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有种人称为专才,或者说在某些方面他就是天才。别人做不到的,但是对高希年这个医药天才来说,不过是件简单的事情。不过这话自然没必要同五王爷说。
“哼,既然没关系,那怎么会有你的流言蜚语。那高希年为了你,连婚期都推迟了,就为了给你治腿,你敢说你们没关系?”
陆瑾娘表情愕然,“王爷,那高公子来给奴治腿,不是因为奉命来的吗?怎么成了为了奴才过来?奴可没那么大的面子。至于王爷说的什么婚期,奴更是没听说过。对高公子的私事,奴从来不曾打听。奴一直恪守规矩,不曾丝毫的逾越。若是王爷不信任奴说的话,王爷大可去查。奴从不曾同高公子私下见过面。每次高公子也都是换了药后嘱咐一番就走了。他那院子里应该有伺候的小厮,问问小厮就知道高公子的行踪。再说,奴当初在娘家的时候,对高公子,也就是知道有这么一个人,连话都没说过几句。也是这一次,才对他熟悉了一点。王爷,奴清清白白,王爷不信,大可将别院所有的人拿去问话。问问看奴可有同那高公子有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陆瑾娘一脸坦然外加愤怒,“王爷,奴不知道究竟为何有这样的流言传出来,但是奴要说的,传这流言的人要么是别有用心,要么就是无事生非。这世上总有一种人,总是喜欢说人闲话。无风都要起三尺浪。奴不知道究竟是那种情况,但是奴的清白容不得有人玷污。奴就是拼命也要查个清楚。”
五王爷对陆瑾娘的话半信半疑,“这么说来你是被人冤枉的?”
“自然。王爷,你看我这样子,断着一条腿,连路都走不了,每日除了坐着还是坐着,除此之外奴还能做别的事情吗?传这流言的人,心思太过恶毒,还请王爷为奴做主。”
五王爷沉默,他自然愿意相信陆瑾娘的清白,但是又觉着不能这么轻易的原谅陆瑾娘。所谓无风不起浪,定是陆瑾娘有做的不合适的地方,才有人传出这样的流言来。
大冬天的,陆瑾娘手心冒汗,一动不敢动。受伤的腿似乎没了知觉。
五王爷冷冷的看着陆瑾娘,“你自以为清白,若是真清白,还有人传出闲话来?都传到王府去了,你如何解释?”
“王爷,清者自清,奴已经解释过了。”
“你是觉着自己没做错?”
“奴不知道错在何处?”
“好,好的很。刚才本王进来的时候,你们在做什么?”
“就如王爷看的那样,奴的腿几个月没用,如今走路还吃力的很,需要慢慢的恢复。高公子在这里是指导奴如何用力,同时也是为了防备着奴不小心再次伤了腿。”
五王爷冷笑,“本王的女人同一个年轻男子单独处在一处,瑾娘觉着合适吗?”
“自然不合适。所以奴每次见高公子的时候,身边都有丫头婆子。奴的所作所为,若是王爷不相信,大可派人去问,去调查。总之奴问心无愧,并无任何不规矩的地方,还请王爷明鉴。”
陆瑾娘的态度很坚决,也很坦荡,这倒是让五王爷对她多了一分信任。“此事本王自然会调查清楚。”
听到五王爷语气中明显放过的态度,陆瑾娘松了口气。幸好幸好,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只是虚惊一场。
陆瑾娘小心伺候五王爷,就想趁着这个机会同五王爷说说陆长中的事情。时机有点不对,因此陆瑾娘也在犹豫该不该开口。
五王爷沉着脸,也没吭声,屋里的气氛很沉默。
陆瑾娘并不紧张,很放松很平静。事已至此,紧张也是无用。“王爷如此生气,那奴可不可以说是因为王爷太过在乎奴?”
五王爷冷笑,“陆瑾娘,本王此时不罚你,不过是看在你伤势未好的份上。你可别得寸进尺。”
陆瑾娘笑了起来,“王爷,那若是奴真的得寸进尺,王爷会如何对待奴?”
“你,放肆!”
陆瑾娘猛地跪在地上,五王爷脸色都变了,“你这是要做什么,威胁本王?”
“奴不敢。奴只是有一件不情之请要求到王爷跟前,奴有点不敢开口,所以先自罚。”
“好,好的很。我倒是要听听你又有什么幺蛾子。”
陆瑾娘平复心绪,斟酌的说道:“回禀王爷,奴听人说前些日子宫中起了火,烧了一座宫殿,已经责令工部负责宫殿的修缮营造。不巧,奴的父亲也被上官指派了这份任务。奴的父亲奴最清楚不过,读书还拿的出手,说到做事,奴很是担心。当年黄河决堤,父亲负责的河段后来就出了问题。这一次负责宫殿营造,奴实在是担心不已。以父亲的才能,奴已经可以预见,事情到最后只怕就要出问题。就像当年黄河决堤一样。奴不求别的,就请王爷想法子撤换了家父的差事,调到别的衙门,或者外放都行。即便是个清水衙门都行。奴只求家人平平安安,有多大的本事就做多大的事情。求王爷成全。”
“你是将本王的话都当做了耳旁风,对不对?记得上次本王来的时候,本王就说过最烦内宅妇人干涉外面的事情,尤其是官场上的事情。陆瑾娘,你是没听进去吗?”
“奴听进去了。只是这次奴被逼的没办法了,这才斗胆求王爷。请王爷成全。”陆瑾娘深深的低下头。
五王爷冷笑,“若是本王不成全呢?你道如何?”
“奴无能为力。”
“陆瑾娘,本王该说你大胆,还是该说你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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