胸怀天下的大封印师已经死了,剩下的只是一个贪生怕死的老人。”
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
最后还是琉璃打破了沉默:“你到底选哪边?如果魔都不给一个我满意的交代,我肯定不会再为魔皇卖命了。”
叛军的大帐内,叛军首领看着来者虚弱的神色,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叛军首领叫陆尘,因机缘修成灵术师,然后因为某种原因带着几个交好的兄弟,脱离了魔都的管理,但终究还是自家人,看着这个求助的圣族人,心里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再看看这个曾经名震一时的怪物,如今虚弱得只剩下一口气了,还硬撑着跟自己谈条件,实在是唏嘘不已。
神使看见对方没有回应,以为是自己条件开的不够高,于是再次提高价码,尽管他自己也心疼。尽管不想明面上拒绝对方,可是陆尘也不想得罪这个人,毕竟人家还是神殿的神使,就算是条狗,也还是神殿的,轻易还是不要得罪,于是只好委婉地说:“神使大人今日看来有些疲惫了,想来是水土不服,还是应该休息几天,这些事情以后慢慢再说吧。”
修成巅峰灵术师的怪物哪里会水土不服,陆尘刻意要给对方台阶下,却没料到对方根本不领情:“如果你觉得本座开的价码不够高,你可以明说,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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